“怨氣之主，周江海。”仙聖眉毛微微一挑，“你不與我們合作，讓我們費了這麼多的時間才脫離了怨氣封印，這很不好，你是我們的必殺物件。”

“嘿嘿……是嗎。”無邊的怨氣都波動了幾下，“我沒有了身體，我只有著無邊的怨氣，你們怎麼殺我？”

“殺掉趙凡之後，就殺掉你。”仙聖冷冷的說道，“只要殺掉了趙凡，我們就能殺掉你。”

“痴人所夢。”周江海的聲音再次傳出，“你們殺不了趙凡，哪怕你們鼓動你們子孫當中的血脈，鼓動眾生本能當中的邪惡，你們也無法殺掉趙凡，你們只能削弱他。”

“你憑什麼肯定。”

“就憑他是趙凡。”周江海淡淡的回答，“他是秉承著混沌，秉承著眾生，秉承著無數的預言而降生到這個宇宙的存在，他是無敵的，他是不死的，哪怕沒有了眾生，他依舊會活著，因為他就是混沌。”

話語落地，五聖開始沉默。

沒錯，這句話說對的。

趙凡從來都沒有失敗，從來都沒有退縮。

哪怕他們有著可怖的手段，有著一定的信心，但是想想趙凡那可怕的戰績，詭異的成長速度，他們就有一股畏懼。

一股來自心裡，本能的畏懼。

看到了五聖的沉默，周江海又是怪笑了幾聲，“你們無法殺了他，只有我，才有辦法殺了他。”

“你這是想和我們合作了？”仙聖問道。

“合作？不不不，那是太低階的東西了。”周江海輕輕的說道，“我只是想利用你們，因為我需要你們削弱趙凡，你們也想利用我，抹殺趙凡，所以，這不是合作，這是互相的利用，我們之間，沒有規定，沒有束縛，沒有任何保證。”

“那第一個步驟就無法進行。”仙聖眉頭皺緊，“我們不喜歡這樣。”

“那你們就得學著喜歡。”周江海回答。

“那好。”仙聖思考了一會兒，最終無奈的點點頭，“你打算怎麼做。”

“嗯？我倒是沒想到，堂堂仙聖，竟然就這麼簡單的同意了。”周江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是帶著笑意說道，“這是為什麼呢？”

“原因很簡單。”仙聖神情淡淡，“因為我們的對手是趙凡，我們非常明白他的可怕。”

“果然是智慧的集合。”周江海說道，“我喜歡和有智慧的傢伙合作，因為廢話不必要這麼多。”

“你現在就廢話很多！”魔聖突然間轉身，狠辣的說道，“你困了我們二十萬年，這仇，我們必然會報！”

“那隻能是在你們的夢中了。”周江海笑著回答，“好了，廢話不多說，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諸位也知道，怨氣，就是無數死亡眾生的不甘情緒，負面情緒，我可以把這些情緒，散佈道諸天萬界之中，你們鼓動你們的子孫，然後再借由你們的子孫來鼓動本能，這很麻煩，但是多了我，這就不麻煩了，速度可以大大加快。”

“預計能縮短多長時間？”仙聖問道。

“你們現在的手段，一百年才能見到效果。”周江海回答，“不過加上我的手段，一年就能見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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