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是有美女倒貼!貓君憤憤然地說,可憐我一把年紀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喂!我記得幾個星期之前,你都還是附在一個美女身上的啊!那樣還能交到女朋友你當白井黑子那種等級的變態,多到遍地都是嗎?
總之,你們先走,我搞定之後就追上去我覺得越描越黑,索性不再囉嗦,我先走了!
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機會,我縱身一躍,化實為虛,變成一道無形的流風,朝著意念傳來的地方飛去。
那地方不遠,就在一條流淌的血河邊上。
這無間地獄倒也古怪,地面不斷震動,彷彿是某種生物的皮肉,而遍佈於地面上的河流,無一例外流淌的都是鮮血,時不時還能看到白骨森然從這段時間的戰鬥看來,只要接觸到這些血水,除了那種專門當作食物的血狼之外,別的生物但凡未入神級,立刻就會全身無力,掉進血河之中,頃刻間全身血肉化得一乾二淨,變成一幅完全沒有血色的白骨。
雖然這河水奈何我不得,但這個地點,卻讓我不無顧忌。
血河邊上,繪著一個巨大的倒五芒星魔法陣,這魔法陣極為複雜,佈滿了各式各樣詭異的符咒,我查了澤爾裡奇的記憶,現這竟然是一個他熟悉的魔法陣這是他和考拜客聯手鐫刻在紅海海底,名為至高王權的魔法陣,能夠給血族以洗禮,提升他們的力量,同時為他們打上一個永遠無法磨滅的烙印。
但是這個魔法陣,應該早就沒人使用了啊
算了,等會兒就明白了!
我停在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注視著魔法陣中央在那裡,一個兩米左右的血繭正在緩緩旋轉,散出無盡的威壓。
姬神秋莎,想不到你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想起那些往事,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我來了,十二年前的恩怨,就在今天做個了結吧!
血繭慢慢裂開,依然穿著巫女服的姬神秋莎緩緩走了出來,站在幾寸高的空中,用沒有焦距的雙眼看著我。
你的眼睛?
沒什麼,只是必須付出的代價而已。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不復我印象中的清朗,不可窺探神,這條諭令是絕對的,只付出一對眼睛,已經是非常合算的事情了。
我很高興,你還願意遵守當初的約定。她慢吞吞地說著,看起來似乎說話這個動作也讓她感覺有點吃力,如果你堅決不來的話,我的確是沒辦法對付那麼多敵人的。
我答應過你,要給你一場公平的決鬥,時間地點都由你來定。除了苦笑,我還能有什麼表情?
你倒是很有信用呢她輕嘆一聲,真是可惜
是啊,真的很可惜!
下一瞬間,她的手上綻放出耀眼的紅光,猶如無數利箭,覆蓋了我的周圍。
真奇怪!為什麼平行世界干涉沒有出預警呢?
我試著調動平行世界的力量防禦,卻現一貫隨心如意、念動即至的第二魔法,居然變得凝滯起來,效能大大降低。
好在我並非澤爾裡奇那樣純粹靠第二魔法吃飯的人。
靈力急旋轉,在我的面前形成了潔白的光盾,將光箭擋住。
你就這麼著急嗎?要打之前總得說個明白吧!
很抱歉,但我的力量是取巧得來,無法支援那麼久。她平靜地說,我藉助構成這座地獄的魔神哈拉伯的力量,將自己轉換成早已隕落的姿態,取回了昔日的力量這種情況不能持久,如果不是擔心你會先死在哈迪斯手上的話,我本來打算等完全恢復力量,再去殺你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接連揮手,身邊的血河中泛起陣陣波濤,走出一個又一個身影。
白翼公特梵姆·奧騰羅榭,魔城之梵·斐姆一個又一個我認識和不認識的強大死徒,從血河之中走了出來。
授予、剝奪、增強、削弱、復甦、湮滅,此為吾之號令,此為吾之權柄。姬神秋莎身上泛起如血紅光,在背後化作一對血色光翼,卻沒有絲毫妖異,反而顯出幾分聖潔來,以暗黑六王權之名,曾對吾效忠之民,跨過時間的長河,集結於此!
她手一指,耀眼的血光在那些死徒們身上同時騰起,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原本只是傳奇境界的他們居然全都強行提升到了神級。
在她唸誦敇令的時候,我倒是曾經衝上去阻止,可姬神秋莎只是單手一指,我就感到全身血液幾乎要沸騰一般,連忙以最快的度後退,拉開距離,才將那種幾乎把我活活煮死的沸熱壓了下去。
她控制的是血?
竟然連我體內的鮮血,她都能控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