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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部分

最近的一次似乎聽到了類似於醫師的診療判斷,而後他便再次昏迷了過去。一切的一切,就彷如是一個夢。在這個夢境之中,迎風的腦海之中似乎閃過了一個又一個似曾相識燕歸來卻怎麼也呼喚不出名字的人物身影,他感受到了全身上下都彷彿在什麼東西的刺激之下變得時而涼快而是火燙,讓他能夠繼續沉睡下去而一直不願意清醒過來。

“好累……真想就這樣一直沉睡過去,這樣就能夠忘記一切不開心的事情,一切或許就能夠重新開始?”迎風嘴巴微張喃喃自語似乎在說著些什麼,他沙啞的聲音輕輕地傳出,“水”“水”一直地叫喚著,強烈的飢渴感讓他終於眨巴著朦朦朧朧的雙眼在懵懵懂懂的情況之下終於清醒了過來。

“似乎,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迎風雙眼不斷地眨巴著,他嘗試著深深吸了一口大氣,這才突然感到全身猛地傳來的如同針刺般的劇痛。他開始嘗試打量自己的狀況,他發現自己似乎全身都纏滿了白色的繃帶,他正躺在一張石質的大床之上,他的四肢上還鎖上了特製的金屬鐐銬,就彷彿被監禁的犯人一般。

“啊嘞,繃帶?鐐銬?犯人?監禁?”迎風神色疑惑地重複著自己無意之中說出口的這些詞語,他發現自己竟然不明白自己說出口的這些詞語究竟是什麼意思,這種事情簡直非常不可思議。

輕輕搖頭揮去了心中多餘的想法,迎風又開始打量起了周遭的環境。他發現此時此刻自己正身在一個十平方米不到的狹小空間之中,連通外界的是那冰冷的金屬欄柵,而地面則是冰冷而平滑的花崗岩地面,天花板也不高,赫然還真的就在牢房之內。

“啊,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我,我又是誰?”迎風喃喃自語,臉上疑惑的神色越來越甚了。這個時候他不知道為何反而平靜了下來,他安安靜靜地躺在石床之上,靜靜地等待別人的審判。他知道,既然他被塞到這裡來,那麼必然便會有人來審問他,儘管他不明白“審問”這個詞究竟是什麼意思。

強烈的頭痛感又突然來臨,迎風痛得想要嘶吼,他張大了嘴巴想要說些什麼,然而還不待他說出口,他整個人已然再次暈了過去,就彷彿從來都沒有醒轉過來一般。

也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久違的喃喃聲再次傳來,身體表面那涼快而又火燙的感覺再次出現,而迎風便又再次沉睡了過去。

清醒而後又昏迷,昏迷而後又清醒,其中還夾雜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到來的治療,就在這種情況之下,不知不覺便過去了一個月。興許是藥劑非常有效果,也或許是迎風身為魂皇強者強健的體魄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在這一個月之後,迎風身上的傷竟然大致痊癒了。至少現在的迎風已然能夠正常地說話,他甚至回想起了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豆知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誰,自己又來自於哪裡。

簡而言之,言而總之,迎風失憶了。

突然,某一日,從牢房外面傳來了比以往更多的腳步聲。一大群身穿鎧甲的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而在他們緊密的包圍之下議會成員莫羅德?科巴洛?天空挺著肥厚的大肚子一步一步地來到了迎風所在的這個監牢的金屬欄柵外。他擺出一股高高在上的貴族嘴臉自上而下地打量著牢房內的迎風,眼神之中明顯地閃過一絲輕蔑與厭惡。

“你們這幫飯桶蹭著帝國的飯碗在這裡吃白活,你們知道你們浪費了多少平民上繳的糧食嗎?連一個小小的牢房都看管不好還有心思在這裡談天說地滿口黃段子,你們就是這個帝國的廢物!”手中的木柺杖狠狠敲了敲地面,莫羅德對著牢房的侍衛們大聲呵斥了一番,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昭顯他有做事。他得意洋洋地看著這些負責守衛牢房的侍衛們那如同死狗般的嘴臉,這才慢條斯理地道明瞭自己這一次的來意。

“我,議會成員莫羅德,這一次前來你們這個骯髒的地方就是為了親自押送這個犯人到議會前廳進行公審!你們這些愚蠢的垃圾,還不給我開啟這該死的大牢枷鎖!?”莫羅德罵罵咧咧地吆喝著,臉上已然露出了一絲不耐煩。如果不是因為這該死的任務,他高貴在上的莫羅德大人才不會紆尊降貴地走進這個骯髒的鬼地方。

面對莫羅德那討厭的嘴臉,負責守衛牢房的侍衛們都露出了討好的神色,臉上絲毫不敢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不滿。這些貴族大人物們權力極大脾氣更大,一個不慎很有可能便會丟了鐵飯碗,這可是絲毫不能得罪的大老爺啊!仍然記得不久前一個帝國的裁縫為一個貴族大人度身定做了一套晚禮服,然而那晚上晚禮服卻不合身,那個可憐的裁縫便被直接批鬥了,甚至再也沒有大貴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