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著,然而這個時候門外的聲音卻又恰到好處地響起:“牙皇大人,只是一個女人你就滿足了嗎?”
“嗯?”關天贏心中一氣,然而下一刻他卻頓時會意,難不成是哪個識趣的傢伙給他帶來了另外的上等貨色?關天贏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自信的,他相信自己一次幹翻幾個小娘們那是不在話下,連忙反問了一句:“既然你這樣問,那麼你應該知道規矩吧?”
“當然,當然,一切為了滿足大人的需求。”門外響起了如同奸商般的淫笑聲,又“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似乎從外面丟進來了一個不著片縷的“女人”?此時此刻關天贏心中想著女人,所以他理所當然看到的便是一個不著片縷的“女人”。他霸氣地丟下了剛剛乾翻的這個女人,大刀闊斧地便往房門方向走去。
“牙皇大人,請好好品嚐這個蠻族的女人吧,從後面上你肯定能夠嚐到從未感受過的滋味。”門外的“熟悉”聲音似乎充滿了強大的誘惑力,因而關天贏一把捉起了地上不著片縷的“女人”,潛意識之中便順著門外的誘導從後面瘋狂地幹了起來。
從門縫之中看著這一幕,迎風和蘇娜莉亞嘿嘿冷笑了一聲,二話不說轉身就跑。此刻的迎風對於蘇娜莉亞想到的惡毒計劃無比佩服,當那房間之中的人清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會對這件事作何種想法。
就在不久前,迎風親自把蘇娜莉亞捉回來的那個途氏家族男子子弟剝了一個精光,又把那帶有強烈腐蝕性的液體灌進了那傢伙的屁眼,這樣之後再把他丟進了那個房間。在那種情況之下關天贏聽從誘導對著那個昏迷不醒的途氏家族男性子弟從後面“進攻”,會出現什麼情況便是可想而知。這種男人跟男人之間的行為不但噁心,而且這樣之後那個叫做“牙皇”關天贏的傢伙估計下半輩子那玩意兒在那強烈的腐蝕性液體的“幫助”之下估計也不用奢望還能夠繼續使用了。這一次固然連累了一個途氏家族的子弟,不過那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做完這件事之後迎風和蘇娜莉亞只感覺神清氣爽,連一點兒自責的想法都不會有。
故意溜進聞香樓的三層正下方的一個房間之中,迎風和蘇娜莉亞很是舒爽地吃起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一炷香的時間過後樓上的房間之中終於傳來了意料之中殺豬般的慘叫聲,不用猜測也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了。此時此刻的迎風和蘇娜莉亞感覺無比享受,他們慢條斯理地享用著屬於他們的午餐,一副事不關己的可惡模樣。如果沒有顧慮,那麼他們倒是很想親眼看看所謂的“牙皇”被腐蝕掉那玩意兒之後還能否像以往那般囂張。
“蘇娜莉亞,你好像有點變了。”坐在舒服的椅子之上,迎風望了望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蘇娜莉亞,張了張嘴還是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蘇娜莉亞嘴唇調皮地微微外揚,似笑非笑道:“變了?跟什麼時候相比變了?變得怎麼樣了?”
迎風認真地想了想,若有所思地回答:“跟幾年前的你相比,你好像變得更有人情味了。”
“有人情味?我?”蘇娜莉亞啞然一笑,對此不置可否。她把玩了一番手中的白玉杯子,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我蘇娜莉亞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只是我今天心情不錯,就只是這樣而已。吶吶,還是說,你皮癢想要找點懲罰,例如像上面那個傢伙那樣?”
迎風一聽,屁眼頓時一縮。他嘿嘿乾笑了兩聲,也不敢再多說,誰知道這喜怒無常的大小姐會否突然翻面不認人,到時候迎風真的連哭都沒有眼淚。
“戲也看夠了,小迎子,我們走吧。”沒有再多說什麼,蘇娜莉亞轉身就走,沒有放下哪怕一個銅板。這一頓午餐顯然是由迎風付款,這已經是如同約定俗成般的事情了。
……
“誰!?究竟是誰做出的這種惡作劇!!?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再把他大卸八塊而後拿去餵狗!!我要賣他老媽下青樓送他女兒到最廉價的*館,我要讓他全族人都拉去做奴隸,永世不能翻身!!”聞香樓三層的一間貴賓房內,關天贏如同一隻瘋狂的野獸般在那裡大嘈大鬧,臉上的神色說不出的憤怒。他兩腿之間一片血肉模樣那玩意兒完全不像還能夠使用的樣子,這對於他而言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同一個房間之內,一條光溜溜的女屍以及另一條同樣光溜溜的男屍就躺在地上。他們都已經被憤怒的關天贏鞭笞得血淋淋一片,然而只是這樣卻依舊無法消解關天贏心中的怒火。
完了,關天贏知道,他下半生的幸福徹底完了。他知道他再也無法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一般過他的下半生,這讓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