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來的符技師們發表了他們總結而出的結論。這些結論在短時間內便傳播到了場上幾乎所有人的耳中,讓場上所有人更是有些躁動不安了。
長宮正明作為留守人員之中地位最高者,自然而然代表群眾問出了他們最想要知道的東西:“既然你剛剛說其中八條通道都會無時無刻發生變化,那也就是說在這九條通道之中有唯一的一條通道恆久不變囉?”
“正是如此。”那名符技師輕輕點了點頭,“根據我們對這個‘九宮禁’進行的研究,能夠得出的就是這個結論。不過具體是那一條通道才是那唯一的必生之路,在這個上面我們還沒有統一的意見,還須仔細斟酌斟酌……”
“我去,這不是說了跟沒說沒兩樣嗎?有那個時間聽你們說廢話,老子還不如去跟那邊的小草訴說情話!”長宮正明呲牙咧嘴地抱怨了一句,怪聲怪氣地走回了他自己霸佔的那個角落。他發現自己對這些學究的態度或許太友好了,或者應該給這些老古董訴說一番時間究竟有多麼寶貴?
眾人聽了長宮正明的話之後臉上都是一臉黑線,他們越來越發覺這骯髒的老頭子越來越為老不尊。迎風也是擺出了一副沒好氣地嘴臉,然而這個時候長宮正明卻怪笑著屁顛屁顛地滾了過來,還對著迎風點頭擺手的,一副相當親暱的樣子。
“喲,少年,你兄長近來可好啊?”長宮正明嘻嘻哈哈地拍了拍迎風的肩膀,大大咧咧地發問了。如果這老頭子那雙手不是他全身最乾淨的地方,那麼迎風可能已經跳起來直罵娘了!
沒好氣地瞥了長宮正明一眼,迎風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啊,呃,長宮前輩,小子是獨子,兄長什麼的估計他還賴在母親大人的肚子裡面不願出來呢。”
迎風隨口胡扯一通,不想這番話卻頓時惹得長宮正明哈哈大笑。有膽量跟他長宮正明開玩笑的人在這獸魔大陸上絕對不多,這個叫做“迎風”的小子雖然也有魂皇的實力,不過說起來這小子還不太夠格呢!
不過長宮正明顯然對此不甚在意,他怪笑一聲,罵罵咧咧地低聲嘀咕著什麼“什麼嘛,原來不是枸巔的親戚”,這話聽得耳力驚人的迎風差一點兒吐血。
草!原來是枸巔的緣故,難怪這個叫做長宮正明的老頭子對他的態度有些微妙呢!迎風內心暗暗嘀咕了一句,忙不迭地再次打量起了這個披頭散髮的老頭子。
長宮正明似乎對於別人投來的目光已經司空見慣了,他搖頭晃腦了一陣子,突然又道:“小子,我看你剛剛也有參與到那一場符技師之中的討論嘛,感情你的禁制造詣其實不錯?”
“還好,還好,好歹小子也是禁制山的弟子,總不能因為小子在禁制上造詣的拙劣而滅了咱禁制山的威風吧。”迎風嘿嘿訕笑了一聲,輕描淡寫地回答了一句。
長宮正明從迎風這一句話之中也得到了一些資訊,他雙眸微微眯起,砸吧了一下嘴突然問道:“那,你是禁制山的弟子,那老頭子就問你一下哈。你覺得,那九條通道之中哪一條才是那唯一的絕對的生路?”
迎風一愣:“前輩,您問我?”
“廢話,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長宮正明壓低了聲音,沒好氣地笑罵了一句。
“事先宣告,這只是小子的猜測,那是說不得準啊,如果長宮前輩輕信了小子的話,錯了那可不幹小子的事啊。”迎風也不藏拙,他認認真真地思索了片刻,一字一頓道,“在上古之時,‘生’這個觀念要從嬰出胎處說起。一條生命的誕生就是‘生’的起源,一條生命的結束那就是‘死’。生與死乃是相對的,生就是開始,死就是結束。在這個說法之中,初生,也即是初,那不就是生了嗎?所以,初,即生!按照這個思路,在這九條道路之中唯一的絕對的生路則一定是最初的那一條通道,而‘九宮’之最初肯定就是‘乾宮’,所以‘乾宮’通道是那唯一的必生通道的可能性極高。”
長宮正明一聽,頓時驚呆了。他上下打量了迎風一番,就彷彿這才是他第一次認識迎風一般。
“小子,看來老夫得對你刮目相看才行啊。”長宮正明哈哈大笑了一聲,轉身便往藥煉殿一眾人所在位置走去。他揚手丟下了幾瓶丹藥,似乎這些丹藥就是剛剛迎風給他講解一席話的回禮。看他那洋洋灑灑的身影就能夠看出,這次他將真正地行動起來繼續探索這修羅道聖地,這股果斷連迎風看了也不由得一陣驚愕。
漫不經心地拿起長宮正明剛剛丟下的那幾瓶丹藥,迎風隨意往其中一掃,頓時便是“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急急忙忙把那幾瓶丹藥塞進了空間戒指,就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