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嗎?”楊風兒鼓著腮幫子瞪著乘坐同一輛馬車的枸巔,率先逼迫枸巔表態。在愛女的強烈要求之下楊角恆已經同意了這件事,現在還卻一些贊同票,楊風兒自然便把目標對準“比較好商量”的枸巔。
枸巔無奈地聳了聳肩正欲說些什麼,突然之間馬車急速停了下來。枸巔等人一個踉蹌差一點兒坐不穩,連忙鑽出了馬車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離開了馬車之後,眾人能夠看到就在前方一大隊人馬阻攔住了枸巔等人前行的道路。那一大隊人馬其中有不少銀甲侍衛,這些銀甲侍衛的護甲之上還有一個特殊的徽章標誌,顯然乃是赤烈帝國某一個貴族的私軍。在這些私軍之中一個獨臂的貴族子弟滿臉陰沉地盯視著枸巔一行人,他一口一個“下等人”,赫然竟是被枸巔斷去一臂的帝國重臣秦萬山之子秦明示。
“秦明示,原來是你這龜孫子。怎麼了,你帶著一大隊人馬阻攔我們前進,是想要找碴嗎?”枸巔神色冷傲地站了出來,他雙手負背,完全沒有把騎在純種白馬之上的秦明示放在心上。
秦明示駕馭著白馬“咯噔”“咯噔”地走到了大隊人馬的最前面,他滿臉怨毒地怒視著滿嘴粗話的枸巔,強行壓下心底的怒火,一字一頓道:“枸巔,枸巔伯爵,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帶過!斷臂之仇,我一定要討回來!我是一個高貴的貴族,貴族的尊嚴不允許我被這樣這樣三番四次地挑釁!”
“不,三番四次前來挑釁的那個蠢材是你。”枸巔用著看白痴的眼神望著秦明示,無奈地反駁了一句。僅僅只是一句,卻讓秦明示頓時一窒!
“你你你!!”秦明示“你你你”了很久都沒有憋出一句話,他惡狠狠地瞪了枸巔一眼,索性擺出一副霸道的態度,“我我我不跟你說這些廢話!一句話,我要把斷臂之仇討回來,否則我絕對吞不下這口氣!”
“哦?那麼你想怎麼樣?”枸巔很沒所謂地颳了刮鼻翼,嘴角帶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你想用這所謂的大軍來圍攻我們?”說罷,枸巔還不屑地瞥了秦明示身後的大隊人馬一眼。
秦明示被枸巔的話語氣得差一點一口老血噴出,他好久好久才把滿身的怒氣壓制下去,騎在白馬之上用著居高臨下的視角指著枸巔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枸巔,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再賭一局?”
“我的膽量肯定有,只是,我為什麼一定要答應你呢?”枸巔冷冷一笑,用著看白痴的眼神望著氣得快要吐血的秦明示。
秦明示指著枸巔每一次都只是說“你沒有膽”、“膽小的蛀蟲”之類的激將法,就想要惹起枸巔的答應,不過枸巔又豈是這麼容易被忽悠的呢?
沒有辦法,秦明示猛一咬牙,終於對著枸巔丟擲了他最後一枚重磅炸彈:“枸巔,你推三推四的還算不算是一個男人!?有種的你就答應跟我再賭一局!如果我輸了,這裡的所有東西隨便你挑選一件拿去!”說罷,秦明示氣得直接把自己空間戒指內的東西嘩啦啦地倒得滿地都是,似乎這樣也能夠稍稍消減他心中的怒氣。
枸巔若無其事地瞥了秦明示倒出來的東西一眼,突然之間他的視線猛地頓住了,嘴巴張得老大就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就在秦明示倒出來的所有東西之中,一套幾個不起眼的泥塑人偶零零碎碎如同垃圾般被丟棄在了那裡。這些泥塑跟之前枸巔見過的泥娃娃明顯同出一處,其中極有可能記錄著“九轉破滅指”之中枸巔所學殘缺的那一部分。
當然,枸巔不著痕跡地便把自己的目光收回來了。他懶洋洋地砸吧著嘴,搖頭輕笑道:“就這些東西,就想讓我跟你對賭?誰知道你會否在其中安插陷阱啊,只有傻子才會答應你的要求。不過,這樣,如果你讓我在這些東西之中挑幾樣,那麼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再賭一局。”
“記住,並不是我賭贏了才能夠得到,而是在打賭之前我必須要得到。這樣,你有問題嗎?”枸巔望著秦明示故意用著一種戲謔的神色,明顯看不起秦明示。
論及心機秦明示又怎麼可能跟枸巔相比,只是稍稍激將一番秦明示這蠢材便滿口答應了。或許這傢伙已經在算計如何在接下來的對賭之中把枸巔除掉,但現在的枸巔可不管這些,只見他利落地一捲手,一大堆物品便被枸巔送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而那一套幾個的泥塑人偶似乎只是“附帶”的罷了。
秦明示被枸巔這一手氣得差一點兒吐血,他惡狠狠地瞪了枸巔這個貪心的傢伙,這才不情不願地重新收起自己拿出來的所有東西。
“你想怎麼賭?如果我賭輸了,那又怎樣?”枸巔非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