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女孩低頭,只得先察看周遭的環境在思索第二杆該如何打之際順便想想如何讓姬冬雪妥協了。
看見夜問和枸巔吹著口哨到處打量周遭的環境,姬冬雪一窒之下心裡頓時來氣!儘管如此她卻不認為自己的才能對夜問接下來的揮杆沒有意義,因而她輕蔑一笑之下便一屁股坐到地上等著看戲。她絕對不相信接下來夜問和枸巔會不過來求她幫忙,因而她只需要在這裡等著便可。
夜問和枸巔用眼角的餘光都能夠看到姬冬雪那副得意的神色,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姬冬雪那大小姐脾氣實在發作得不是時候,在這種情況之下夜問只能祈禱接下來的揮杆不需要藉助姬冬雪的力量。
微微嘆了一口氣,枸巔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河岸、寬十五碼的小河、洞區三處地方,而後便在那裡發愣了起來。如果夜問接下來執意要鋌而走險,那麼夜問理所當然會選擇從這個位置把球直接飛越小河打到洞區,因為現在夜問的球距離岸邊只有大約一百六十碼而小河的寬度只有十五碼,這說明只要夜問能夠打出差不多一百七十五碼的長距離便能夠讓球上果嶺進入洞區。
但是,事情真的會如此順利嗎?不知道為何,敏銳的直覺讓枸巔產生了一絲沒有由來的疑問。
“枸巔,你有什麼發現嗎?”
“啊,啊嗯,沒、沒有!”微微揮去了心中那一絲不安,枸巔正欲轉過身來望向夜問,然而眼角的餘光這個時候卻彷彿撲捉到了什麼一般讓枸巔突然停下了腳步。夜問顯然也察覺得到枸巔的異樣,轉過頭來沿著枸巔的視線看向小河。然而在那個方向什麼東西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之下夜問只能認為枸巔在那一瞬間發呆了。
發呆,那是一個人正常的生理現象,即便認真如枸巔偶爾也會發呆也屬自然。想到這裡,夜問微笑搖頭便又把目光投向了別處,卻是沒有發覺就在此刻枸巔的雙眸卻明顯閃過一絲精光。
此時此刻,就在李爾斯、夜問、莊新、霍一平都仍然有些苦惱第二杆該如何打的時候,土系導師林際卻是首先拿起長木杆開始了他的第二杆。林際早便想到了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打,手中長木杆高高揚起雙眸緊緊盯視著極遠處的島洞區一聲大喝之下手中長木杆已然全力揮出,其目標赫然是讓球直接飛越小河進入小河圍繞的島洞區!寫有“林際”二字的高爾夫球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以一條漂亮的拋物線朝著被水包圍的小島直飛而去,林際的球原本就跟岸邊只有約一百六十五碼之遙,而小河的寬度也只有十五碼,在這種情況之下似乎只要林際打出超過一百八十碼那麼他把球打到島上似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原本真的應該是這樣的,但就在此刻就在球落到了一定高度的低空的一刻,一陣怪風卻突然颳起讓球向後偏離了幾分!儘管如此,寫有“林際”二字的高爾夫球去勢已然頑強,而後就在眾人的目光之中林際的球便直接落到了中央小島的邊緣。然而就在此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應該順著去勢滾進島內的球在進入了小島之後竟然開始向下滾落,又隨著那顆球滾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寫有“林際”二字的球最終還是委屈地掉落水中,這對於自信心強盛的林際而言簡直就是一場噩耗!
“為什麼!?不可能!?為什麼會這樣!?”林際嘴巴大張彷彿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麼失態,顯然他無法接受這詭異的情景乃是出於自然。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人為導致的結果!
林際仍然在那裡低頭喃喃,就在此時枸巔和楊風兒嘴巴微張卻是異口同聲道:“島的最邊緣部分,竟然是斜坡!?”
此言一出,眾人皆愕然!在這種遠距離自然無法察覺得到島的邊緣是斜坡這種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按照標準桿的打法當然可以無視這點小問題,但若想要從這種超遠距離揮杆把球打到小島之上那麼小島邊緣的斜坡就不能無視,這正是這一洞設計者精心準備的一道看似明顯實則隱蔽的陷阱!如果算上小島邊緣的斜坡以及那一股怪風,那麼要想從林際那個距離把球直接打上小島又不至於讓球滑落便至少得讓球打出直線距離超過一百九十碼,但要打出這種距離便得使用準確度不夠高的木杆,在這種情況之下想要打出一百九十碼的直線距離根本如同做夢!用準確度不夠高的木杆想要打出直線球非常有難度,這便是這一洞隱藏起來的陷阱。至此,任天福、莊新乃至夜問都瞬間放棄了從這個位置直接把球打到島上的魯莽舉動,因為林際的失誤讓他們明白那樣做便相當於自殺!
“枸巔,你認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夜問轉過身來望著站在他身旁的枸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