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跑的一刻,他們便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是這樣,一定就是這種感覺!!看到這一幕,那感覺到耳朵有些輕微刺痛的兩三個職業者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這個時候那些看見枸巔奮力往回跑的子爵、伯爵們卻首先沉不住氣了,連忙大聲嚷嚷道:“有沒有感覺到什麼!?有沒有感覺到什麼!?有就快說,枸巔那傢伙已經往這邊極速快跑了!!”
四重符技師皇一命就是其中一個耳朵有輕微刺痛的傢伙,儘管聽到那些子爵的催促有些不滿,但他雙眸微眯卻仍然淡淡一笑首先開口說道:“子爵大人,剛剛我的耳朵感到了一絲彷如小針點耳朵的刺痛,而那之後枸巔級子爵跟他那些親衛團成員便突然往這個方向跑了,我想這股刺痛便是枸巔級子爵之前曾經提及過的魔獸群將要發動第二波衝擊的先兆吧!”
此言一出,其餘兩個耳朵感到輕微刺痛的職業者也道出了他們的情況,至於其他耳朵只是有些發癢的職業者故弄玄虛般鼻子微哼也點頭贊同,這樣之後那些子爵、伯爵們才猛地一陣狂喜連忙下令讓他們旗下親衛團計程車兵趕快回到城牆這邊擺好陣勢。傳令的人們二話不說朝著塔樓直衝而去,然而就在他們走到城牆之下的時候枸巔帶領著他的十個親衛團小隊長已然快要回到城牆之下,這一幕愣得那些傳令兵也有些膛目結舌。
沒有再浪費時間,傳令兵們以最快的速度往戰場前線走去想要報告那些子爵、伯爵們的命令,然而就在他們快要走到那些親衛團士兵旁邊還沒有來得及傳令之際極遠處已然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不用分說必然就是魔獸群踩踏地面的聲音了。
就在此刻,仍然在撿拾魔獸屍骸的親衛團士兵們頓時臉色一變,丟下還沒有來得及塞進空間戒指的魔獸屍骸便往城牆這邊衝去,期間沒有一絲猶豫!若然被魔獸群衝擊上那麼等待他們的便只有死亡,在這種情況之下紀律、道德已然被他們拋諸腦後,之前那些給魔獸們踐踏而死的親衛團成員的死狀依然歷歷在目如鯁在喉,除了比其他人更快地逃跑他們已然想不到更好的開溜方法。
就在此刻,就在魔獸群都還沒有衝擊而至之前,人踩人的慘劇率先在塔樓之上那些看著的子爵、伯爵們的眼簾之中上演。跑得慢的人要麼被踩在腳下成為別人前進的墊腳石要麼便被直接留在後面充當魔獸群衝擊而至的攔路貓,跑得快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個勁地往前衝,這便是此刻戰場之上唯二的兩種人。不管是哪一個人都不想死,為了不讓自己成為魔獸腳下的亡魂他們只能竭盡全力地往前跑盡力衝至不會被魔獸群沖垮的地方,就只是這樣而已。
山已險,魔獸也險,但比人心山、魔獸卻未險!此時此刻在枸巔眼中浮現而出的情景,便很好地詮釋了這樣一個殘酷的事情。大多數的人能夠表現出所謂的良心也只會對非常熟悉的人,對於不熟悉不認識的人在生死攸關之際更容易表現出的卻是殘忍,此刻枸巔的心中也不由得充滿感嘆。如果時間可以停止甚至倒流他願意為這些人提供更多的情報避免這種慘況的發生,但事已至此,後悔已然沒有任何意義。
雙眸從憂傷瞬間轉化為驚人的堅定,枸巔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自己的親衛團成員直接下令道:“大夥兒,左邊保持攻擊態勢右邊進行掩護,輔助小隊隨機而動,明白不?”
“瞭解,枸巔級子爵大人!”枸巔親衛團一干人等齊聲呼喝,二話不說擺出相應的陣勢便準備迎接前面那些將要衝擊而至的魔獸們。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堅定,就好像他們的心都被枸巔所感染了一般。
緩緩點了點頭,枸巔身子一轉再次回到塔樓之上,在這裡他是一個指揮官而並不是一個馬前卒,為此他必須呆在塔樓之上隨時準備為他的手下變更命令。
塔樓之上,似乎留意到了枸巔的迴歸,場上的眾人都不由得一陣沉默。一般的人這一次都有些魯莽了,正因如此這讓這一次的魔獸群衝擊對他們的親衛團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失,最讓人窩火的是這些損失本應可以避免,這一點讓他們除了沉默還是隻能沉默。塔樓之上,除了那些貴族之外視線不斷落到枸巔身上的是皇一命等職業者,他們有不少都慢慢開始相信枸巔之前所說的乃是事實,也正因為他們開始相信那個事實這讓他們心中的驕傲卻慢慢開始崩壞。枸巔剛剛的表現明顯訴說了他擁有比他們更加強大觸覺的事實,觸覺的強大直接影響到職業者的極限,在意識到這一點之際那些心高氣傲卻沒有多少實質潛力的職業者更是感到無地自容。當然,除了這些傢伙之外還有兩三個人還打著欲跟枸巔一爭高下的想法,而四重符技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