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為宮眾天對他這個黃毛小子充滿期待,連忙小雞琢米般猛點頭便迅速收下了那一瓶丹藥,神色之中竟然充滿感動。儘管如此枸巔卻不會浪費時間,跟宮眾天道完謝之後他便又再次調息,畢竟他不想自己的身體留下多少隱患。
時間就這樣無聲無色地流逝,而後,枸巔的第二次比鬥,魂師級別的比鬥便悄無聲息地到來了。魂師級別的比鬥是在鬥技場南賽區,因而在比鬥前十分鐘枸巔便再次到達了參賽選手等候室。
參賽選手等候室內,此時同樣有十來個選手在這裡待機,想必在這些人之中便有枸巔的對手五品暗魂師關盈森了。枸巔不知道關盈森的樣子,只能等那個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點名的時候才能得知他的對手關盈森究竟是這裡面的哪一位。
負責領路的同樣又是之前那個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當再次看見枸巔並且還發現枸巔似乎完好無傷的一刻,那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神色之中顯然有些驚訝。原本在那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眼中像枸巔這樣的一品魂品的鬥者在這鬥技場上通常都是被宰殺的肉雞,像這樣的一品魂品鬥者能夠再次出現在這選手等候室之中那是相當稀奇的事情,當然在同一天再次在等候室內看到那便更加稀奇了。儘管如此,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也僅僅是有些驚訝而已,她仍然記得上一場枸巔打的是魂者級別的比賽,但這一次枸巔打的卻是魂師級別的比賽而且他的對手還是一個十二連勝的五品魂師,想必這次他便沒有命能夠再次活下來了。這是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第一次正眼看枸巔,她身為一個魂王級別的強者,能夠這樣做便已經是給足了枸巔面子了,想必下一場比賽這個名為枸巔的一品魂品鬥者便能夠死得安樂了吧。
微微吐了一口濁氣,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掃了場上所有選手一眼,便道:“接下來,輪到南賽區魂師級別的比鬥。關盈森,枸巔,請以下兩名選手馬上到老孃這裡集中,待會兒老孃便會帶你們進入南區賽場,幾分鐘後若然兩位選手其中一方仍然沒有到達老孃這裡將視為沒有到達的一方怯場認輸處理。”
“枸巔!?”一聽到這個名字,選手等候室內除了枸巔和關盈森之外的所有參賽者頓時愣了一下。枸巔這個名字這一天在鬥技場內可是臭名昭著,誰都道聽途說地知道了這個名為“枸巔”的少年是一個比起鬥者更像流氓的一品魂品垃圾,因而瞬間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掃視了整個選手等候室內各名選手一遍,而後眾人頓時不約而同都把視線集中到了枸巔的身上。傳言枸巔這個一品火半魂師乃是一個長著一雙丹鳳眼樣子有點小帥的十四歲少年,現在在這間參賽選手等候室之中也便只有枸巔附合這一番特徵而已。
枸巔顯然看出了等候室內十來個鬥者神色之中的古怪,而後他便在那十來名鬥者之中發現了一個表情之中沒有顯出多少驚訝的二十來歲青年。那二十來歲青年長著一頭暗青色長髮,身穿一件灰色金邊衣服,衣服之上繡著幾朵白色的玫瑰,看上去多少顯得有些高貴。他那黑色的雙眸如同深潭一般深邃,如果與他對視久了也許會就此迷失於那片深邃之中也未可知。此時他正翹起二郎腿坐在一張石質長板凳之上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麼。
尷尬一笑,枸巔搔了搔後腦勺迅速走到了那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跟前,而後便道:“大姐姐,我們又見面了。我就是枸巔。”
“關盈森人呢?”沒有理睬枸巔,衣著光鮮中年婦女掃視了整個等候室一眼,而後淡淡地發問了。她不想發火,所以識趣的那個叫關盈森的傢伙還是趕快站出來比較妥當,中年婦女雙眸之中便給人這樣一種感覺。
暗青色長髮青年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微微苦笑,連忙站起身子便往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身前走去了,想必他便是枸巔這場比斗的對手,五品暗魂師關盈森!
果然,暗青色長髮青年身子一挺,便道:“我便是關盈森,五品暗魂師關盈森!”
雖然關盈森神色之中略帶著高傲,但是那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卻並不根本不鳥他。她一個六品魂王,難道她會給這一個小小的五品魂師面子嗎?迅速核對著相關的資訊,衣著光鮮中婦女略微頷首,而後便領著枸巔和關盈森兩人往鬥技場南賽區走去了。
鬥技場南賽區,那是魂師級別強者比斗的場所,正因如此要進入南賽區作為觀眾觀賞魂師級別強者的比鬥便需要花費比進入東賽區更多的金幣,這是規矩。儘管如此對於參賽者而言無論是參加哪一個級別的比鬥其要交付的報名費都是完全相同的,因而參加的比鬥級別越高獲得的收入便越大,這是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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