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朕剛剛的釣魚怎麼樣?”
“陛下英明神武,釣魚神技天下無雙,枸巔實在望塵莫及。枸巔對陛下釣魚的神技敬仰得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只要天下的江水一天不斷流枸巔對陛下釣魚神技的敬仰便沒有止境……”如同連珠炮般的馬屁話從枸巔的口中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枸巔還想再多說些什麼,但就在此時大不列大帝手中竹竿敲了敲草地,雙眸閃過一絲鋒銳卻是說道:“枸巔,今天的朕跟你不是君臣而是朋友,有什麼話便直說吧,別站在那裡跟朕兜圈子。”
“不是君臣是朋友,這開的是哪門子玩笑!?”枸巔一窒,眼珠子轉了轉,嘿嘿一聲乾笑只能說道,“陛下,枸巔斗膽,在枸巔回答您的提問之前,能讓枸巔先問個問題不?”
大不列大帝一愣,淡淡一笑便點了點頭。他剛剛才說兩人現在不是君臣而是朋友,如果不允許枸巔發問這便是他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
枸巔上下打量了一番大不列大帝的便裝,斟酌了一番語句道:“陛下,您這是為何穿著一身便服呢?”
大不列大帝淡淡一笑,道:“勞累了一天,想要找些輕鬆的活兒休息休息,便到這湖泊旁邊釣釣魚權當放鬆放鬆。但朕又不想穿著龍袍在這裡釣魚,這樣太引人注目了,因而便隨意換了一身便服。”
沒有待枸巔再發問,大不列大帝淡金色的雙眸微眯,又道:“回到剛剛的問題吧。枸巔,你看朕剛剛的釣魚怎麼樣?客套的話大可不必了,朕這輩子聽得最多的便是馬屁,那點馬屁無法打動朕的心,只能讓朕徒增幾點心煩。”
枸巔愣了愣,尷尬一笑點了點頭,也才接著說道:“枸巔以為,陛下剛剛的釣魚動作非常流暢,精神也相當集中,不動如山,儘管如此,但似乎卻有一點小小的瑕疵,這才導致釣不到魚。”原本枸巔是打算說湖泊裡的魚有眼不識泰山這才導致大不列大帝釣不到魚,但既然剛剛大不列大帝警告了枸巔一番讓他別拍馬屁,那麼枸巔也只好把到口的馬屁話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裡。
大不列大帝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枸巔的回答,接著問道:“你說有一點小小的瑕疵,不知道這一點小小的瑕疵在哪裡呢?”
“在這裡!”枸巔也不造作,右手一指魚鉤,接著說道,“釣魚,沒有魚餌魚兒又怎麼會上鉤?陛下,您貴人善忘忘記上魚餌了,不然枸巔以為以陛下的釣技您早便滿載而歸了。”
“是這樣嗎?”大不列大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嘴角帶出一絲玩味的微笑,接著說道,“既然這樣,枸巔,你要跟朕打賭看看嗎?”
“打賭?”枸巔一愣。
“對,就是打賭!”大不列大帝淡金色雙眸微眯,揮了揮手中的魚竿接著說道,“就打賭這魚!如果朕不用魚餌能夠釣上魚,那便是朕贏,反之,那便是朕輸。這樣如何?”
枸巔一聽,頓時一急!這樣的打賭顯然贏的是枸巔,跟大不列大帝打賭膽敢贏,那便是活膩了,這難道是大不列大帝想借題發揮把他枸巔幹掉!?
枸巔正在頭皮發麻,此時大不列大帝威嚴的臉龐之上閃過一絲笑意,卻又說道:“這樣吧,我們加一點籌碼,這樣打賭起來才有意思。如果朕贏了,那麼枸巔子爵你得替朕外出辦點事;但如果朕輸了,那麼朕便把朕所有的女兒都介紹與你認識,這樣如何?”
枸巔一聽,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大不列大帝這一番說話,難道這是在暗示讓他枸巔做他大不列大帝的女婿!?傳言大不列大帝的公主每一個都有相當姿色,之前枸巔看到的詠公主便是如此,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枸巔也不介意娶個公主當一回瀟灑的駙馬爺。
連忙小雞啄米般猛點頭,枸巔一臉狂喜,儘管如此大不列大帝哈哈一笑卻道:“枸巔,你以為你贏定了?”
仍然沒有在魚鉤之上掛上任何魚餌,大不列大帝嘿嘿一笑,二話不說便拋魚鉤開始了新一輪的垂釣,樣子看上去相當自信。枸巔不知道大不列大帝的自信從何而來,儘管如此他卻仍然饒有興致地看著大不列大帝在那裡表演,如果釣不上來那便是枸巔贏了枸巔當然高興,但若大不列大帝真的把魚釣上來了那麼這也能當作是見證奇蹟的一刻,這對枸巔而言又何樂而不為呢!
時間便在這樣的氛圍之中不知不覺地流逝,轉眼間便過去了三分鐘。枸巔能夠看到此時的大不列大帝正在充滿幹勁地撩動著手中的釣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儘管如此魚兒也仍然還沒有上鉤,這讓枸巔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奇蹟,果然並不是輕易便能夠觸發的……”枸巔正在那邊感嘆,但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