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著笑意。
李心白只好很無奈地又轉了個身,仰頭望向了那深邃的天空。
靠,這些個娘們啊……老子這麼有深度的微笑,你們怎麼可能看得懂……
又過了四五天,三人的身體便都完全恢復過來了。姬玉兒似是和李心白心有靈犀一般,再也沒有提過逃跑的事。
眼見外頭已經安靜下來,三人便回到了朝歌城外。李心白潛入城內打探了一番,得到的訊息是孔穆和已經離開了朝歌,與之隨同的,還有一大群殺刀門的高手。
三人在城外流浪了幾天,彼此早已是飢腸轆轆。如今看到形勢似是已有所改觀,便略為整容,僱了一輛馬車,重新入了朝歌。
但入了城,他們又遇上了新的麻煩。雖然沒有人拿著刀劍來追殺,但躲在暗地裡的敵人所用的這個陰招,比起刀劍來惡毒得多了。
他們在朝歌的街頭走了大半天,竟然沒有一間客棧、酒樓或是茶樓肯接待他們。看他們那神色,應該是受到了什麼人的要挾。
李心白心裡那個恨啊。要是明著來幹架的話,他誰都不怕,就算是天王老子他都敢捅他菊花,但眼下這招陰的實在是太毒辣。
媽的,沒水喝沒飯吃,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扛不住啊!
李心白和兩個娘們一連走了十幾家客棧,又一連吃了人家無數白眼,彼此的臉色都越來越難看。來到城東的一家酒樓外,李心白髮狠對董竹卿說:“媽的,這一次不管掌櫃說什麼,我們一進去就坐下來,看他能拿我們怎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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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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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姬玉兒便留在馬車裡,另外兩個人便氣沖沖地闖了進去,幾個夥計迎面上來阻攔,卻被兩人一手推開在旁邊。wWW、李心白大步走到酒樓正中的一張空桌旁,氣呼呼地一屁股坐下來,然後將手裡的幾塊銀子往桌上一拍!
“店家,拿酒菜來!”
一個矮胖身材的老闆娘搖擺著身體慢慢地走了過來。她粗大的雙手在油膩的圍裙上擦了又擦,走到李心白身旁的時候,她一手將桌上的銀子掃落地上,然後粗聲粗氣地說道:“對不起,二位客官,敝店太過於寒磣,不敢做二位的生意。”
說著,她正眼也不看一眼李心白,抽出抹布在桌上細細地拭擦,似乎李心白的銀子髒了她的桌子。
周圍的食客也扭過頭來,冷冷地看著李心白和董竹卿。從這些人的神色來看,似是個個都不懷善意。他們的身上背上都帶著兵刃,顯然都是些武修界的人物。
李心白強忍著怒火,將那些碎銀一塊一塊地從地上撿了起來。他指著旁邊的那些食客,冷冷地問道:“老闆娘,你為什麼不做我們的生意?這些人的生意就做得,我們兩人的生意就做不得?”
老闆娘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叫做李心白?”
李心白朗聲說道:“是的。真武劍宗,李心白!”旁邊的那些人聽到“真武劍宗”的字眼,竟低聲地竊笑起來。
一個光頭大漢呸地吐出了一口茶,說道:“真武劍宗?原來是真武劍宗這個破落戶裡出來的,難怪看起來這麼像喪家之犬!”旁邊的人一起鬨然大笑,眼裡放出的都是鄙夷的眼光。
在那刻薄難聽的笑聲中,李心白的臉色變得鐵青,腦門上的青筋也在隱隱地跳動。他慢慢地迸出幾句話:“真武劍宗好歹也是東陸三大劍宗之一,還輪不到你們來評頭品足!你們這些王八蛋,給我把嘴巴放乾淨一點!”
他昂著頭,但拳頭已經緊緊地握起,手指關節也已經握得發白。董竹卿輕輕地拉了一拉李心白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衝動。
另一個單眼猴腮的男人又恣意地狂笑起來:“東陸三大劍宗?真武劍宗也還能算東陸三大劍宗之一?哈哈哈哈,笑死人了!當今東陸武林,北秦的浩然劍宗排第一,我們東周的般若劍宗和殺刀門並列第二,你這個死剩種和你們的破落真武劍宗,能排進前十就應該偷笑了!”
整個酒樓的人都鬨然大笑起來,那猖狂恣意的笑聲像刀子那樣戳著李心白的心,一刀一刀,直到將他的尊嚴戳得不成樣子為止。李心白暗暗咬著牙,冷汗一滴一滴地從額上留下來。那些不是汗,是恥辱的蟲子。
但是,還沒結束。
老闆娘用那骯髒的抹布在桌上拍了兩拍,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老孃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也聽說過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