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攪拌著拉麵的湯水說道。
“交給我吧!”
“嗯。”
‘謝謝你,鳴音!’
吃完麵,鼬給了鳴音一點錢後,來到了花店買了一束百合花放在了慰靈碑前,看著上面剛剛刻上去的名字——加藤奏。
現在奏還沒有適應靈魂的狀態所以沒辦法和鼬溝通,而且她還在沉睡期。
“你果然在這裡啊,鼬。”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鼬頭也不回的回應道。
“是啊,好久不見了止水。”
“奏的事情,我很抱歉。”坐在鼬的身邊,看著慰靈碑上的名字,止水的拳頭握緊了幾分。
“不,如果說責任的話,我這個隊長才是最不容推卸的。”苦笑著看著身邊的友人。
“……你沒事吧。”止水和鼬頭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一會,然後止水問道。
“說沒事是假的。”鼬將臉夾在雙腿之間,看著眼前的慰靈碑陷入了回憶,寫輪眼在雙眼中緩慢的旋轉。
“說實話,看見你回來後的狀態,我幾乎不敢相信那是你,你知道嗎,那時候的你,就好像一個死人一樣,散發著寒意,即使被盯到一眼也會絕對墜入了深淵。”
“是嗎。”
“嘛,反正現在看你的狀態算是穩定了吧。”
“算是吧,不然,你希望我現在將你打殘了?”
“還是算了吧,現在的你,我沒法戰勝啊!”止水感嘆了一句,然後輕飄飄的傳來一句話。
“鼬,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有什麼心事,但是無論如何不要一個人去承擔,那樣,最終垮下的……還是你!還有,現在的宇智波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維持著木葉秩序的宇智波了……你最好……多加小心!”
“果然不愧是你嗎?止水……”看著已經接近傍晚的天色,鼬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感慨,不愧是你啊。
“好好把握這最後的時光吧,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搖了搖頭,最後向著慰靈碑鞠了一躬,鼬轉身離開了這裡。
木葉,宇智波駐地。
“哥哥!”剛回到家,穹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溫怒。
“為什麼去接那麼危險的任務?!”看著眼前的黑髮少女,現在的穹也已經七歲了,當年的自己在這時候早已是個中忍了,而現在的穹也已經有了一般下忍的水平,不得不說,時間過的真快。
“那個,穹啊,你在說什麼啊?”鼬撓了撓頭,打算混過去。
“我聽母親大人說了!哥哥你這次又受傷了吧!”穹黑色的眼中閃著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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