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他忽然想起了在原來那個世界上的一個很幽默的橋段:兩個劫匪劫持了一個人質躲進了一間屋子。警察開槍打死了人質,然後用高音喇叭吼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的人質一間被我們打死了,快快出來投降!
剛剛發生的事情和警察開槍打死人質有什麼區別呢?
羅滿多鬆開了手,鄒璧拓的小老婆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她這樣的女人,鄒璧拓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名義上是一個妾室,但實際上卻是鄒璧拓的一個玩物。
“你不僅強暴了我的小老婆,還殺了他,這裡的人都是我的認證,羅滿多,你還有什麼話說呢?”鄒璧拓冷笑道。
羅滿多說道:“我是來接管這座府邸,接管你的城主之位的,我有逍遙王的任命文書。你已經被解職了,識趣的話就趕緊打包走人,不要再招惹我了,更不要想陷害我了。你演的這出戏,對我根本就沒用。”
鄒璧拓怒極反笑,“新任城主?想接管我的職位?我殺你了,撕掉你的任命文書,你能把我怎麼樣?別說是你,就算是逍遙王來了,也不能想撤掉我就撤掉我!我在日出城苦心經營了二十年,你以為我就是那麼好扳倒的嗎?”
羅滿多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我們改天再談行不行?你現在情緒很激動,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
“先砍斷他的手筋腳筋,然後再抓住他!”鄒璧拓指著羅滿多吼道。
也確實讓人感到氣憤,人家連小老婆都犧牲了,而且還是先犧牲色相,後犧牲性命,他居然是這種冷淡的態度!
幾十個家兵一湧而上,砍死他丫的!
破浪寶刀出鞘,一閃便劃開了一個家兵的小腹,血與腸頓時從恐怖的傷口之中流了出來。刀身回正之時,羅滿多忽地旋身回砍。一個家兵連刀帶頭一起被劈開。後續的刀氣卻在空中凝滯不散,繼續前行,幾個從後面撲來的家兵頓時被刀氣擊中,慘死當場。有的被劈開面門,有的被劈開胸膛,有的則被卸掉半邊膀子。這是斷浪之式,一刀斷水水都要等會兒再流,更何況是這些普通的家兵!
鄒璧拓的家兵和端木家的家兵一樣,多是一些普通的戰士,少有幾個玄武士,但也最多是煉靈期下煉體境、靈骨境的的玄武士,根本就沒有玄甲境的玄武士,實力比已經是玄甲境大成的羅滿多差了好大一截。再加上,羅滿多所修練的是玄級武技《殘月刀法》,這也是這些普通家兵無法望其項背的。所以,戰鬥一開始便是一邊倒的情況,羅滿多毫無壓力可言。
唰唰唰!幾刀快劈,只見刀光閃爍,家兵倒地,卻沒人能看清楚羅滿多手中的刀。他被幾十個家兵包圍著,但憑藉著一種詭異的步伐竟如同是閒庭散佈一般輕鬆隨意,想走到哪就走到哪,想停就停,想動就動,無人能攔阻他。更為詭異的是,隨著他的刀身快劈,一團白茫茫的靈霧竟從破浪刀的刀身上釋放出來,纏繞在他的身體四周。這一下,不僅是看不清楚他的刀,就連他的人也看不清楚了。這是霧葬之式,身形如風,刀氣如霧,但凡被靈霧沾上,心神不寧,視線受阻,戰鬥力銳減!
這一次,靈霧的擴散明顯比平時修練的時候要濃厚得多,覆蓋的範圍也要大得多。平日裡修練的時候,靈霧最多隻是將他的周身包裹,但這一次擴大了一倍有餘,他身四周三尺,都是靈霧所覆蓋的範圍!
實戰就是實戰,無論是潛能還是戰鬥的意志都要比修練的時候強得多。
轉眼間,幾十個家兵就被放倒了二十來個。客廳裡淌滿了屍體,血水打溼了地板。一隻斷卸下來的手臂,甚至飛掛到了房梁之上。
“老爺,快退!快走!”一個家兵拖著鄒璧拓就往外跑。
事實上,突然之間呈現與眼前的一邊倒的屠殺,鄒璧拓的雙腿都嚇軟了。那個家兵拖著他往門外跑的時候,他這才醒過神來,驚慌而憤怒地吼道:“快!讓鄒信帶玄甲和城衛軍過來!”
鄒信,那是鄒璧拓的兒子。如果沒羅滿多出現,鄒信毫無疑問會成為日出城的下一任城主,繼續掌管日出城,做一個土皇帝。鄒信也是城衛軍的統領,武魂期下悟道境的玄武士,比端木空要強得多。畢竟,鄒信已經三十出頭,修練的時間比端木空要長得多。就兩人修練的環境和條件而言,城主的兒子也肯定要好得多。
其實,不用鄒璧拓呼喊,府邸的家兵都往這邊趕了過來。不等羅滿多追殺出門,攜帶弓弩的家兵便已經裝上箭矢弩矢,張弓待射了。在門外,五百城衛軍火速趕來,領頭的正是得到家奴通報的鄒信。
鄒信很生氣!
“不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