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或許很好,但它的防禦力卻必然薄弱。這樣的玄甲,他並不放在眼裡。
羅滿多的目光也鎖定在了鄒信的身上。他面對的可不止一個敵人,城衛軍加上鄒家的家兵人數六百多,就是一個個站在那裡讓他殺,他也要砍上一些時候才能殺乾淨。擒賊先擒王,只要殺了鄒信和鄒璧拓,那麼這場戰鬥就能終止下來。
他有他的考慮,他始終是要接管日出城城主之位的,而這些城衛軍也必將成為他的部下,對城衛軍進行殺戮,那麼他們的心裡就會種下仇恨的種子,不服從命令不說,有可能還會在關鍵時期背後捅刀子。當然,如果是鄒信的親信和死忠,那又另當別論了。
在鄒信的眼裡,羅滿多必須死。
在羅滿多的眼裡,鄒信必須死。
所以這是一個無解的死結。
左手狙神弩,右手斷浪寶刀,羅滿多從客廳大門走出,目光鎖定鄒信之後忽然就發動了進攻。
一刀劈下,一道起碼超過兩丈長度的刀氣轟然釋放,勁氣撲卷,瞬間就到了鄒信的面前。鄒信身邊的兩個城衛軍親信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被刀氣切開了脖子,鮮血噴濺。而要了他們性命的,卻還不是刀氣的主鋒,只是左右兩翼的靈能勁氣!
斷浪之式大成,就算是主刀氣兩翼的靈能勁氣,那也堪比刀鋒一樣鋒利!
噴濺的鮮血讓鄒信警醒,他轟然橫向閃避。他身邊的城衛軍來不及避讓,頓時被他撞到了一大片。
轟隆!刀子之下,堅硬的地面上赫然出現了一道銳器犁過的裂痕。而更詭異的是,這裂痕的前端依然停下,而後面卻還在犁動,一遍又一遍,足足有十次之多!而且,在主裂痕的左右兩翼,更是出現了斜向的尖刺狀的小裂痕,而那則是刀氣的副翼所造成的裂痕!
如此詭異的刀氣,如果不是及時發現,鄒信很難相信他要是被這一道刀氣劈中之後會是什麼下場。
反正,揚彬就是死在這麼一道刀氣之下的。
羅滿多的狠辣和強悍頓時激起了鄒信的戰意,狂怒之甲避開這道刀氣的時候,忽然折轉過來,以野牛之勢向羅滿多衝撞過去。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銀亮的重劍。這重劍一抖手便變成了野牛的撞角,直奔羅滿多的胸膛而去。
重量佔優勢,武器佔優勢,進化等級佔優勢,鄒信不會跟羅滿多拉開距離遊鬥,他採取的是對他最有利的近身搏鬥的方式。
鐺!破浪寶刀和重劍碰撞在了一起,破浪寶刀的刃口上再次出現了一道小小的豁口。這刀要是再用幾次,羅滿多怕就要尋找新的武器了。
巨大的衝擊力傳來,僅有六百斤重量,比狂怒之甲輕了整整一倍的它頓時被撞得蹬蹬蹬退了好幾步。
“你也不過如此!”鄒信瘋狂地揮舞著重劍,一劍又一劍地對著羅滿多直劈。每一劍他都逼得羅滿多後退,每一劍都在破浪刀的刀身上留下明顯的豁口。
眨眼間,羅滿多的破浪寶刀就成了破爛寶刀了,它看上去一劍不象是一把刀了,更象是一把有刀柄的鋸子。
再往後退,就是客廳的臺階了。
“給我躺下!”鄒信越打越勇,將羅滿多逼到客廳臺階之下的時候,他雙手握劍,以最大的力量向羅滿多劈了下去。
如山下墜的氣勢!
“鄒信,你老爹在我手上!”端木空的聲音忽然傳來。
鄒信的氣勢頓時一滯。
哐當!
破浪寶刀應聲而斷。
一支弩矢便在那時脫弦射出,瞬間扎進了鄒信的胸膛。
重劍掉在了地上,鄒信回頭,果然看見了他老爹鄒璧拓。端木空正抓著他爹的脖子,提在半空中,他爹的雙腿就象上吊的人一樣拼命踢蹬著。可是,他卻先他爹一步死了。看到這幕景象之後,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城主大人,看來你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抱歉。”端木空冷笑著說道,然後拳甲一用力。咔嚓,鄒璧拓的脖子頓時斷了,腿也不踢蹬了。
羅滿多木然地看著端木空,這小子真的是個禽獸,他居然用人家的親爹來威脅人家!
剛才的戰鬥,其實不用端木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干擾鄒信的心神,羅滿多也一樣會射殺掉鄒信。因為,看似鄒信一直壓著他打,其實他是在尋找射死鄒信的機會。那個機會,就在鄒信認為他會被他一劍劈倒的情況下。
鄒信的屍體炸裂而開,變成了一塊塊冰塊。
羅滿多搖了搖頭,“你以為,我拿著一支弩和你打,那弩只是一個擺設嗎?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