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了他的看法。
“可惡!是誰呢?”藏焚氣憤地道:“不敢和我們正面交手,這麼做,和小人有什麼區別?”
“會不會是……端木家呢?”花蝶對端木家從來就沒有半點的好感。
“詹德神僕,端木家的人,還有開賭場和妓院的人,誰都有可能,甚至是被我們強徵了土地的人也有可能。我們觸動了一些人的利益,這些人要與我們為敵,這並不奇怪。不過我覺得,詹德神僕和端木橫是不會幹出這麼低階的事情的。他們要對付我們,肯定是大手筆,大場面,不會是抓幾隻野豬來搗亂這麼簡單。”羅滿多說。
“大人,你的意思是陳子喬,或者是那兩家妓院的老闆了?”藏焚順著羅滿多的思路猜測道。
日出城總共有四家妓院,其中兩家是端木家的產業,另外兩家是日出城的兩個惡霸的。馬無極正在做對付陳子喬的準備,還沒有動那兩家妓院。一旦收拾了陳子喬,羅滿多下一步要收拾的便是那兩家妓院。那兩個惡霸不會坐以待斃,那麼提前做點小動作給羅滿多一個警告,這也是有可能的。
那兩家妓院的主人,日出城的惡霸,一個名叫唐劍,一個叫風語文長。關於這兩人的情況,早就被羅滿多新建的“玄情局”調查清楚了。那個風語文長因為名字很特殊,羅滿多還留下了較深的印象。
這兩個惡霸,盤踞日出城多年,往年便依附在前任城主鄒璧拓的身上,欺男霸女,逼良為娼,壞事做盡。日出城的老百姓恨他們恨到了骨頭裡,但卻都只是敢怒不敢言。羅滿多要對付他們,半點都不會手軟。
“我還不能確定,如果真是那兩個傢伙的話,他們會為此付出百倍的代價。”羅滿多的聲音冷冷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他都是惡人,如果真是那兩個傢伙搞鬼的話,他正好找到了拿他們開刀的藉口。
“蝶姐,以後組織一些人巡邏,不要被人再搗亂了。你也不必擔心,這事是小事,我會處理的。今天就這樣,我還要去礦場看看。”羅滿多起身說道。
花蝶有些失落,默默地點了點螓首。她想和羅滿多單獨相處一會兒,說說話,聊聊天,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沒有勇氣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羅滿多帶著藏焚離開了農場,向位於魂斷山脈中的礦場行去。來的時候藏焚坐的是牛車,去礦場的時候他騎了一匹農場裡的馱馬。馱馬奔跑的速度不快,羅滿多可以放緩了速度,藏焚才能勉強追上。
獻祭者增加了一個神級的部件,它的綜合效能有了極大的提升,速度和靈敏性都遠超從前。所以,別說是馱馬,就算是藏焚換上奔跑速度很快的戰馬,也休想跑贏穿著獻祭者的羅滿多。
一前一後,半個時辰之後兩人來到了魂斷山脈的一個峽谷之中。通往山外的是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簡易道路,勉強能容一輛牛車行駛。簡易道路的盡頭便是羅滿多從鄒璧拓手中接管的鐵礦礦場。
在礦場幹活的,不是農夫,也不是奴隸,而是日出城的囚犯。鄒璧拓為了節省工錢,賺取更大的利潤,於是將日出城的囚犯都關押在了礦場之中,為他採礦。採礦的是囚犯,那麼看管這些囚犯的自然便是日出城的獄卒隊伍了。
日出城的獄卒隊伍有五十人,也是唯一一支在羅滿多奪權期間沒有與羅滿多正面接觸過的鄒璧拓的勢力。在接管這個礦場之後,羅滿多也讓藏焚派來了他自己的人,便於監視礦場的動向。前一段時間,他也是透過被安插在獄卒隊伍裡的人的情報來了解和掌控礦場的。真正來礦場,眼下這一次還是第一次。
做了城主之後,這樣那樣的事情也就多了,事事都要他操心,他還要有足夠的修練的時間,所以一直沒有時間來看看。現在,礦場就在他眼前,他看見了,卻莫名地為之一陣心酸。同時,一股怒火也在心間慢慢地升騰起來。
他所看見的第一眼的印象便是一個獄卒正拿著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著一個十多歲的少年。那少年哭喊著求饒,滿地打滾,可皮鞭還是無情地落在了他的身上,抽得他皮開肉綻,鮮血飛濺。
凶神惡煞般的獄卒一邊拿皮鞭抽打著那個可憐的少年,一邊叫罵道:“小畜生,讓你偷懶!讓你偷懶!老子抽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懶!”
“我不敢了,大哥你就饒了我吧,不,大爺你就……饒了我吧……唔啊……”少年抱著頭,在地上翻滾,血液打溼了地面,也打溼了他的破爛的囚服。
在獄卒抽打少年的旁邊,一個身材高瘦,面容陰狠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竹編躺椅上,喝著茶,欣賞著這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