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轉身回到了馬車上。
鏘!戰刀出鞘。羅滿多冷漠地看著鍾善。
“怎麼?你想殺我?你不敢的,你敢殺鄒璧拓和鄒信,那是因為鄒璧拓和鄒信並不是詹德神僕大人的人的緣故,而我,我是詹德神僕大人的人,你也敢殺我嗎?你敢得罪幽冥神教嗎?不要自不量力了!”鍾善叫囂地道,說這樣的話,他的心裡卻有些虛。
羅滿多說道:“你,鍾善,你在幽冥神教不過是連一條狗都算不上的傢伙,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殺了你就是和幽冥神教作對嗎?殺了你,給幽冥神教的獻金我一分不少,幽冥神教憑什麼要對付我呢?所以,不是我自不量力,而是你到現在都還沒從你的美夢之中醒過來,你太把你當回事了!”
音落,一個晃動,羅滿多突然就出現在了鍾善的近前。他身邊的幾個親信慌忙挺身攔阻。刀光閃現,一個橫切到鍾善身前的親信頓時被戰刀劈中,當場斃命。
“要活命的都給我上,拼了!殺了羅滿多,我就是日出城的城主!我保你們一輩子榮華富貴!”鍾善慌了,大聲吼叫道。
不等一百城衛軍戰士有所響應,花當和馬無極便擋在了他們的身前。隨即,熱木族的人和颶風團的悍匪們也擋在了他們的身前。馬無極的動作很勉強,他還很虛弱。不過,有卷龍家的支撐和輔助,他幹掉幾個城衛軍卻是沒有問題的。
“你們不要動!”羅滿多下令道。
真準備大開殺戒的熱木族人和颶風團的悍匪們暫時放棄了廝殺的念頭。羅滿多的命令,他們每個人都要聽,也願意聽從。
不然手下動手,羅滿多卻要親手宰了鍾善,不為別的,只因為這裡是市場,有很多日出城的百姓看著,他要藉此機會豎立他的威信。殺雞儆猴,他要用鍾善的人頭來告訴那些對他心懷不軌的人——鍾善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城衛軍的戰士無法動彈,只有身邊的十來個親信,鍾善這時也才意識到他的危險。他提刀反撲了上來。他的十幾個親信也紅了眼,將砍殺了一人的羅滿多團團圍住。也不等鍾善下令,眾親信一湧而上,各個將手中的兵器向羅滿多身上招呼過去。
亂刀加身,羅滿多的身形卻似蝴蝶一般漂浮,總能找到刀劍之間的縫隙,有驚無險地閃避過去。他處在包圍圈中,卻沒有受到半點的限制,反而更像是包圍圈之中的一員,活動自如。他的刀不斷劈出,磕開兵器,劈開鍾善親信的血肉之軀。也就在廝殺的過程之中,一片白茫茫的靈霧從刀身上釋放出來,須臾間便將他的身體周遭七尺範圍籠罩了起來。
刀身之外七尺,加上五尺的刀身,那就是十二尺的範圍了,這算下來便是一丈有餘了。這樣的範圍,恰恰將大部分包圍他的城衛軍罩住。但凡被靈霧沾上的城衛軍戰士,視力頓時受到影響,心神也受到影響,動作不再靈敏準確,一個個就像是喝了很多酒一樣。沒有靈霧的情況下,他們都拿羅滿多沒有辦法,更何況是受到靈霧的影響之下呢?
鍾善無疑是這十幾個人裡最強的,可他也沒能倖免。殺羅滿多心切的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靈霧的危險性,一頭扎進了靈霧之中。他看不見羅滿多在什麼地方,他的視線和心神也無可避免地受到了影響。他的抵抗力雖然比他的親信手下強得多,不至於象喝了很多酒一樣,但他的戰鬥力卻也銳減了許多。
聽到風響的聲音,鍾善頓時興奮了起來,他手中的戰刀也迅猛地劈了過去。最強的玄靈力,最狠辣的刀招。
“啊——”一聲慘叫,人體倒地的聲音。
但是,這慘叫的聲音卻不是羅滿多聲音,而是他所熟悉的一個親信的聲音。
“羅滿多,有種你和我面對面打!”鍾善憤怒地吼道。
便在這時,一道刀氣忽然從後飛來,鍾善剛剛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那刀氣卻已經劈中了他的身體,他連一個躲閃的念頭都還沒來得及生出來便轟然倒在了地上。他的後腦後背被活生生地劈開,直到他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的身體才因為震動而分裂開來。
鍾善死了。他所要求的面對面的決鬥,羅滿多沒有給他。武技學來就是搏殺的,霧葬之式的長處就是用靈霧藏身,用靈霧影響對手的視線和心神,先弱化對手的實力然後再擊殺。如果答應和鍾善面對面地決鬥,那修練霧葬之式還有什麼用呢?
玄法世界是一個用拳頭說話的世界,只有絕對的實力,才有絕對的話語權。
靈霧散去,場中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人,鍾善連帶他的十多個手下都死在了羅滿多的刀下。這也是羅滿多第一次在沒有使用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