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相差無幾了。看起來還是吃虧的,但就照著目前這種發展的勢頭,以後的稅收肯定是大增的。
往來的商人多了,他們在城市裡的消費自然也就多了。進出日出城的貨物多了,需要搬運的工人也就多了,需要租賃的庫房也就多了,總之,一個開放市場降低稅收的政令讓昔日的一個邊陲小城煥發了異樣的青春,它的生命力越來越強盛,城市的面貌也越來越繁華。
羅滿多所開設的“日光娛樂城”賺了個盆滿缽滿,這自不消去說。
日出城農業合作社和礦場方面也是形勢喜人,在花蝶和常秀娥兩個女能人的把持下,日出城農業合作社和礦場按照羅滿多當初所勾畫的藍圖在發展,預期的糧食產量喜人,預期的礦場收入也大大超出了以往。
這二十二天裡,日出城發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鄰里糾紛,疏通溝渠等等。這些事情都由藏焚和唐雅馨出面解決了,無需羅滿多操心。
羅滿多也體會到了擅長用人的好處,每個人都有獨到的一面,在某個方面能力很強,用好了手下的人,他這個城主就輕鬆了。
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便是端木家和陳子喬。唐雅馨的一個主意讓羅滿多放棄了直接對付端木家和陳子喬,但她卻用惡意競爭的手段擊垮了端木家和陳子喬的生意。現在,端木家的妓院和賭場門庭冷清,很少有客人光顧。陳子喬的賭場也是一樣的,日光娛樂城開業之後的最初的幾天還有一些熟客來賭錢,但沒過幾天,就連那些熟客都不來了。後來他才知道,那些熟客都被人狠揍了一頓,有的熟客的家人甚至還受到了生命威脅。
端木橫和陳子喬都不是傻瓜,兩人都知道這是羅滿多的手段。兩人也都想對付羅滿多,將他幹掉,可那傢伙忽然就消失了,找遍了整個日出城都找不到。
現在,羅滿多終於回來了,還很高調地視察了日出城市場。他的兜裡裝滿了從妓院和賭場裡賺來的金幣,一邊卻又裝出一副愛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爺的樣子——無論是端木橫還是陳子喬,他們都恨得牙癢癢的。
端木空倒還沉得住氣,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但陳子喬卻是沉不住氣了。
日出城賭場後院書房,陳子喬狠狠地將一個給他送來茶水的女奴壓在身下,狠狠地發洩了一番,然後披上衣服,獨自坐在書桌前發愣。他的神情一會兒興奮難抑,一會兒頹廢沮喪,不知道心裡在幻想著什麼事情。
那個可憐的女奴不敢吭聲,更不敢吵到她的主人,光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連衣服都不敢當著她的主人穿,只是用衣服遮住羞恥的地方,一路倒退著離開了書房。
書房裡靜悄悄的,除了幻想著什麼的陳子喬,還有一隻空蕩蕩的箱子。這隻箱子本來是用來裝錢幣的,是給粉紅骷髏團上交利潤的,日子也就是今天,可箱子卻還是空著的。這一月的收入,除了賭場自身的開銷,別說是利潤,就連手下人的薪酬都發不起了。
陳子喬經營日出城賭場多年,他自己還是有一筆相當可觀的積蓄的,拿一筆出來墊上,以利潤的方式交上去也不是不可以,可他認為這終究不是一個長遠的辦法。維持一個沒有生意的賭場,還要假裝盈利,每個月都要給上面交上一筆豐厚的利潤……他就算是有一座金山,也有被搬空的時候。
虛掩的房門無風開啟,一道白影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書房。
陳子喬抬頭看著她,田鳳,上個月的今天她也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上上個月也是,她出現的時間比她身上的例假還要準確守時。
“田鳳小姐……”陳子喬的聲音顯得有些艱澀。
田鳳看了看空蕩蕩的箱子,臉色陰沉,“我給了你時間解決問題,但是現在看來,你最終還是沒能解決問題。”
陳子喬記得很清楚,田鳳給了他七天的時間,早就過去了。可是羅滿多並沒有直接來關閉他的賭場,而是用惡意競爭的手段讓他沒了生意……他有想過主動出擊去解決問題,可憐羅滿多人都看不見,就只有羅滿多那一幫窮兇極惡的手下,他是有力也找不到地方使。這樣,還解決個屁的問題啊?
陳子喬陰沉地說道:“那個狡猾的羅滿多讓他的手下人恐嚇我的顧客,破壞我的生意,但卻總能找到正當的理由。他是城主,他的手下是城衛軍,我能怎麼辦?我倒是想將他偷偷地幹掉,可是那傢伙突然失蹤了二十二天,今天在返回日出城。田鳳小姐,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親手幹掉那個傢伙的!”
“哼!七天的時間是團裡的規矩。不是我不給你時間,而是……”田鳳說道:“團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