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改變,唐信的心情就是如此,前一刻還算過得去,但是接到羅滿多的情報回覆之後便變得有些凝重了。
“大人在搞什麼呢?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就兩個字——已閱。”唐信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將羅滿多返回的情報遞到油燈上,將它焚燒了。
羅滿多的意思很明顯,他知道了。但從兩個字的回覆裡,唐信根本就猜不到羅滿多的反應。羅滿多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指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沒將原狼?金陽的到來放在心上似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未免也太託大了吧?
唐信相信羅滿多能幹掉黃石主教,但卻不相信羅滿多能在原狼?金陽的手下活命。任何有常識的人都不會相信這一點。
“我就暫時監視蒙元帝國使者團的動向,有心的情報,也好及時上報。”唐信燒掉了情報,心事重重地離開了房間。
鎮東府的大花園裡,李樂和幾個漂亮的女奴又在做遊戲。這一次,李樂和幾個女奴玩的不是捉迷藏的遊戲,而是玩的猜字謎脫衣服的遊戲。兩個女奴已經輸得光溜溜的了,她們的身體在陽光下顯得很耀眼。胸前的蓓蕾和推薦的黑痕對男人有著很強烈的刺激作用,能直接地撩撥起男人的慾望。
那幾個女奴,恐怕是故意猜錯字謎,然後被罰脫掉衣服的吧?唐信的心裡這樣想著。
“不來啦不來了啦……”這時,一個嬌俏的女奴又輸掉了一局,嘴裡說著不要,手上卻一把拿掉了遮擋酥胸的抹胸,頓時一對大波蹦躂了出來,毫無這樣地曝露在陽光之中。
“哈哈!就你們幾個那豬腦袋居然也敢於本王爺玩猜字謎的遊戲,你們會輸掉內褲的!哈哈哈……”李樂叉著腰,笑得小肚腩一陣亂顫。
幾個女奴頓時發嗲撒嬌,小屁股扭得渾圓。
唐信嘆了一口氣,從花園裡的一條小路往後門走去。他實在不想在這個地方久待下去了。他的心中暗暗地道:“作為大人的盟友,王爺應該配合大人的行動才是,現在已經到了非常危急的時刻了,他卻知道在府裡玩女人,這樣的盟友有也等於沒有。在我看來,這個李樂不過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貨而已,根本就成不了大器。”
李樂確實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貨,作為羅滿多的盟友,他能給羅滿多帶來的僅僅是一個合法的城主身份而已。除了這個,他什麼忙都幫不上。
出了後門,唐信向西門的一個據點走去。在西門過來的一條街道上,有一家茶樓。表面上,那家茶樓已經在臨海城經營了好幾十年了,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茶樓,但自從唐信來了之後,那家茶樓的主人便更替了。在幕後,他才是那座茶樓的老闆。來茶樓喝茶的人很複雜,販夫走卒,商人玄武士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是人就會聊天,尤其是喝茶的時候,總要搜腸刮肚地找點事來聊談。所以,茶樓裡每天都有龐大的資訊量,來自各地的都有,而在這種環境下收集情報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這家名叫“各說各”茶樓便是日出城設在臨海城之中的一個情報收集據點。茶樓的人,上至老闆掌櫃,夏至跑堂的茶博士,都是日出城方面玄情局的情報密探。
唐信一來,跑堂的茶博士招呼了一句,然後就安排唐信入座,隨後又奉上了一壺清茶。
那茶博士小聲地道:“大人,今天有些奇怪啊,往常這個時候的客人很多,但是現在,你看那邊,就只有那幾個客人,而且都是面色不善的主,屬下擔心……”
“嗯,知道了,下去吧,我會處理的。”唐信也小聲地說了一句。
茶博士退了下去。他與唐信說話的過程很短暫,看上去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說一下,只是做了一個很平常的附身擦桌子和伸手端茶的動作。但就是在那個短暫的動作裡,兩人已經完成了情報的交流。
唐信的目光落在了那一桌客人的身上。四個客人,年齡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間,面貌特徵與本地人有些不同,鼻樑更高一些,眼窩要深一些,眼眸的顏色是淺灰色帶點藍澤。他的視線移到茶樓外,在人流量並不是很大的街道上,也有好幾個類似面相的異地人。他們或在街上緩步行走,或者依偎在柱頭上等人的樣子。他們不曾可以觀察茶樓之中的情況,但是恰恰是這種刻意地掩飾,才是讓人覺得可疑的。
“這些人……是若爾幹人!”唐信的心中怦然一動,一股不祥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
若爾幹人若爾乾草原上的最大也是最主要的民族,蒙元帝國之中,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都是若爾幹人。在以前,臨海城之中也不乏從蒙元帝國過來的若爾幹人商人,但眼前這些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