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兒子繼續“親近”,說:“這牛車、馬車,爹爹就聽過,這戰車是個什麼東西?”
藺秋摸了摸自己父親的鬍子,選了根粗一些的拔了,說:“用一匹或兩匹馬拉著車,車上有一個馭夫,兩到四人持鐮鉤、長戟等武器,從車的兩邊擊殺敵人。也可將多發連弩等武器裝備在車上,設定擋板防備弓箭,從車上攻擊。”
藺斂當然知道長戟,可是那鐮鉤又是什麼?這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身為大將軍,對武器的瞭解還不如自己的兒子,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可惜藺秋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他把手裡的鬍子捏成一小撮,說:“爹爹,你如果把鬍子都趕走了,是不是就和大哥、二哥一起回京城了?”
藺斂一聽這話,立刻心就軟得一塌糊塗了,兒子這絕對是想爹爹了,自己這麼多年不著家,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妻兒啊。他摟了摟藺秋,說:“好,等爹爹把鬍子趕走了,就陪秋兒回京城。”雖然自己才五十出頭,可是為了妻兒,這大將軍不做就不做吧。
藺秋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大將軍已經開始打算解甲歸田了,心裡盤算了一下,說:“既然有三年的時間,那就把他們趕遠一些,讓他們以後都不敢再回來了。”
也虧得以前那遊戲裡有宋金大戰、宋元大戰、元末農民起義……等等的資料片,又有歷代的武器、兵法、練兵的資料,藺秋用了幾天的時間把這些整理了一部分出來,槍支、大炮現在還做不出來,主要是冶煉工藝不過關,可是土製的地雷、火|藥還是可以做的。大梁國多山,礦產資源豐富,配置火|藥的那幾樣東西再簡單不過了。
厚厚一疊的資料看得藺斂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雖說藺秋從小到大,藺斂沒見過幾次,可是每個月都有書信往來,對這個兒子,藺斂還是瞭解的。機關陣法或許可以從書裡學到,再加上自己那學識淵博的大兒媳,機關大師的小舅子,藺秋能設計出燃燒彈、多發連弩等武器並不稀奇。可是這“火|藥”,就絕對不是從書裡可以學到的。
藺斂的妻子出自武林世家,他少年時代也闖蕩過江湖,知道曾經有一個霹靂山莊,所用的暗器霹靂子極為犀利,一顆射在身上,足能把人給炸掉半邊身子。只是百多年前,霹靂山莊研製新武器的時候發生大爆炸,之後就從江湖上徹底消失了。
看著手中的資料,藺斂很懷疑藺秋的身後就是霹靂山莊的某人,只是為何此人不出面,到要把這些功勞讓給自己兒子呢?
不去管大將軍的陰謀論,且說藺秋的最終計劃,是要把鬍子徹底打得不敢再來,最好是如華夏曆史上,漢朝將匈奴遠遠的驅逐那般,光有武器還不足夠,還需要了解草原的人帶路,那麼馬匪們自然也有事情可做了。
只是這些還都是很長遠的事,現在要如何安置馬匪卻還是個要解決的問題。
當然,這些問題在前大頭領劉嬤嬤面前根本就不是問題,她直接把這些馬匪安排進了縣衙的護衛裡,交給秦瑜統領。
馬匪們很不滿,他們自幼散漫慣了,而且最討厭的就是當兵的,現在居然要他們做護衛,還要聽一個冰塊臉的命令。劉嬤嬤是他們的前任大頭領,還拿了頭領令牌來,他們不敢不聽,只是對著秦瑜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秦瑜雖然也很不滿,只是對他下命令的是太子殿下,他再看不慣那些馬匪,也只能接著,當然,他也不會任由這些馬匪蹬鼻子上臉。護衛原本有五百多人,一部分常駐縣衙,還有一部分和藺柏派來的一千兵卒住在城外,秦瑜把那些馬匪直接發配到城外的兵營裡,跟著那些邊軍一起訓練。
果然,只兩個月的時間,最鬧騰的馬匪也被軍棍打得不吱聲了,只是那雙眼睛盯人的時候都冒綠光,活脫脫草原上的餓狼一般。
就在這時,秦瑜一人單挑兩個馬匪副頭領,雖然自己也受了不少傷,卻是把兩人給打得在床上躺了十幾天,馬匪們這才知道,這個外表俊秀的冰塊臉也是個高手。
在草原上,不管是鬍子還是馬匪,都只敬佩強大的武力,兩個副頭領的武力值自然不低,可是二打一還輸給了秦瑜,別的馬匪也就歇了報復的心思,老老實實的服從命令了。
邊關的戰事還在膠著,斷斷續續的打了一個冬天,胡瓦爾手下的將領和各部落的首領之間的裂縫已經越來越大,許多小部落都覺得再打下去毫無意義,隨著越來越多的武器出現在戰場上,甚至連胡瓦爾也在心底萌生了退意,只是這種話卻不能宣之於口,因為退了回去,他的太子之位也再難保住。
這個世上有人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