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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家小公子每天從早忙到晚,現在你還找個小孩來,你就那麼想當爹嗎?!早知道就該讓這混蛋死在草原上。

“你們誰看到我帶回來的布包了?”梁熙頭也不抬的說。

“哦,就是那個灰濛濛、髒兮兮的破布包嗎?我把它丟門口了。”劉嬤嬤咬牙切齒的說。

“你怎麼丟外面了。”梁熙連忙跑到門口,就見一側的花壇旁邊正是那個布包,連忙拿起來拍了拍,回到房裡,一邊開啟,一邊說:“這可是我給秋兒帶回來的藥呢。”

布包開啟,裡面是一個小小的皮囊,一個葛布小包,和一個皮子包裹。

劉嬤嬤一臉鄙視的看著那幾樣東西,只見梁熙開啟葛布小包,裡面是一些雪白的小果子,不細看還以為是一些小雪球,可是等梁熙把那捆好的皮子開啟,露出裡面幾條寸把長的白色小魚的時候,劉嬤嬤一下驚呼了出來:“冰山雪魚!”

梁熙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說:“你認識這魚?”

劉嬤嬤手指微微顫抖的拿起一條小白魚,之前梁熙怕白魚腐壞,就用雪把魚凍住,又裹上皮子,一路上小魚被凍得*的,回來後也幸虧被劉嬤嬤給丟到院子的花壇旁邊,否則屋裡燒著炭盆,這魚早就融化腐爛了。

“傳說戈壁灘的雪山裡,有一種珍珠白玉果,吃了可以讓人無病無痛、容顏永駐,就算是死了也能屍身不腐,只是這珍珠白玉果毒性極強,只有吃這種果子長大的冰山雪魚,和養育冰山雪魚的雪水才能解毒。”劉嬤嬤說著,又拿起一顆果子細看了一會兒,說:“莫非這就是那珍珠白玉果?”

☆、第75章

梁熙聽得一臉的興奮,連忙說:“我就是在戈壁灘的雪山峽谷裡發現這果子和魚的,吃了之後不僅身上的傷好了;而且身上一直熱乎乎的,我想著要是秋兒吃了;說不定就能不再怕冷了。”他說著就去看藺秋,只見藺秋也正望著他,如墨的瞳仁裡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樣子。

劉嬤嬤去取了個錦囊把果子裝好;又把雪魚原樣裹著;這才指著那皮囊問:“這可是那雪魚生活的雪水?”她問完;許久不見梁熙回話;抬頭一看;只見梁熙呆呆的望著藺秋;對她的話竟是充耳不聞。

搖了搖頭,對這傻太子也懶得理會;拿了東西就往外走,自家小公子自幼服藥,身子和旁的人不同;就算這是那傳聞中的珍珠白玉果;也不能隨便就吃;還是把一直為小公子煉藥的靜雲師太叫來問問才好,畢竟是藥三分毒,更不要說這種本就是毒藥的藥物。

把幾樣東西在冰窖裡藏好,劉嬤嬤一路走到龐嬤嬤的房裡。

“那個小孩兒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看好了,不要到小公子面前去礙眼的嗎?”劉嬤嬤在榻上盤膝坐好,拿過框裡的小棉襖看了看,墨綠的緞子上繡了荷花和錦鯉,一看就是龐嬤嬤的手藝,她們幾個人裡也只有龐嬤嬤的繡品拿的出手,不過這棉襖看著眼熟,似乎是用一件藺秋穿不了的舊襖子改的。

龐嬤嬤之前因為虎頭莫名其妙的失蹤而著急,後來一路找到藺秋的臥房外,聽到裡面的說話聲,知道虎頭在那裡,這才放心的回來,聽到劉嬤嬤問,有些詫異的說:“我這一轉頭的功夫小孩兒就不見了,還當是老姐姐你給抱過去了,難道不是嗎?”

聽她這樣一說,劉嬤嬤身上瞬間湧出一股子殺氣,這段時間和一群以前的馬匪兄弟在一起,一直壓抑的嗜殺本性似乎又有反彈的跡象,她舔了舔嘴唇,雙眼微微的眯了眯,說:“看來,有些人是要找事。”

龐嬤嬤被她身上的殺氣激得抖了抖身子,小心的問:“可是後院裡那位?”

這次梁熙回來,帶回來了四百多人,因為梁熙一回來就去看藺秋,然後一睡一整天,劉嬤嬤就暫時把人都安排進了客棧,可是喬二姐卻尾隨著梁熙,一直跟進了縣衙後院。

直到梁熙要進屋才發現自己身後跟了個人,他急著去見藺秋,就對當時守在臥房外間的陳嬤嬤說給喬二姐找個地方休息。陳嬤嬤也是個粗暴又迷糊的,以為喬二姐是新來的丫鬟,就把她領到下人的房裡休息。這縣衙後院剛修繕完畢,還沒來得及招僕役,幾個嬤嬤為了方便照顧藺秋,住在主臥旁的偏房裡,所以這下人住的院子裡只住了喬二姐一個。

劉嬤嬤冷冷的說:“除了她還能是誰,小時候就是個心狠鬼精的,現在居然敢在我面前玩心思了。”

當年喬山豹的大頭領位置就是從劉嬤嬤手裡接過去的,劉嬤嬤離開馬匪寨子的時候,喬二姐才十歲不到。劉嬤嬤對這個小丫頭影像極為深刻,那麼小的孩子就很會露乖賣好,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