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堂抬腳眺望,看到那把畫戟後頓時大喜。
畫戟通體玄黑,不時閃動著幽光,而在戟身上刻著九道紅色紋路,每一道紋路都繁瑣至極,貫穿整個戟身,看起來彷彿畫戟上雕刻著九條紅龍一樣,最引人注目的是畫戟的戟刃,宛若彎月弧刃,充斥著鋒銳寒光,彷彿看上一眼就要被其銳利的刃光刺破眼睛一樣。
畫戟周身蘊含著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一眼望去就知道這畫戟不是凡物。
“天階極品兵器,果然不凡!”楚堂由心而贊,把畫戟接過手中的時候,心中滿意至極。
要知道這種品級的兵器,整個靈山一共也才六把!
老者一臉感慨的看著畫戟道:“琅邪蒼焰戟,刻著九道玄紋,差不多能增幅武者九成實力,催動時戟身蒼焰繚繞,能讓血脈力量附帶上烈焰效果,焚山蒸湖輕而易舉,嗞嗞,這把兵器終於又出世了,希望你能讓他重綻威名。”
楚堂把畫戟一掄,然後揹負到背後道:“放心吧,這把戟我會好好用的,再見。”
……
院子內,楚堂揮舞著新畫戟,眼中透著興奮,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這把畫戟很沉,手感讓他非常滿意。
呼!
戟刃寒芒一閃,隨著楚堂將血脈之力灌注到裡面,戟刃上頓時出現一道緋紅刃芒,刃芒上還燃著火焰,這火焰氣息霸烈,一出現就將空氣灼燒的扭曲。
“去!”
刃芒朝一塊頑石飛去,一閃而逝。
轟咔一聲巨響,石屑紛飛,然後在霸烈的火焰中瞬間變成了粉末。
“不錯不錯。”楚堂笑看著畫戟,很是滿意,這把畫戟在手,他的實力又大漲不少。
心情平靜下後,楚堂坐在椅子上,看著樹梢發呆:“缺少的都有了,唯獨修為還是不能突破到天階,該死的帝心,你什麼時候才會有一些動靜?”
帝心不動,楚堂不敢貿然進行突破,畢竟除了帝心之外的其他方式,全部都有讓天資星辰掉落的危險,而天資星辰影響武者未來成就,絕不能大意。
想到帝心,楚堂一直盤旋在心頭的疑惑升起:“這顆大帝之心到底是怎麼跑到我身體裡的,難道和我兒時候的家族有關?”
他十歲之前的記憶很多都忘記了,但有一部分模模糊糊的能夠想起,他知道他以前有一個大家族,裡面強者無數,生活的環境也宛若仙境一樣,關於家族的記憶他只有這些,然後就是十歲後獨自在荒山中渡過的記憶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還是想想怎麼讓這顆該死的帝心動彈一下吧!”楚堂搖了搖腦袋,回過神來。
現在外面寒波洞在追捕他,雖然他底牌很多,不懼怕一般的強者,但如果遇到寒波洞高層,那些實力強過他太多的人,他絕對不是對手。
“快點突破天階,這地階實力確實有點不夠用啊!”楚堂心裡頭想著,鬱悶不已。
時間緩緩過去。
楚堂靜坐了三天,每天都研究怎麼讓大帝之心動彈,但帝心沉穩如山,絲毫沒有動靜。
“楚堂,楚堂!”
突然一陣呼喊傳來,語氣中帶著憤怒。
楚堂眼睛睜開,他聽得出來,這是李陽的聲音。
唰,他身形一閃,出現到李陽身前問道:“怎麼了?”
正狂奔過來的李陽,見楚堂猛地出現在他面前還嚇了一跳,然後立刻回神道:“寒波洞那群雜碎弟子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發瘋一樣的挑戰我們靈山修士,只有有人下山,或者外出做任務回來後,一定會被打傷,三天時間,我靈山已經有上百弟子被打傷了,包括你在四層認識的王建,也被打的慘不忍睹,差點破了武道根基。”
楚堂眼睛眯起:“他們這是衝我來的?”
李陽點頭:“不錯,打傷我們也就算了,更可惡的是他們天天在山下叫囂和辱罵你,甚至四處給你造謠,說你是一個懦夫,不敢接受他們的挑戰。”
“哦,挑戰?他們還有勇氣來挑戰我?”楚堂饒有興趣的一眨眼,寒波洞弟子中,連最強的葉潤都被他打敗了,現在怎麼還會有人不知死活的挑戰他?
應該是找到什麼靠山,或者有什麼陷阱吧。楚堂暗道。
李陽臉色變得憤怒道:“就是挑戰,每天都在下面喊你,讓你下山,你不去就天天給你造謠。”
他們從哪裡來的膽量……楚堂眉頭微皺,事出反常必有妖,寒波洞弟子中根本沒人是他對手怎麼還敢來挑戰他,難道是寒波洞的高層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