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修煉的第二分身。儘管說這個分身掩飾的很好,但卻是始終流露出來些許氣息。分身赫然進階成為大神一級,你說放眼全場,有誰能夠帶給白墨任何威脅?沒有的,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威脅到白墨。”灰袍羽扇老者勝券在握道。
“那咱們的祭天符篆?”黑袍老者急切道。
“你問我我哪裡知道,慢慢等著吧。”灰袍羽扇老者平靜道。
該著急的不著急。
不該著急的偏著急成這個樣。
白墨到底有什麼樣的底牌,敢這樣給尹淵罡說話,敢如此藐視著方烈,難道他不清楚。一下得罪兩大宗派,真的是沒有誰會愚蠢到這樣做的。就算你是那個教派的人,敢這樣做。都不敢保證這個教派會為你說話。所以說你這樣簡直是真的讓人有種難以訴說的緊張感,難道你就真的強勢到能夠如此縱橫睥睨的地步嗎?
難道說是第一神冢中有什麼把柄落到白墨手中嗎?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神木宗行事從來都是謀定後動,要不說有十全把握,他們是絕對不會貿然行事。
糊弄我的,白墨這是想要透過這個將我給詐唬出來。你這是做夢。
尹淵罡心神大定,不屑的冷笑起來。
“九十九家宗派中我想你們這裡的三十六家教主恐怕是要動動手了,我敢保證只要你們動手。只要你們能夠將這兩家圍攻起來,你們就絕對會感激我的。這裡面就有大闡教,就有花間宗,就有九幽閣。就有百戰門…”白墨安然的點名。三十六家宗派真的全都被他點到,只要是被點到的宗教教主,臉色全都微微陰沉。
直覺告訴他們,這裡面有古怪。
沒有誰認為白墨會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做出這種事情來,真的要是這樣做,只能夠說白墨太過無聊。白墨要是真的沒有證據,這樣做出來,後果將會是驚人的悽慘。
難道說?
“白墨。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百戰門和神木宗井水不犯河水,你說這話意欲何為?”
“你要是說不出什麼來。就休怪我們花間宗和你為敵。”
……
三十六家教主臉色凝重的盯著白墨,他們沒有誰會輕易動手,卻也不會不給白墨解釋的機會。他們都在等待,等待白墨口中說出來什麼驚天動地的訊息。要是說白墨的話真的有根據,他們三十六家真的不介意動手將神木宗和方家堡滅掉。這可是大好機會,能夠將這樣兩個宗派滅掉,光是分割所屬介面就是一筆大收穫。
“說真的,我知道的只是你們三十六家,其餘不知道的還有多少我就不清楚。你們不是想要證據嗎?好,我就給你們證據,我會讓你們知道只有我昊天聖地是為你們伸張正義的,你們認為井水不犯河水的神木宗,你們認為以公理公義標榜的方家堡,這兩家到底是什麼樣的虛偽小人,還有什麼樣的事情是他們想做沒有做出來的。”
白墨手指揚動間,從完顏清白那裡得到的證據就出現在眾人眼前,這是一副影片影像,是當初完顏清白錄製下來的。像是這種手段各家宗派都有,沒有誰比誰弱多少。完顏清白也沒有想到自己當初隨意錄製下來的這個,竟然會有成為最大證據。
一處鮮血之地。
三十六家宗派神士全都被陷害,沒有誰能夠像是平常那樣強勢,他們全都渾身癱瘓在地,所有靈力都被壓制住,沒有誰能夠調動一點靈力,每根骨頭都是酥軟著。但他們的眼神是那樣憤怒,冰冷眼神掃視著懸浮在空中的眾多神士,恨不得當場將他們全都吞食掉,但他們沒有辦法,他們能做的就是這樣被宰割。
“田攘夷,你這個混帳東西,你敢陷害我們。”
“你從那裡弄到的龍酥散?”
“方臘,虧我九幽閣和你們方家堡還有交情,你怎麼能這樣?”
……
懸浮在空中負責監視全場的當然就是神木宗的田攘夷和方家堡的方臘,在他們身邊環繞著的是兩大宗派神士,他們封鎖全場,確保沒有誰能夠從眼前這個地方逃出來。
實際上也沒有誰能逃出來,他們全都身中龍酥散。要知道龍酥散是神木宗煉製的獨門迷藥,這可是能夠讓巨龍都沒有辦法施展出靈力的迷藥,想要將眼前這些神士全都放倒,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能怨誰?要怨的話就怨你們白痴,你們連這麼簡單的陷阱都看不出來,活該你們倒黴。三十六家神士,每個人身上都是有寶貝的,要是能夠將你們連鍋端掉的話,這簡直就是一次大豐收。方兄,我們這是第幾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