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天子非常無語,不過反應過來後。他還真是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是啊,自己為什麼這麼磨磨蹭蹭的?要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可是堂堂的斬馬刀器靈,所執掌的刀意何其之多?
以我之刀,斬盡天下。
我還有需要忌憚的嗎?
白墨這傢伙都不忌憚。我忌憚什麼!
“聽著。讓所有炮灰現在給我向那邊衝鋒,哪怕是讓他們全部死掉,都絕對要為我們爭取到時間。顏廊,你負責那邊。”百戰侯冷然道。
“遵令!”顏廊躬身道。
那個顏廊就是之前被白墨教訓的傢伙,同樣是神士五級。
“百戰軍聽令,隨我前進!”
“遵令!”
納蘭長生瞧著已經開始行動的顏廊,所有牢籠都被百戰軍抓起來丟向遠處,怨魂軍隊也嗅到了氣息。向牢籠方向衝過去。
百戰侯緊隨其後。
百戰軍緊緊跟隨!
顏廊神情漠然的掃視眼前的牢籠,這種牢籠有一個專屬稱呼。叫做侵蝕之牢,說的就是隻要被關進這裡的人,都會被牢籠侵蝕神智,逐漸淪為百戰軍的傀儡。
炮灰就要有炮灰的覺悟,但不是誰都想要成為炮灰的,所以只有成為傀儡,才會義無反顧的向前衝鋒。
“將所有侵蝕之牢收回,將那個該死的給我在最後丟擲去!”顏廊陰冷掃向白墨。
剛才的羞辱,顏廊必須在這時全部討回!
這支軍隊完全屬於顏廊,人數為標準的千人大隊,每個都是神士,這些士兵全都聽從顏廊的軍令,沒有誰有任何質疑。
剛才的事情他們全都看在眼裡,都知道顏廊這麼做,為的就是羞辱白墨。
沒有誰會傻到阻擾這事。
嘩啦!
隨著一座座侵蝕之牢被丟出去後收回來,一個個被禁錮在其中的修士們都瘋狂的向外竄出。
這些都是神士,每個都擁有不弱的實力,但從他們被關押起來那刻起,就意味著他們的神智被抹掉侵蝕不少。
這刻就算是還保有靈智,都不會剩下多少。
轟!
一個個怨魂之將被滅殺,一個個神士隕落,這些在外面都是能夠呼風喚雨的人,在這裡卻只能這樣死亡,沒有任何理由。
“咦!”
白墨驚奇的發現,灰袍羽扇老者和黑袍紙鳶老者所在的侵蝕之牢被收回後,卻仍然是沒有辦法窺探到他們的位置。這要是不能夠證明兩者的神秘,那才是怪了。
只不過這時候也輪不到白墨再去想什麼,他已經被顏廊給盯上。
“小子,你只能是炮灰。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著長點心眼,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得罪的。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人,是你不能夠得罪的。”顏廊傲然道。
“大玄帝國百戰軍,我記下你們了!”白墨冷然道。
“記住我們又如何?難道你認為還能夠從這裡逃走嗎?簡直就是笑話。炮灰就是炮灰,要是連作為炮灰的覺悟都沒有的話,那就活該被殺。”顏廊蔑視道。
“知道嗎?”
白墨瞧著顏廊,突然揚起嘴角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賒賬,報仇不隔夜才是我的性格。你既然敢對我這樣,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將所有一切如數奉還嗎?”
“如數奉還?”顏廊大笑著,“這輩子你是沒有機會了,動手!”
“是!”
嘩啦!
隨著侵蝕之牢被丟出去。白墨的身影轉眼間就被怨魂之將包圍。
顏廊越發的興奮,他已經能夠想象接下來的畫面,那個該死的小子被無情的撕成碎片。
鮮血紛飛的畫面。才是他最為喜歡的。
“什麼?”
只是還沒有等到顏廊心中的畫面出現,眼前的一幕讓他當場愣住。
所有圍攻白墨的怨魂之將,在瞬息間就從他的四周消失。
白墨就像是一個漩渦般不斷吞噬,只要是靠近的怨魂之將,只要修為低於神士六級,就沒有誰有一戰之力。
痛快啊!
白墨舒坦的呻吟,青天神鑑的轉動下。每顆靈魂星辰不斷吞噬怨魂之將。這些都是最為精純的靈魂力量,只要洗滌其中的怨恨之力,就能夠轉化為靈魂力量為他所有。
這裡對別人或許是災難之地。但對白墨而言可是一處福地!
“想讓別人當炮灰,就要有自己會被反殺的準備。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