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短地回答:“我不喜歡她們。”
天蝗痛苦地說:“她們是沒有罪的……”
“我不是法官,我從不給誰定罪,”,我毫不客氣地截斷他道,“我是殭屍王,我只殺人和奴役!”
“我,我死給你看!”,天蝗仇恨地看著我,一副要跳出龍舟尋死的樣子。
然而我嘿嘿冷笑:“你的記憶已經印在我腦海裡,你從出生以來到現在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若敢忤逆我的意思,我就派人將你家裡所有的人都殺光!”
“不……”天蝗知道我所言非虛,恐懼地後退一步。
我早已看穿了他。
他想跟我動手,又害怕靈魂血契的力量。
他想掙脫靈魂血契尋死,又怕我發狠報復他的家人。
他就是這樣糾結、無能,空有一身操控神邸的魔力,內心怯弱,是個十足的弱者。
而謝爾琪罕有地對我的做法予以正面評價:“你難得也做對一件事。這群女孩子在身邊,早晚讓我們全都喪命!”
“啊哈,我唯一做的不對的一件事,就是在把你變成殭屍傀儡之前,沒有先遇見你!”,我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後悔沒有早些見到我?”謝爾琪詫異地問道。
“是啊,這樣興許能把你也勾到手,順便哄上床呢!”,我嘻嘻笑著跑開。
不過,謝爾琪罕有地沒有追著我揍,而是怔怔地停在原地。
呃……難道這個大高個,其實內心是喜歡我的?
……
天蝗的加盟,使得我手裡的實力再度提升。
更重要的是,除了我的浮空堡壘,我更增加了一艘巨型飛行龍舟和七艘大飛行龍舟。
我將那浮華的彩色旗幟全部換掉,掛上了美羅的玫瑰旗。
扎金花和大黑開始挑選手下進駐這些飛行龍舟。
作為空戰利器,這些飛行龍舟剛好可以彌補浮空堡壘兵力過於集中的不足。
天蝗的那些手下,全都被釋放。
我雖然能下狠手,但看在天蝗剛剛加盟的份上,饒過了這些手下。
他們的武器、裝備全都被繳掉,每個人發了點路費,讓他們自己走回去。
有少數想要為我效力的,我也答應下來。
人不怕多,只怕不聽使喚。
在對著神明立下誓言之後,該走的走,該留的留。
而我則繼續操縱我的殭屍軍團,將浮空城建設得無堅不摧。
除了擁有殭屍軍團,我手中更是握著黑暗軍團這張王牌。
實力空前暴漲,照道理,我應該感到開心。
但我內心的擔憂,卻從未有過的強烈。
黑色雙姝中的“依依”塞給我的那團紙條,讓我內心的震駭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個女孩,竟然會冒著生命危險,在黑暗神達克眼皮底下耍小動作塞紙團給我,可見此事的重要程度。
我不敢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甚至都不敢在神情中洩露出分毫。
我的對手可是頂級神邸,稍有疏忽我便會為自己,也為我那些心愛的女孩子們惹下殺身之禍。
而且會是萬劫不復。
這天,我在略有規模的中央主殿中冥思苦想破局之道。
光明神是必須得殺死的。
可是黑暗神甚至可能比光明神還靠不住。
如果光明神死掉,那麼世界將不再有光明。
那如果黑暗神達克死掉,是否世界會連黑暗也失去呢?
這些荒唐的想法,把我的頭都想疼。
突然我的哨兵殭屍闖了進來:“報告!有敵人入侵!”
不會吧,怎麼又有敵人來了!
我懷著惱怒的心情走出去一看,前方果然有一道黑影迅速接近。
不過仔細辨認,原來是虛空鯨澤拉。
隔著大老遠,我將精神力傳遞過去:“澤拉,我的老朋友,你來找我嗎?”
“殭屍王,我奉首領之命,邀請你去神界參加針對魔苟斯的戰爭!”,虛空鯨一見我,劈頭劈腦就是這句話。
“怎麼,司千雪找到了穿過破碎山的方法了嗎?”
“是,非但如此,而且魔苟斯利用破碎山作為屏障,積蓄起前所未有的龐大軍隊。我們的人損失慘重,好幾個偉大生命死在它的手裡……”
虛空鯨澤拉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給我聽。
它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