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趁我睡著揪我的丁丁,嫉妒我比她多出個玩意。
不過從她成長為少女之後,越來越沉默寡言,氣質卻也日漸凌厲,同時也與放蕩不羈的我漸行漸遠。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慵懶性感的模樣。
然而我現在的心情絕對沒有香豔刺激。
因為她的肩膀,已經呈現出烏青的顏色,腫成一個大面團似的。
“哲野,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司千雪一雙妙目看向我。
她的神情非常平靜,但我絕對相信,傷口一定很痛,她只是不出聲而已。
蘇琪坐在她的身邊,不時用毛巾擦拭她的面頰,她看到我過來,便將毛巾包裹著的一枚墨色水晶片遞給我看,“我們僅有的牧師戰死,現在沒有人能夠幫助我們解毒。”
我將水晶片拿在手裡。
它通體透亮,散發出黑色的煙霧,一看就知道,是一種極度邪惡的東西。
而邪惡的東西,需要光明來洗滌。
“別擔心,我會找一個牧師過來!”我從紐扣空間找了一件乾淨衣衫出來,遮住司千雪胸部的春光。
她笑笑:“我都快忘了,自己還是個女孩子。”
她的笑容,令我很心疼。
真疼。
……
……
河畔神殿。
一聲聲謾罵從我身後響起。
“天殺的魂淡,老孃跟你沒完!”
我騎著阿半,而薇薇安面孔紅撲撲地伏在我的懷裡,任由後面的雪莉阿姨大肆叫罵。
她的笑容,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自從上次母女痛哭之後,雪莉阿姨對她好了很多。
可惜仍然免不了要她做功課、抄經文。
換做以前,薇薇安倘若頂嘴,她媽媽就會拿長木條揍她的手掌。
而現在,變成了無止無休的嘮叨。
薇薇安告訴我,她寧願老媽趕緊將她揍一頓,也好過用無盡的“吧啦吧啦……”來折磨她的神經。
……
……
我帶著薇薇安來到練兵小谷,直奔司千雪的身邊。
“她就是司千雪,苦具羅的玫瑰?”,薇薇安突然撅起嘴來。
“怎麼了?”我有些詫異,突然明白:她感受到司千雪凌厲的美,感受到威脅而吃醋。
“不,沒什麼。”薇薇安佯裝鎮定,揮舞法杖將清潔術灑在司千雪的肩頭。
那團黑霧,瞬間消散,卻突然又聚集在一起。
司千雪的纖手遽然一緊,白皙的手背上暴起青筋。
“怎麼會這樣?”,薇薇安瞪大了眼睛。
清潔術,不斷地撒向司千雪的肩頭,可是那黑霧像不散的陰魂,糾纏在她破損的肌膚深處。
“薇薇安,你用‘神聖禱言’試試,看能不能幫她解毒!”,是葉沫沫。
她也受了傷,不過遠遠沒有司千雪那麼嚴重。
薇薇安看了看葉沫沫,突然臉一紅:“你不怪我搶你老公了?”
她這話一出,包括我在內,所有人的臉都紅了。
只除了蘇琪。
她看了看我:“趙哲野,你出來一下。”
“怎麼呢?”,我跟著蘇琪走出了小屋,小心翼翼地問她。
蘇琪的手,突然地拽住我的衣領,將我摁在牆上。
她的粉紅色眸子,因憤怒而泛紅:“姐妹們的犧牲,都是為了救你,可我們不是為了你沾花惹草的‘偉大事業’!”
她的力量壓得我直咳嗽,可是我毫不退讓地回瞪蘇琪,“我愛司千雪,我也喜歡沫沫和薇薇安,我是苦具羅的王,我喜歡她們有錯嗎?”
蘇琪咬牙切齒,我相信,以她的火爆性格,肯定很想將我撕碎。
可是她畢竟還是放開手,將我推倒在地上。
“我會阻止小雪嫁給你,你這個爛人!”
她頭也不回地走開。
爛人?
我不是爛人!
她的最後一下,令我喉嚨又痛又癢,不得不咳嗽,背脊也是劇痛,連站起來反駁的力氣也沒有。
然而一個嬌小的身子將蘇琪擋住。
思雁!
她的手裡,執著雙匕首,而魁梧壯碩的扎金花,站在她的身邊。
他們去執行一項特別的任務,直到現在才回來。
“哲野哥哥不是爛人,你現在立刻向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