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富貴險中求,這閒事我不管也得管了。
我將阿半召喚出來。
他的腿傷早已被鱷魚蓋爾治好,隨時可以馱著我跑掉,而綠雅身為戰爭古樹,更是不怕赤手空拳的高爾曼。
我故作放鬆地走在前面,阿半和綠雅一左一右陪著我,一起向著高爾曼走去。
高爾曼立刻看見我,可是他的眼神裡只有一片茫然。
我問他:“喂,傻大個,你在幹什麼呢?”,
“你們是誰?”高爾曼看見我們,顯得有些驚訝,“難道也是來參加燒烤晚宴的小朋友嗎?”
我一愣:“燒烤?什麼燒烤晚宴?”
“烤小羊的晚宴啊!”,高爾曼斜著腦袋看著我,一把抓過那女孩,將她的衣服撕開,露出白花花的軟肉。
我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這一眼,出乎我的意料。
這個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女孩,準確的說是被綁的粽子一樣的大姐姐。
是隆若琳!
隆若琳看到我,既驚恐,又憤怒,將身軀扭動,更加嗚嗚叫起來。
她是叫我救她呢,還是叫我趕緊滾蛋,以免耽誤了她和高爾曼談情說愛?
想來,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故意問:“高爾曼,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啊?”
我柔聲說:“我是幼兒園的老師!”
不料,高爾曼搖搖頭,“不,不是!”
難道他看穿了我?
高爾曼指著綠雅,“她才是,因為你是男的,她是女的。”
我一臉壞笑:“高爾曼,我是你爸爸,她是你媽媽!”
綠雅頓時漲紅了臉,給了我一拳:“討厭死了你!”
“啊?”高爾曼驚疑不定地看著我,又看看綠雅,“她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個子很高的!”
這好辦,我說,“綠雅,變個大樹給他看看!”
綠雅卻說:“不依,你盡騙人!”
我疏忽了,忘記綠雅是個不愛撒謊的女孩子。沒辦法,我只好召喚謝爾琪。
不料,腰帶空間裡,謝爾琪不賴煩被我吵醒:“滾,沒看見姐在睡覺?”
“你不出來我就把你的床(棺材)拆掉!”
謝爾琪沒辦法,只好揉著朦朧的眼睛現身。
“啊,救命啊!”高爾曼一看見謝爾琪,嚇得轉身就跑。
我心念一動:“阿半!”
“嗖!”,阿半一箭射去,將高爾曼腰畔的鑰匙給射了下來。
鑰匙到手,我便任由高爾曼離去。
他已經沒有價值,而殺死他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笑吟吟的看著隆若琳,伸手將堵住她嘴巴的布條抽掉,“若琳姐,你好啊!”
“看到我這麼倒黴,你是不是很開心?”
這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她果然是葉沫沫的師傅,連說話的腔調都一樣。
我扮無辜狀,“沒有啊,見到你很高興,若琳姐!”
隆若琳冷冷地說:“哼,殺了我吧!”
“好的!”我爽快地答應,然後將掃帚和酒杯召喚出來,吩咐他們給篝火添柴。
隆若琳有些緊張“你幹什麼?”
我慢條斯理地答道:“做燒烤啊!”
“你……”隆若琳額頭見汗,“你乾脆殺了我!”
我笑笑,摸出一柄長劍出來削小木籤子,“你是怎麼對我的?”
隆若琳痛苦地說:“我不再與你為難,你放了我!”
“不行!”,我瞟了一眼她果露在外的肌膚,“除非你宣誓效忠於我。”
隆若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突然一咬牙:“你殺了我父親!”
“若琳姐,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身份,對我來說你父親和你都是亂臣賊子,我不殺你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我的邏輯並沒有錯,處死一個犯錯的臣子,再提拔他的子女,對於一個王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就看她自己怎麼想了。
隆若琳冷笑:“你的國家已經滅亡,你早已經不是什麼王子殿下,還有什麼資格說這些?”
我吁了一口氣,“我早晚會將龍漫天打敗,重新奪回這個國家。好吧,我其實不在乎你是否嫁給我,我只是希望你幫我而已。”
這是我的心裡話。
隆若琳很漂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