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蜻蜓兒自告奮勇想要去窺探一下虛實,不過我考慮到她的安全,仍然派出愛麗。
愛麗用匕首三下兩下便撬開了木柵欄,她的行動如迅捷的豹一樣,迅速穿進農場的屋舍之中。
過了一小會,她開啟窗戶,衝著我們做了一個手勢。
“主人,屋裡藏著哨兵,不過全都被打倒了。”
這手勢,是跟海忍者們學的,現在已經成為了美羅軍方的通用手勢。
雖然我透過精神力能輕易地聯絡殭屍軍團,但考慮到今後與美羅人類士兵之間的通訊,仍然強令手下們學習了這些手語。
既然拔除了哨兵,那麼我便與蜻蜓兒、鎮長魚貫而入,朝著穀倉走去。
尚未走到穀倉的大門,已經聽到了輕飄飄的音樂聲。
“哼,還真有情調,”我譏諷地笑道。
一個、兩個、三個。
兩百個盾牌殭屍,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的身後。
而它們頭頂上,是兩百個幽靈弓箭手。
我相信,對付這些不入流的傢伙們,用400人怎麼說都夠了。
然後我抽出腰畔長劍,悄悄刺開一條縫隙朝裡面看。
雖然設想過種種可能,但入眼的一幕,仍然使我大開眼界。
穀倉的地面,用紅色的地毯鋪得十分華麗。
一幫樂師,在穀倉角落有條不紊地演奏樂曲。
上百人,男女都有,圍繞著一個祭壇。
祭壇上,一名全身赤果的年輕金髮女子,身材曼妙,手腳被綁在祭壇上。
她的眼睛被一張黑布矇住,偶爾扭動下身軀,使我知道她還活著。
她看上去似乎被下了某種迷藥,或者處在昏睡狀態,我感覺她的神智不是太清楚。
一名全身赤果的中年男子,正圍繞著這果女轉圈。
而男子身邊,一名身著長袍的長老,正仰頭頌念禱詞。
圍繞著祭壇的那些男女,大都穿著還不錯。但我能看得出他們都只是美羅的普通百姓。
那穿長袍的巫師模樣的人,突然將手中的法杖錘擊地面。
“咚、咚、咚、咚……”
同時,他嘴裡飛快地誦唸著禱文。
那近百圍觀者,也同時誦唸起禱文來。
相同的細碎字句,充滿了“邪惡”、“報應”“末日”之類的字眼,令人感到憧憧不安。
而那女郎,慌張地扭動身體,嘴裡大聲地呼喊起來。
“放開我,救救我!”,她呼喊的聲音,非常悲慘,可是這幫人裡,每一個人出聲救她。
她的身體非常姣好,扭動中呈現出美妙的姿態。
我看得分明,那全身赤果的男人,雖然故作鎮定,但下身早已起了反應。
突然,那敲法杖的巫師,猛地將法杖一舉:“這就是忤逆神明的責罰!沒有信仰之徒,接受神的洗禮吧!”
“嗬嗬!”,那光豬般的男人,早已飢渴難耐,對那女人身上撲了過去。
然而,就在他幾乎撲上那女人身上的時候,我發出了進攻的命令。
謝爾琪右手持劍,左腳猛地踹開穀倉的大門。
“轟隆!”,隨著一聲巨響,穀倉的大門轟然倒下。
巫師、那男人,興奮圍觀的人們嚇了一大跳,齊刷刷朝著門外看去。
門外的光,將謝爾琪高大的身軀映襯得分外威武。
“什麼人,膽敢幹擾‘天神教’的祭祀活動!”,那巫師大怒,將法杖朝著謝爾琪指過去,“出去!”
“喲?”,謝爾琪氣樂了。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這樣被人呵斥出去過。
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實力覆土突飛猛進,就算在豐腴大陸,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連龍都斬了幾隻。
今天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巫師指著鼻子呵斥,這實在是太可笑。
“你什麼東西,”,謝爾琪的眼睛掃過那拼命呼救的女人,將長劍指向那巫師,“作奸犯科,覺得美羅沒人主持正義了麼?”
“作奸犯科?我這是代行神明的意旨,懲罰這個不信教的女人!”那巫師顯然被這四個字觸怒,“你這女人從哪冒出來的,不懂不要亂說!”
一把弱弱的聲音傳來:“她是殭屍王的心腹,謝爾琪!”
謝爾琪的名聲顯赫,雖然她不經常拋頭露面,但美羅的百姓有認識她的很正常。
巫師顯然聽說過她的威名,稍微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