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明天他們跟隨車隊離開,天高任鳥飛啊。
叮咚,手機上出現了一條提示,“銅首我要,一切照計劃進行,今晚我就安排人去踩點,你負責配合!”
閆冰透過中介再一次聯絡到徐浪,安保大隊長笑了,“配合?嘿,今晚我就動手,讓你拿走?我還賺什麼,安心的當老子的替死鬼吧!”
徐浪陰沉的笑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東西拿到手,他隨便賣給誰,還能讓閆冰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逼老子?你當我徐浪是好欺負的啊!”
阿嚏,閆冰沒由來打了一個噴嚏,他不知道,在和刀疤透過電話之後,刀疤聲情並茂的在徐浪面前訴苦,把他形容成一個不要臉,無恥卑鄙的暴躁買家,甚至不止一次的威脅他們。閆冰不知不覺就被大廚子打了一發黑槍。人心難測就是現在的寫照。
徐浪當時一聽,這樣的基礎還合作個毛啊,既然你想玩,行,我跟你玩把大的,老子是嚇大的。這次我坑死你!
徐浪打定主意,安排了兩個手下開始行動,邊上的張雨澤也收好了裝備,對了一下表,對方提供了線路圖和巡邏時間表,他需要看準機會潛入藏室。
悄悄的摸到藏室別墅的外圍鐵柵欄前,張雨澤小心的丟出兩塊牛排,上面下了藥,而且有誘發劑,即使是訓練有素的軍犬也難以抵擋牛排的誘惑。
不到一會兒,兩隻杜賓就從漆黑的角落裡衝了出來,看看地面的牛排,聞了一會兒,一口叼走。
完美,張雨澤很放心,他對於今晚的行動很有把握,那就是小菜一碟,何況還有內應,他真正怕的是今天自己似乎有點不對,鬼,他不信,但是不信的話,自己到底怎麼了?
時間不等人,張雨澤顧不上糾結,一把拉住鐵欄,掏出胸口的十字架親吻了一下,望一帆風順!
一個縱身,張雨澤就跳了上去,準備翻過鐵欄。
開啟電視,秦奮剛補充的一點神力又沒了,年鬱悶的看著大廚子,一臉的難受,你到底在玩什麼?秦奮知道個屁啊,他是沒啟動驅神的,但是對方一句上帝,就特麼的和催眠暗示一樣,自動開機,訊號接通,誰叫大廚子就是上帝本尊呢。
放下遙控器,秦奮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這個舉動並沒有問題。
不,問題大了,張雨澤剛上去,還沒翻過去,身子彷彿被黑洞吸住,不由自主的就往下一坐,和秦奮的動作如出一撤,是那麼的瀟灑。
哦去,張雨澤眼珠子瞬間佈滿了血絲。鐵柵欄大家都見過,注意,你需要注意的是一般鐵柵欄上方都是有尖尖的,不要問我為什麼,反正廠家都是這麼做的。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這句歌不是沒有道理的,張雨澤愉快的心情不翼而飛,張大著嘴巴,還不能叫出聲,只能苦逼的自己捂著。
“好難過,真的好難過,我感覺到褲子破了,這還是沒有肥皂的!”張雨澤聲音都變得十分低沉和沙啞。
坐在上面發呆了片刻,周圍的守衛幸好都被徐浪調開,要不然張雨澤絕壁玩蛋。
冷靜了一下,張雨澤慢慢從鐵柵欄上下來,往後一摸,麻蛋出血了,天哪,今天到底什麼情況,還沒出手,就弄了一身的傷,還全部是關鍵部位!
苦逼的潛入者還不能離開,因為他要先把血跡處理掉。
“我操!”他狠狠低罵了一句,將擦掉血跡的紙巾抓在手裡,這是不能留在現場的,作為一個專業人員,張雨澤也是心思細膩。
壓著身子他小心的靠到牆壁下,這個過程放在以前只要兩秒,而現在,他走路都出血啊,花了他長達五秒的時間,一到安全地點,滿腦門的大汗珠子。
“今天到底怎麼了?上帝啊,請你一定保佑我,再這麼下去,我估計還沒進屋就掛了!”張雨澤感覺眼中有淚水打轉。
上帝聽到了,年就要吐血了,在一邊吐出一個泡泡,落在地上,秦奮看了王母一眼,抓起一個花果山的桃子,“吃嗎?猴子哪裡弄的,味道不錯!”其實秦奮就是拉近下距離,好選擇一個平常的切入點,詢問下一百零八變的情況。
王母搖搖頭,桃子她吃膩了,花果山的又如何?別的神仙可能有點興趣,但王母絕無可能,她蟠桃一大把,吃一個丟一個都行。
“那你不吃我吃咯?”秦奮無奈的說了一句。隨手就將桃子往嘴裡塞。
這句話很有深度,也很痛苦,張雨澤看著抓著紙巾的手就抬起來,自己也不自覺的張開了嘴!
你麻痺啊!自己肯定被人下了降頭,肯定,張雨澤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