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為人耿直,還是勸了一句。
無益?月老一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可你妹的你知道這是誰搞出來的不?那可是自然道人,你知道自然道人是什麼人不?那就是一個坑,你能知道對方的想法不?連我都不知道,算也算不出來,你就清楚他這玩意沒有深意?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月老是不信的。這廝絕對有陰謀。
秦奮拿著手機正在糾結,怎麼回呢?給誰先回呢,這是一個問題。
至於地府,他沒有關注,麻將那東西,也就是下個鉤子,以後便於聯絡,至於有什麼想法,抱歉,秦大廚子最近忙著七夕,還真沒考慮那四個陰神,就連小兔子這樣的萌妹紙都沒關注,怎麼可能關注四個造型標新立異長相古怪的奇葩吊絲。
一個老實人真的不可能沒事就坑人的,至少當時秦奮沒這個想法,以後,以後那就只能以後再說呢。
“不能這麼說吧。”月老有些疑神疑鬼,和秦奮打交道他的時間最長,神經過敏的最嚴重。
“為何,這樣無意義的事,佔據大量的時間,還容易上癮,做事就會翫忽職守。他們四個最近就疏於政務,我看見不是一兩次了,沒事就會聚在一起玩牌。”陸判不同意。
“其實在工作之餘放鬆下並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就是勞逸結合,張弛有道。”月老撇撇嘴,我多忙啊,一大堆的事,他們有我工作多?連我都玩,他們憑什麼不能玩。
“這個。”陸判無語的看著月老。
“不說了,你看我不是都玩嗎?發明這個玩法的道友神鬼莫測,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月老輕輕的說著,肯定有問題,只不過我還沒想到。
什麼?神鬼莫測?陸判想起剛才自己的說話,好傢伙,難道發明這個血流成河的還是高手不成,我不信!這樣罔顧修行之人,怎麼可能是高人?不過既然月老開口,他又不好反駁。
“來來來,都跪著幹嘛,起來起來,擺上繼續,這次我坐東風位,來來來速度開始,等下我還有事,打兩把先。”
四個陰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蛋痛的看著陸判,可惜,既然月老開頭,不上也得上了,誰叫對方是天仙呢。
四人一坐下,長城一出,立刻開始玩起來。
站在一邊的陸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月老來了,沒個接待的說不過去,牛頭馬面身份太低。看著四人玩牌,陸判始終冷眼旁觀,在他眼中這都是小道,毫無意義,發明這個的人,也是一個不堪之徒,對於月老的說法,他嗤之以鼻,什麼玩意,還鬼神莫測?
四人一玩,氣氛緩緩地改變,原本因為陸判站在一邊,還束手束腳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面逐漸活躍起來,漸漸的就放開了,越打越精神,越玩越起勁,特別是摸到一手好牌的時候,那是歡天喜地,開始得瑟,要是能胡一把月老的,他們更是開心的沒邊了。
拿到一手臭牌更是煩躁不堪,罵罵咧咧,哪怕是對上月老也毫不含糊,該上就上,盡顯純爺們本色。
牌桌之上無大小,親兄弟明算賬,那種詭異的氣氛開始在四周瀰漫。
看著看著陸判發現不對了,四個陰神各有特色,雖然接觸的久玩的到一起去,但是月老不同啊,那可是天庭重臣,玉帝心腹,可現在居然和馬面他們玩的毫無隔閡,就和老朋友一般。
越看越是奇怪,越看越是心驚。
忽然一道靈光劃破黑夜的閃電,似有似無,陸判有點模糊,總是抓不住。
“陸判,過來玩玩吧,挺有趣的,我那個道友真的不一般,他做事洞悉天機,鬼神莫測,我想此法他既然教於他們四個,必定大有深意!”
陸判走過去,換下黑無常,現在四人湊成一桌,牛頭也下了。
三圈一過,陸判感覺到了樂趣,打著打著就和月老他們三人打成一片。越玩越帶勁兒,特別是那種贏錢的樂趣,雖然他們玩的小,打的是丹藥和功德,這幾把下來,他居然小贏一點,一下就不淡定了。
原本嚴肅的臉帶上笑意。
一把剛過,月老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如何,是不是完全投入進去。”
陸判猛然一驚,拍了一下桌子,嚇的四個陰神一愣,“自然上仙果然修為深不可測。”月老微微一笑,這個還用你說,我這是有血的教訓。
“你看出來了?”我怎麼看不出來?月老很詫異!
陸判臉色變得越來越嚴肅,出現一絲驚悚,“手段之高,歎為觀止啊,果然深不可測,化腐朽為神奇,這小小麻將血流成河,不細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