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的陣地戰這才導致了他們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被迫離開江西,逃竄至現在的陝北。朱赤看了看沈修文,閉上了嘴巴。
沈修文繼續說道:“諸位,想想當年,現在再想想我們目前的處境。為什麼GCD當年優秀的戰法我們不能學習呢?我們現在同樣面臨日軍的優勢裝備,他們還控制著絕對的制空權。我想現在的日軍和我們當年的想法肯定也是一致的,他們也希望我們能跟他們打陣地戰。這樣他們可以利用他們的飛機、重炮還有坦克對我軍實行大規模的殺傷。既然鬼子希望看到的,我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這樣既不能讓鬼子得逞,也使得我們能盡最大可能儲存有生力量。”
“說的好。光復說的對,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向當年的GCD學習。”孫元良拍案叫好道,接著掃視了四周一眼,有些不滿道:“還有,以後別一口一個‘G匪’叫著。現在國G兩黨正在談判,我剛剛接到從武漢傳來的訊息,據說談判很成功,馬上就要簽訂兩黨合作協定了。到時候GCD的部隊就是我們的友軍了。以前,大家因為政見不同相互開戰,那好比就是自家兄弟在家裡打架,現在小日本打上門來了,那我們就要聯合起來,一致對外。”
沈修文倒是沒想到孫元良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過如果他知道隨軍採訪的那位《大公報》的記者,孫元良的好朋友範長江就是一名GCD的話,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還在沈修文感到吃驚之際,只聽到孫元良繼續說道:“既然日軍已經增兵了,那我們的防禦部署也要相應的調整。組成前敵指揮部,由光復擔任總指揮,八十八師二六二旅加強到一線,歸光復統一指揮。二六四旅暫且作為全軍預備隊。”
“是。”朱赤一聽讓自己的部隊加強到一線,頓時喜逐顏開,連忙起立應道。
沈修文沒想到孫元良會讓自己擔任前敵總指揮,還把八十八的二六二旅交給自己指揮。看了看自己的老長官朱赤,再看了看孫元良,有些尷尬道:“軍座,讓我當這個總指揮合適嗎?還是讓陳參座來統一指揮吧,朱旅長畢竟是我的老長官,這,這不太合適。”
“我可不行。要論常規陣地戰,我敢說不一定比你差,但是你剛才所說的GCD的那一套,我絕對不行。既然軍座點了你的將,你就上吧。”陳素農笑呵呵地擺手道,不過臉上依舊掩飾不住帶著一絲的妒嫉。
“是啊。我還是那句話,打仗,特別是防禦戰,你小子就是比我強。再說你也跟了幼卿也有兩年,難道你還不知道你的這位老長官是什麼人嘛。”孫元良也笑著說道。
“對對對,還是軍座瞭解我朱赤。光復,你就放心吧,你的命令我絕沒有二話。”朱赤也迫不及待道。
“好。”沈修文這才重重地點了點頭,立正道:“感謝軍座信任,修文一定竭盡所能,阻擊第五師團。”
兩天後,日軍大規模的進攻開始了。第五師團第九旅團兵分兩路,第四十一聯隊挺進白羊口向南線的鎮邊城、長峪城等長城的各個關口發動進攻;第十一聯隊則在師團直屬炮兵的掩護下,進攻南口。而鈴木重康的混成第十一旅團則集中兵力試圖在德勝口開啟缺口。
戰鬥異常慘烈,天空中日軍航空兵助戰的飛機達到了十幾二十架,不斷對中國守軍的防禦陣地發動空襲。三個方向根本分不清哪個方向是佯攻,哪個方向是主攻。尤其是南口正面,儘管龍虎臺上有藏兵洞,但是第十一聯隊的輪番進攻還是給接替榮一團防禦龍虎臺的王紹平的補充二團造成了極大的傷亡,僅僅一天的功夫就陣亡了兩百多,負傷更是高達四百,差不多損失過半。滕東林親自指揮的榮二團和補充二團一營在德勝口同樣面臨著巨大的壓力,鈴木重康急於將功補過,不計傷亡地對德勝口發動猛烈進攻。青龍橋一度失守,最後還是張正傑親自率領敢死隊上去,才重新把青龍橋給奪了回來。
不好的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十一月十二日晚,南線日軍第四十一聯隊的第一大隊利用夜晚突然對南線長城防線上的最高峰1390高地發動了偷襲,1390高地宣告失守,鎮邊城和長峪城全部暴露在日軍的火力之下。
“混蛋,丟人!別人的陣地都沒丟,我二六二旅上來不過一天,就丟了1390高地。韓憲元這個飯桶,告訴他如果不再明日拂曉之前把1390高地重新奪回來,讓他提著腦袋來見我。”朱赤接到1390高地失守的訊息後在橫嶺的指揮部中暴跳如雷。他是主動從沈修文那裡爭取到防守南線的任務,誰知道剛剛僅僅守了一天,五二四團一營防守的1390高地就在鬼子的突襲下失守。
韓憲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