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別想登上浮空戰艦了,給我在領地裡面修蒸汽機吧。”
愛德華毫不留情地打斷了這位‘愛德華**師塔機械研究部的主管’的發言——這個無聊的頭銜刻在一塊巴掌大的金屬徽章上,被老傢伙掛在胸前,法師袍都被拉扯的有點變形了。
不過不管到底是自封主管還是什麼,他們本身勞工的本質是不會變的……奴隸主給他們規定的時間定得極為準確,想要完成就必須廢寢忘食,不眠不休才行。
當然,這法陣只要完成,給他們的好處也是不少的——事實上那就是一條亞光速彈的發射裝置,有了它之後,至少愛德華領地的防禦就不再是單純的護罩了、而作為操控者,作為領導者幾個法師可以獲得一定許可權,在領地內的一定範圍內應用這東西,算是多了個大殺招。
但願他們能用好吧。
“她們還沒有回來?”
“……”
“安娜蘇?”
“嗯。啊?”
心不在焉地回應之後。安娜蘇猛地清醒過來:“嗯,是的,黑暗女士的教會方面並沒有什麼訊息,作為聖女,麗莎小姐擁有很大的自主權,行蹤也沒有誰能知道,而且現在大部分的信徒想要聯絡蓓爾萊娜陛下也並不容易,所以……”
“你怎麼了?”幕僚小姐怪異的反應讓愛德華皺了皺眉頭。
此刻這位小姐只是一如既往的在一旁隨侍而已,但顯然完全有點兒狀況外——
“沒沒沒沒什麼……你突然離開又突然回來。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沒睡好而已。”安娜蘇深深地垂下頭去,似乎想要把臉埋到胸前的領巾裡:“哦。對了,克勞迪婭小姐似乎找您有事,”她慌慌張張的地抓起桌上的托盤就往外跑:“我去給您拿飲品。”
幕僚小姐那欲蓋彌彰的反應讓愛德華不由有些想笑,但當他他微微凝神,試圖從對方的思緒表層得到一些資訊的時候,卻又挑了挑眉毛。
心靈的觸鬚在解除的剎那竟然被某種力量彈開了,幕僚小姐的整個精神都被包裹防護。嚴密堅固得令人吃驚。
只是這反而讓事情更加明顯——這種手筆,整個主物質位面能弄得出來的也不多,能夠用到安娜蘇身上就更少了。
“那個女人對你幹了什麼了?”他輕描淡寫的回應道。然後注意到那張迅速漲紅的臉頰——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沒有,沒什麼。只是……”
幕僚小姐僵硬了好一會兒,才想起狠狠地咬著嘴唇,強制自己鎮定下來。
‘姐姐說了。她已經給你恆定了一個防護法術。可以幫你擋住那個喜歡偷窺的傢伙檢視你的思想。’——這是之前梔子告訴她的。
那麼也就是說,至少自己可以暫時不用擔心他一下子看穿自己的秘密。
但是實際上,還是告訴他比較好吧?畢竟那位**師肯定是給自己的身體動了什麼手腳,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而且,如果那位**師在這個方面的法術也是恆定的該怎麼辦?每一次都會那個樣子的話該怎麼辦?能夠阻止梔子靠近自己嗎?不,如果自己本來可從沒有這樣的嗜好的,
可是要怎麼說出口啊,自己竟然和一個女孩子……而且。眼前這個人如果知道了那件事,他會怎麼想?
啊。肯定會鄙視吧,因為他肯定是那種認為男女之間的關係才是正常的那種人,對於這種扭曲的關係通常都會被看成是怪物,甚至有些神殿還會明令禁止甚至是對於這樣的人處以火刑的,而且那位**師閣下每一次說出類似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好像也表現的非常冷淡,不對,是厭惡,所以他肯定會對於我
之前曾經壓下的亂七八糟的思想又一次猛然都堆積進了腦袋,幕僚小姐手足無措地垂著頭,用纖長的手指使勁兒絞著裙角,彷彿一切都是那塊布匹的錯。“是,是之前,瑪麗蓮**師給我施展的一個恆定法術,她……”她嚅囁道。
“哦,對付蘭森德爾那個時候啊?”愛德華點點頭:“算了,難得她還幹了件好事,效果也不錯呢。”
平淡的反應讓安娜蘇猛地抬頭,瞪大眼睛。
就這樣……騙過了?
喂?就這樣算了?你平常那種可惡的狡猾呢?那種對什麼事請都尋根究底的討厭個性呢?發現一點兒不對的地方啊?
很可惜,瑪麗蓮**師的恆定法術顯然相當有效,所以某人這次完全沒有聽到某位小姐心裡的呼叫。
“如果再碰上無法躲避的危險,就握住它,把精神集中在上面,它碎掉的話就是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