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就發現了邪教徒在此地活動,並且掌握了所有的證據……”
“雖然那我只是無辜的路人,但我現在要說的是,我是誰無關緊要,因為我的身份無關我的問題,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們縱容邪教徒犯罪的原因?”
“血口噴人!我們何時縱容過罪犯?”女子一呆,繼而怒道!
“你自己清清楚楚說了,這裡有人犯下了殺人綁架走私……嗯,就算每樣都有這也是至少三個案件了,而且還有那個邪神的問題……那麼為何第一個案件發生的時候你們沒有直接來取締這地方?別告訴我這三件事都是在一起發生的。你是想說你們是需要三四件罪案堆積起來,然後靠一個不靠譜訊息才能找到兇手的飯桶,還是說你們故意知情不報直到事情鬧大了才來解決問題的蛀蟲?”
“你這……當然是鬧大了……”年輕的貴族顯然沒有想到這些說法的問題,衝動之下,他幾乎脫口而出,幸而頭腦尚算清醒,才沒有鬧出笑話。
……
“這……愛德華閣下他這樣做也太……太大膽了吧?簡直是……簡直是……”
就在某個獵人攪動舌頭的同時,站在他身後的小貴族已經瞠目結舌,他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忍不住喃喃自語。
“簡直是把事情故意搞大是吧?對於這個傢伙來說啊,這是家常便飯啦,只要他判斷出來對方的實力不如他,他就一定會這樣的,或者是為了讓對方自亂陣腳……不過更重要的是,應該說他是在做準備。”麗莎小姐微不可查地揮動了一下手指,於是一層光澤便在所有人身周閃動,然後,她才輕輕地哂笑。
“什麼準備?”
“敲詐啊?說穿了,就是要從對方的身上弄來什麼東西,不管是錢也好,資源也好,魔法物品或者什麼報酬也好,總之他是不可能白白的去幹任何事情的,必須要有酬勞才行。”
“但是如果有哪個傻瓜真的跟這個傢伙去談論什麼條件,那麼就是一場災難了……”達赫妮介面道,作為曾經的交涉人,這位女祭司回想起之前的某些事情,便忍不住嘆息。
“但以他的力量,難道還有什麼無法得到的東西麼?”
“大概是以前作為傭兵時養成的臭毛病吧?這個傢伙……我好像聽艾蓮娜姐姐說過,他以前的外號啊,叫做剝皮者愛德華,就算是巨龍,說不定也要被他剝下一層皮來……
“真是……夠了!”
女騎士咆哮起來,對面那一群人好整以暇的態度,讓被愚弄的感覺變得更加沉重!也讓她秀美的面孔瞬間就漲得通紅!她顯然沒有預料到對方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會如此巧舌如簧地顛倒是非,幾句話之間就將問題的中心給推到了自己一邊,想要反駁幾句,卻又被憤怒把思緒攪亂,難以找到對方言辭上的破綻。
“任憑你怎樣撥弄毒蛇一樣的舌頭狡辯,今天也休想逃脫晨曦之主的懲罰,以神的名義,我要用劍和事實戳穿你的鬼話!”
“哦,以晨曦之主的名義,你想要對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揮劍不成?”
“哎呀……誤會誤會,尤利婭小姐……不,尤利婭聖武士,請您暫息雷霆之怒,我想,我可以證明,這個人與這件事情毫無瓜葛。”
就在劍拔弩張的一剎,一人一騎越過那道騎士組成的牆壁,適時地在火焰上澆了冰水一瓢。
第三百八十一合章兩大家族的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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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他?”
女騎士將疑惑的目光轉向那個發言者,他正穿過幾個騎士的陣列,剛剛發出的洪亮語聲讓他的呼吸也有些急迫。然而卻仍舊勉強著提出答案。
“是的……以,拉爾夫斯家族的名義,我可以擔保他不是什麼邪教徒,因為他是……學院的學生。”這位來者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也是阿爾伯……”
“原來是威利安,好久不見。”
那個年輕,帶著嘲諷,卻似乎能夠悄然深入人心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讓正在對話的三個人……以及周遭的所有騎士都不由一驚。
太近了。
那一襲黑袍,不知何時已經飄蕩在他們面前十尺的視線裡,舞光術滲白的光澤輝映,那柔軟而漆黑的長袍,彷彿一抹最為深幽的光影,竟然令任何人都無法注意到,他究竟是如何跨過了這百多呎的距離,忽然來到了那三匹馬的前面的!
“好久不見,學徒長閣下。這樣的偶遇,真是令人欣喜……”打破了沉寂的,是一連串的金屬摩擦,但在這劍拔弩張的聲音裡,那個問好,便顯得尤為溫暖和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