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地劃過。
但勃艮第,仍舊安靜以對……寂靜的長街上,只有細微的迴音在回應著這個呼喊。
“白痴……城裡的人都在偉大的矮人巴洛克夜雨設計的下水……不是,是準備完全的,舒適堅固的地下避難裡面休息,你喊破了喉嚨也不可能有人跑出來回應的,”要求沒有得到回應的矮人大聲冷笑起來:
“想要找他們出來,你們就去找通道入口好了,不過。我看你們這群蠢貨根本不可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也沒膽子進去吧?那裡可是有的是拐角,啊,不用擔心,你們會死的沒啥痛苦的,畢竟每個轉角那裡至少可以刺出五根長矛。而且也不會讓你們躲得過!”
“哦,原來還有這樣的機密?”
扎伊爾揮了揮手,制止住那個傳訊兵繼續喊話。
這位狼爪的千人長在笑,不過,他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是扭曲的,比哭還要難看。
因為憤怒。
這座該死的城市,這些該死的蠢貨,刁民,竟然會建築了這樣一座古怪的城市,這座城至少應該有兩萬多的人口,可是現在除了被自己的部下堵在城牆上的,竟然一個都不見了!不止如此,他們仍舊在反抗,剛剛被派遣進那些街巷的一隊騎士便被那種可怕的冷箭給shè死了好幾個!讓自己就算是想要找些有價值的東西都找不到……還有那個該死的什麼國家法師!她竟然把那個女的,還有那幾個牧師都給帶走到了一邊,明擺著就是不準備繼續支援自己了!
還有這個愚蠢而又膽大妄為的矮人!
“我該怎麼處置你們?壓木槓、悶口袋?或者用火燒死你們、要不就五馬分屍、大卸八塊?”騎士的目光掃過兩個被捆在木架上的人,忽然舒張開了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不過他很快就搖了搖頭,自問自答:“一般,太無趣了,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方法。”
“不管什麼,我打賭你肯定奈何不了我。”
矮人滿不在乎似的晃盪著腦袋,小眼睛巡梭著周遭,而沮喪絕望的感覺讓他的聲音越發宏大起來:“我可不像要死的樣子啊,我偉大的巴洛克?夜雨,還要完成天下布種的使命呢,我還要建立一個偉大的矮人部族啊啊啊……怎麼可以就這麼死了?而且,我有一種預感,娘娘腔的,這一次咱們也照樣會得救的,我不知道到底是誰,總之會有人來救我們。”
應和他自吹自擂的,只有扎伊爾的冷笑。
“好吧,我的騎士們擁有著很鋒利的刀劍;他們可以在戰場上一眨眼就砍掉兩三個帝國狗崽子的頭……嗯,我得說我手上這一把更加鋒利,因為他是魯道夫伯爵賜給我的,他的佩劍……不過,對於帝國狗,我會用它,因為他們勉強算是敵人,但對於你;呵呵,刁民可不是人,就像是你們,記xìng通常都很差,所以我習慣了讓那些冒犯我的刁民多吃點苦頭……”
他慢慢地說著,然後伸出手,於是一個騎士就走上來,遞給他一件東西。
那是一件奇怪的玩意兒,看上去有點像是貴族們在舞會上用的面具,只是簡單又粗陋——或者你也可以說他是個鐵箍,只是在腦後留了一個開口,開口兩邊上都有一個小孔,上面還連著一個小巧的絞盤,好像是擰動那個絞盤,這玩意兒就會收緊。
而在他身後,又有兩個騎士端來了一個大木頭架子——似乎是從城裡的某個建築上拆下來的木板做成的,把木頭魚簡單地紮緊,中間露出一個圓洞。
“矮人,你看。呆一會兒,我會將你的脖子塞進這個木頭的窟窿裡。這樣一來你知道會怎麼樣麼?
“不能動?”
矮人磨了磨牙齒,對方臉上那個該死的詭笑讓他恨不得一口從上面咬下點什麼,不過這個狡猾的傢伙卻離得太遠,矮人的脖子沒法伸出去那麼長。
而他伸出的脖子,到反而方便了對方,沒費什麼勁兒,兩個騎士就把他給套上了。
“對極了,你挺聰明,沒有白長了這麼大的一個腦袋。不過啊,這只是個開始。然後呢。我會開始擰這個絞盤,然後啊……這鐵箍就會收緊了,當然,一開始的時候,你可能只覺得腦袋有點緊。不過很快,你就會叫起來的。啊,我想即使是你設計的那個什麼地下避難所,也擋不住你的聲音穿進去,不過你放心,我會把隔音結界反過來,讓所有人都能聽到你的聲音。”
看著那個可惡的矮人像只猴子一樣伸出了腦袋,扎伊爾興奮的笑,抖落著手裡的東西——這玩意兒還是他這一次遠征帝國的時候。在一個貴族家無意中發現的東西,對,就是他幹了一夜的那個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