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記憶中,那些奇怪的意yin流小說裡,女主角似乎總是會對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說:“只要你能雨露均分,我就很高興了。你找幾個老婆我不反對。”然後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則會因此感動萬分:“自己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一個兩個三個,大家都這麼想,所以男主的水晶宮才搭建的極端順遂。
好,事實上,也並不一定非要是什麼奇怪的小說,至少那位姓查的大人筆下,就有這種女人作為整個流派的開山鼻祖——只是若幻想著這種女人最好遍地都是,最好能像蟑螂一樣走路都能踩到才好……有這種想法的**絲們還是洗洗睡了的好。
有句話總結的有些道理……理想是楊玉環,現實是趙飛燕——即使本質類似,但差距有時候是不可以道里計的。
比方說,這兩個女人就各自曾經幹掉了不計其數的皇子,以及他們的母親滴。
現實就是這麼可怕的……因為現實中的女人們很可怕。
用力的晃了晃腦袋,似乎想借此把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甩出腦海……
不過下一瞬,他的目光猛地抽緊!
“主人,什麼事情?”行走在他身邊的女騎士敏捷的抬起頭,但順著心靈術士的視線,她卻只能看到有些空曠的街巷,視野的遠端,幾個忙碌的平民正在匆匆而過,只是並無任何的異樣。
“不……沒有什麼。”愛德華的眉頭緊皺,瞳孔中銀光閃動,但最終,他慢慢的轉會視線,嘆息道。
……那一個瞬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那種感知,就像是一線絨毛拂過面板,即時剎那之間,已消失的得無影無蹤。但jīng神緊繃時,卻又絕對真實,不容置疑。
錯覺嗎?
……
……
空中灰sè的影子一閃,再閃,每一次都會經過三五百尺的距離,而十餘個閃現之後,那灰影已經落在了勃艮第城外五哩,一處山坡之上。
坡地上豐茂的草地裡,無數鈴蟲正在歡喜的鬧響著盛夏最為燥熱的時段,雖然是樹林外的山坡上微風吹拂,但正午的陽光已經開始散發出它的毒熱。
然而那個灰sè的身影終於慢下來的時候,便可以注意到,他竟然是被被包裹在一件厚重的棉袍裡面的——那種可以蓋到腳踝的長袍,是平民們冬天裡最為喜歡的裝束,雖然輕便,但塞滿的獸毛,卻足以讓它隔絕所有的寒氣。
而在這種盛夏,恐怕即使是最為體質虛寒的老人,也不會想要將自己包裹其中,除非被某些疾病困擾。
但那棉袍裡的人,並非老人,也不是病人……
五官冷峻異常的面孔上,連一絲的汗水也沒有,
從外表上來看,他與常人沒有絲毫的不同,只是表情極端的冷漠,沒有一絲的變化,雙眸之中,微微閃爍著金sè的光澤……
“那麼,艾瑞埃爾大人,我們需要行動嗎?”。從遠處收回視線,轉回到身邊靜立的女武士身上,他隨即恭敬地垂下頭,問道。
人類,可是一向以欺騙和狡猾而出名的,
這東西無時無刻不在向周圍輻shè著令人震恐和困惑的能量。儘管只是站在輻shè的邊緣
一座繁榮的城市,如果繼續如此發展下去的話,這裡或者可以成為這個國家之中另一個人口大量聚集的區域,不過,那個奇怪的神祇究竟是什麼,我從中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奇怪的氣息,是那種邪惡的酸腐味道。
“是邪惡的神祇嗎?”。男子愣了愣,重新將目光投向遠處的城市,但無論他觀察多久,也無法從那裡感受到一絲的異樣。
不過,他並不會有所懷疑,畢竟,在對於敵人的判斷上,一位熾天神侍的經驗,絕不會是他這樣的普通天界生物可以相比的。
“之前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隱約感知到了,他身邊纏繞著很多奇怪的氣息,有些是神,有些是人類的強者,還有一些非常獨特的東西,”女子這個時候似乎才終於結束了觀察,淡淡的開口,解開部下的疑惑。
“實際上,那東西放在他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他的xìng格很奇怪,雖然在某些時候匪夷所思的大膽,但在某些時候又有著極端的謹慎特徵,而且,對於自我的認知,非常的保守,極端的難以受到誘惑,也不大可能做出,將自己奉獻給一個未知存在之類的舉動。”
“但是艾瑞埃爾大人,如此危險的東西就放在這種人身上,如果……”
“不要緊,我喜歡強大的對手。你不會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