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更加煩躁,卻又有些無可奈何……他有些煩亂的揮了揮手,思考著是不是應該躲一躲,卻又忽然因為對方的某句話,而驟然愕住。
是啊,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抱怨她?
她可不是自己的什麼人,不是親屬不是愛人,只是個小小的跟屁蟲而已,可是之前已經多少次了?已經有多少次她跟隨自己進入了重重地險情?海曼城的衝鋒,其後的追逐,在伊斯甘達爾墓地裡的冒險……實際上,她是完全有能力也有理由離開自己的,她不欠自己任何事,反倒是自己,這些天的趕路,受傷時候的治療,都是她在無償的幫助自己,不錯,可以說她喜歡冒險,她需要有個同伴,但這並不是裡說當然……而自己對於這些幫助做了什麼回應麼?
好像是沒有,根本沒有,甚至有些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應該是受到自己的指揮,應該替自己出力……
但憑什麼?只要離開了城市的防護圈,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瞬間便回到溫暖又安全的後方不是麼?憑什麼一次次的跟隨者自己這個容易攪亂傳送的傢伙,向危險中加上xìng命的賭注?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自己似乎已經將他的存在視作了一種理所當然?難道自己又準備再在她離開的時候,才會再醒悟一次,世界上沒有什麼永恆嗎?
“嗯,抱歉……我……我有點煩躁,不過,麗莎,你……”
“才不管!都是你的錯!全都是你的錯!一切都是你害的!我要吃飯,我要好玩的東西,我要……”
“這個,基本上,我又不叫遠坂時辰……好吧,是我錯了,好不好?我鄭重道歉,做飯給你吃,好不好?”半蹲下來,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掉眼淚,安慰著,愛德華不由得一陣頭大。
不過顯然,心靈術士還沒有弄清楚女孩子這種生物的特徵……也許一輩子也弄不清楚了。
“這不就沒事啦,早說嘛!哼!”
雖然臉上的淚痕還一道一道,但她忽然伸出手來。摸了摸愛德華的頭,反倒大度的安慰起他來。“過去的就都過去了。就算艾蓮娜暫時不在,可還有有姐姐我在身邊陪著你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咦,愛德華,你好像長高了一點嘛?”
“我可沒有哭鼻子的姐姐。”
一時之間,心靈術士不由得啼笑皆非。頓了頓,他沒好氣的回道:
“不過,你打算怎麼辦?你那女人似乎是徹底被同化了啊?要放棄麼?”
“不要緊。那些天界下來的偽君子不會那麼輕易地就奪走人的xìng命的,否則的話,蘭森德爾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而且她也說了會在我變強之後
“好,很好!不管交易什麼的,我個人來說。其實挺欣賞你的xìng格……哈哈哈。不瞞你說,施法者之中能夠讓我覺得還不錯的,你是第一個。”他親熱的拍了拍愛德華的肩頭,力量之大讓心靈術士眉頭直皺,他卻不以為然的哈哈大笑:“光是跟蘭森德爾的那幫偽君子幹架的尿xìng,就值得欣賞,哈哈。不管是對方有多強,女人都被搶了,若是還不敢跟他幹一場的話,根本就是縮卵!打不過歸打不過,連打的勇氣都沒有的話,那種男人還不如就被噴在牆上!”
粗豪的咒罵讓一旁的半jīng靈不由得悄悄地呸了一聲,不過顯然年輕的赤狐根本沒興趣去注意別人的目光:
“不必了,福克斯培養出一批jīng銳不容易。浪費在這裡沒有必要。”
任何級數的團隊戰鬥,都會有一個准入門檻。低於這個門檻的盟友只會給同伴帶來反作用,否則只是盲目的送死。便已經足夠令人厭煩,愛德華不是冷血動物,在必要的時候,或者事不關己時他可以漠視他人的死亡,但是讓別人為了他去送死。這她就要好好思量思量,
國王陛下的幕僚之一,有傳聞她和她的盟友,至少能夠控制國王陛下三分之一的思路走向,在伊利里亞算得上是權傾朝野。嗯,隱居幕後。
她還是宮廷的禮儀導師。一直有傳聞說。能夠做公主王子們的私人老師,光憑著禮儀和學識可是不大夠的,有人說她是一位摘下了雙葉龍炎草徽章的高階法師,不過能夠看到她施法伎倆的人,恐怕除了你我,就沒有第三個人
這種感受,他之前似乎從來也沒有過。他根本就沒有認真地去思考,不,是下意識的迴避了這個問題,
胖乎乎的身形,頗為眼熟,正是那位魔法店的店主,
這位老兄的臉sè倒是確實稱得上是一個jīng彩……愛德華頭一次見到一個人的臉sè在瞬間幾乎能夠湊出光譜上泰半sè澤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