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越是高階,就越寬泛,目前能夠被開發成型的並不多,涉及到控制他人的就更少,或者,您可以嘗試用扭曲現實來營造出更合適的效果?”
“扭曲現實啊……”
心靈術士輕笑一聲。不置可否——之中的扭曲現實,有點類似魔法裡面的許願術……當然,本質上有著極大的不同,不過在結果上,都是一樣的,除了極端具體的要求之外,少許不明確的條件就會構築出無法理解的結果,想要達到切實的目的,可就是個成功率極低的賭博。
更何況,是用來對付一個**師?
啊啊。真是麻煩……
如果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直接對於自己喪失興趣就好了。
嘆了一聲,愛德華低聲自語道。
其實對於瑪麗蓮,互相爭鬥,算不上是一條最佳的途徑。對於她愛德華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仇恨,雖然這個女人至今為止給他添了不少麻煩。但也曾經間接或者自己的幫過他。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很難用單純的敵人兩字來形容。
得到了卡特澤耶克的幫助,愛德華原本那種對於**師的尊敬……或者說些許恐懼的感覺,已經逐漸消退,現在如果說還有一點怕的話,實際上怕的也不過是麻煩——時間。似乎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對於他近乎瘋狂一般的苛刻,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突如其來,卻又頑固不去。充溢著他能夠呼叫的所有的時間。
所以如果可以,跟這位**師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最好的狀態……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卻往往就是那麼諷刺,好像越是簡單的願望,往往就越是難以實現。
幾句話結束的時候,法師塔的樓梯已經到了盡頭,推開小小的角門,傍晚的喧囂,就從四面八方而來,輕輕吸了一口帶著炊煙氣息的空氣,愛德華沿著高塔的陰影,慢慢走過側邊的廣場,漫無目的向前踱步。
雖然魔法帶給了人們更多與自然抗爭的力量,但這個世界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仍舊依賴著原本的規則,昏暗的燈光星星點點的點亮一扇扇視窗,大部分人便已經從繁忙之中暫時掙脫。他們談笑著,用歌舞,沒酒和笑話來舒緩沉積起來的勞累,讓周遭沉浸在一片嘈雜的歡聲笑語裡,
漫無目的的沿著街道向前走去,心靈術士一時間有些悵然,注視著那些在逐漸黯淡下來的暮色裡歡笑起舞,或者閒坐乘涼的平民,他心中一時間倒是升起了一些羨慕的情緒。
或者,這就是你得驅馳我得閒……但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呢?
“還有什麼辦法?對了,不僅僅是可以用來對付一個**師,如果是對付艾瑞埃爾,你有什麼辦法嗎?比如說,分割兩個靈魂?”搖了搖頭,他將這些凌亂的想法重新匯聚成為思考。
“如果只是簡單的一體雙魂,心靈手術或者能夠做得到,只是在控制上,需要格外精準才行。”
一路行來,卡特澤耶克跟隨在愛德華身後,始終保持著兩尺左右的距離,只是目光饒有興味的流動不休,似乎每週遭一個人類的行動,都會吸引他的一些注意力——如果不是注意到那目光的終點,是在每一個人類額頭,或者後腦,彷彿要看透了頭殼,觀察著內部的結構一般的話,或者也可以說,這位思考者閣下對於人類確興致盎然。
幸好作為亡靈,他早就已經喪失了品嚐那些美食的能力,不然,愛德華恐怕就得再下一道命令。嚴禁他立小灶了。
“不過,如果是那個熾天神侍……你真的確定,她的身體裡,還有人類的靈魂部分存在嗎?”目光遊弋,可也影響不了思考者的思考,只是語風一轉之間,他彷彿不經意地問題,卻讓心靈術士的腳步停頓下來。
“如果沒有,我還能找到她嗎?”目光越過街巷,在城牆的邊緣,那一抹轉瞬即逝的紅色上停頓,心靈術士沉默著,然後問道。
“有一種說法,靈魂與物質一樣,只會轉變形態,但永不毀滅。”回答來的很慢。但卻讓愛德華舒展眉頭。
“那麼就簡單了。”他笑了笑。
簡單?
當然不簡單,沒有人知道,靈魂是不是真的與物資一樣永遠不滅,沒有人知道,靈魂在消逝之後會轉化成什麼摸樣,不過。對於愛德華來說,那都是以後的的事情,他不想問。也沒有必要問。
“對了,的數量,真的就只有那麼多?”頓了一刻,他問道。
“九級的之上,仍舊有更強的,或者,用一個你們人類用的比較愚蠢的形容方式,所謂的傳奇。”
卡特澤耶克的聲音。在心中迴響,讓愛德華察覺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