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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陛下在應允這些傢伙學習法術的要求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猶豫,原來是早就已經看出來了,蠻子就是蠻子,就算是受過多少教育,也是不可能變成一個擁有智慧的人的!你們這些傢伙們或者真的應該感謝諸神的寬容,才能容許你們還生存在這片大地之上,地精和狗頭人還有著強大的生殖優勢來保證他們的種族延續呢,可是你們這群蠢貨又擁有什麼?
嘴角闔動了一下,弗拉基米終究沒有將這些嘲諷的話說出口。
“魔寵嗎?”
再輕輕嘆息了一聲,侯爵隨口編造了一個謊言,準備將這個麻煩的源頭送出去:“好吧,陛下,我們會多加留意的。但是現在,這幾位法師閣下正在……嗯,進行對於整個皇宮之中的防護法陣進行加固的工作,不穩定的魔力會對於人的身體造成一些細微的影響,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您離開這裡?”
不管那東西是什麼,是不是危險,是不是很重要,都是不適合在這個時候進行深究的,那位**師閣下要調查的事情太過重大了,遠遠超出了這些克魯羅德人的胡鬧,雖然說後者究竟是將什麼樣的危險物種放進了皇宮裡面來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但無論是如何也是不可能超過了陛下的安危大事的。
更何況,那位**師閣下肯定不會樂於見到他的計劃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阻礙,而如今,不管是什麼貴族或者是其他身份,哪怕是原本的那位皇后陛下復生,如果她要再次糾纏不清,恐怕都會被視為一種蓄意的阻攔,或者是破壞而招致這位**師閣下的不滿。
法師有怪癖,**師自然有大怪癖。如果真的讓一個**師感到不愉快了,那麼他肯定不會吝於讓所有人敢招惹他的傢伙感受一下他的不快,而那個結果……必然是能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甚至比你能夠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情況還要糟糕。
即使厭惡法師,也厭惡這些克魯羅德人,弗拉基米也不希望看到他們之間的摩擦,因為那意味著最後收到損害的,必定還是圖米尼斯。
侯爵抬起視線,盯著對方那雙漂亮的眼睛,希望自己的心意多少能夠被對方理解……可惜。對於一個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那個目光裡蘊含的意思顯然非常難以解讀,更別說是傳遞到對方的心中了。
“我說過了,那個……魔寵對於我們而言很重要。所以弗拉基米卿,如果您實在無法分身的話。那麼也可以調派給我一些騎士,並且給我一些在盧浮堡之中行動的權力。”
年輕的王后沉吟了一下。但隨即咬了咬牙:“這樣。我們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行動,解決這個問題了。”
“請恕我無禮,陛下。”弗拉基米侯爵盯著那個年輕的女性,感覺對方的無知和自以為是的愚蠢就像是一把銼刀,正在不斷地將他的耐心不斷一下下的消磨下去。他的瞳仁裡閃爍著一道寒光,然後一字一句地開口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麼您的這隻‘魔寵’已經造成了王國騎士的傷亡了,所以我認為,您最好能夠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證明這東西真的沒有任何的危險性。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你要怎樣?”
一個克魯羅德的學徒截口道,他顯然也已經忍耐了一會兒——直到那位侯爵的話語之中完全不再留出餘地時,他心中的焦急終於轉化成了對於這位侯爵閣下的憤怒:“不就是一些衛兵嗎?竟然連一個……一個魔獸都無法擊敗的孱弱傢伙,本來就沒有什麼活下去的資格!難道說這位什麼騎士團長閣下,您就依靠著這些沒用的廢物來守衛我們的公主殿下麼?你……”
低聲的怒吼戛然而止,因為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裡已經出現了一柄劍——那位侯爵背後的一個衛士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的身側,一隻帶著鐵手套的手已經按住了他的喉嚨,而他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後者究竟是如何在這一眨眼間就來到他的身後的。
“注意你的稱呼,小鬼,是我們的王后陛下,而且,在這個大陸上可是有,且只有一個圖米尼斯,克魯羅德是圖米尼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什麼所謂的公主殿下之類的,可是會帶來麻煩的,不僅僅是給我,也是給你。”
侯爵挺了挺身體,伸手攏起頭上僅餘的幾縷頭髮,聲音似乎閒適起來,
“念你不過是剛剛來到羅曼蒂,一些錯誤思想已經根深蒂固,我今天就勉強裝作沒有聽到,但是,只此一次,如果再聽到某些傳言,說你胡亂使用這些尊稱的話,我恐怕就只好按照王國的法律,讓凱蘭沃陛下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了。”
凱蘭沃,死神陛下,這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