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也不可能會如此輕易地命令部隊衝過護城河。
但很諷刺的,恰恰就是那個‘沒有任何陷阱’的護城河,便已經隱藏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了。
“啊,那是城主大人制作的一種藥物,不是魔法,但只要一點火焰就可以爆炸,他剛剛就是把那個東西放在了橋下面。”站在他身旁不遠的法米尼一臉興奮,甩出一個引導動物情緒的神術,讓經過他腳下街巷的那些馬匹跑得更快後,他大聲回應道:“領地裡會用那東西開採石料,威力雖然是比不上魔法,不過。也非常可觀。”
“世間萬物各有所長,但若比較自相殘殺,人類的手段確實沒有什麼生物能夠比得上。”jīng靈發出一個冷漠的嘲笑,從那些可憐的騎兵身上收回目光實際上也已經沒有什麼可看的了,爆炸的震動,和德魯伊們有意的引導,早已讓這些馬匹們陷入了瘋狂,它們盡情躍動著身體,不管不顧地向著每一條可以衝過的道路狂奔,而這條路的盡頭。卻隱藏著早已準備多時計程車兵,
“毫不費力地抓了五六百名輕騎,只是損耗了一些藥劑?”年輕的軍官似乎已經無法合攏自己的嘴巴,一臉不可思議:“那位子爵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啊?”
……
“你。你是什麼人?”康爾鑫的目光,猛地抽緊了。他握緊手中的長劍。厲聲開口道。
彷彿有意一般,那一刻閃電分開雲層,雷聲轟鳴而至,將他後半截的話語直接掩蓋電光閃耀,映亮了鉛塊一般的濃雲,也照亮了與康爾鑫近在咫尺的一片暗影。
那是一件長長的法袍。一道明亮但不刺眼的銀sè光輝,正在從其上退去,露出一種如同yīn影一樣黯沉的顏sè,銀光在它後面閃爍了一下。勾勒出那個人類的外形,然後它就這樣靜靜地,立在伯爵馬前十尺,一人多高的天空中。
在伯爵發出驚訝的疑問同時,兩名騎士已經一抖馬韁斜裡殺出,一左一右想要將這個膽敢衝到他們前面的狂妄敵人交叉穿透!
然而,他們僅僅是剛剛移動。
“安靜一點。”黑袍之下傳出了一個陌生的、充溢著力量的嗓音,又彷彿帶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無法開口反駁。而隨著這聲音,一隻右手從其下伸展出來,趕蒼蠅似地向那傢伙一揮。
一剎那。
念控之力被心靈術士的意念驅動,可怕的巨大力量撞上那個勇敢地騎士,使他的五官扭曲起來,眼球中的驚恐也一齊扭曲了,面板在展示了最大的張力之後‘譁’一下撕裂露出下面鮮紅的肌肉與血漿。
然後,那個身體在空中扯出一道豔麗的血花,在砰一聲巨響中,撞上身邊的第二個騎兵,兩個人和兩匹馬的重量,在這種力量面前幾乎也恍若無物,他們在地上翻滾著揚起大片汙泥和水花,直到衝出了五六十尺之後,才停了下來!
這樣可怕的衝擊,即使是巨龍的力量,恐怕也未必能夠做到。
伯爵大人幾乎是死命地剋制住自己,才沒有讓自己發出娘們兒一樣的尖叫聲。中年人臉sè蒼白地穩住自己,如果不是下意識的抓緊了韁繩他差一點就要從馬上一頭栽倒下去,
而這位伯爵大人身側僅餘的十幾個的隨從也是剛剛從震撼中清醒過來的樣子目睹了兩個同伴的死亡,他們臉sè灰敗,一臉的不可思議。甚至座下的戰馬也傳染了主人的緊張,不安地嘶鳴踢踏,
戰場上有了一瞬間的沉寂,
“啊,沒有了?”他的目光巡視過殘餘在這裡的三十幾個騎士,用一種低沉的、略帶嘲諷的嗓音說道:“聒噪地、不知所謂的傢伙們,就讓他們去亡者之主那裡報道吧。而至於我們,或許可以回到這之前的話題上了。”
“我是來告訴諸位,並恭喜你們,現在,你們已經是一名光榮的俘虜了,放下你們的武器,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否則的話,你們這幾位的同伴,就是你們的榜樣。”
“啊!”
康爾鑫伯爵這個時候終於稍微回魂,但腦海中可怕的慌亂讓一時間他甚至不知道是該下命令讓身邊的人攻擊還是撤退。他身邊就站著兩個法師,然而與這個人的手段相比,簡直是不入流的貨sè,就在這時,他們剛剛想起來唸誦咒文,試圖撐起一道防護,但那個人僅僅是揮了揮手指,兩個法師便齊齊悶哼一聲,一頭栽倒下去!
這是什麼力量?
一名高階法師?甚至可能是……**師?
伯爵的喉嚨顫抖著滑動了一下,只感到腦海中又是一片空白。
作為軍人,他很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這才是真正無可匹敵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