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人,還哪有什麼信仰?
根據灌注的記憶,就算是讓他們去吃屎,他們也會乖乖去吃,而且那表現,絕對會是一隻吃慣了屎的狗!
而神祇的神識。雖然強大,卻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而且也不會因為某個普通的信徒而降下什麼什麼神力,他們關注的東西,只有靈魂,只有靈魂產生的信仰!因此。一個教徒忽然改信,又毀壞他的象徵這種事情,他很難在降下神罰之前還來感應一下怎麼回事。至少就愛德華所知,這個世界的神祇,絕非全知全能,他們的注意力遠超常人,但並非無限。不可能分配到每一個信徒的身旁。
所以這真相,恐怕只能被掩埋在那個心靈術士創造的,名為謊言的黑暗中,即使是晨曦的光輝,也無法將之照亮。即使這位神祇降下的神罰徒勞地將兩個倒黴蛋化為灰燼,也只能反讓他自己的聲譽,越發地受到了質疑罷了。
“邪惡之徒!這一切……都是你的yīn謀,你這無恥的惡魔!我要。我要與你決鬥!我要代替蘭森德爾陛下,消滅你這個妖言惑眾的異端!”
一切在一時間想不明白,但一切卻又並沒有那麼簡單的結束——周圍人群裡越來越大的竊竊私語,讓蘭森德爾的牧師們感到恐慌,在這種不安驅使之下,他們似乎只能能地將事情歸結到最簡單的方式中
他們向前邁了一步,但很不幸。這一步是重重地踏進了那個人佈下的陷阱之中。
“消滅?因為我恰好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你就惱羞成怒?道理說不過別人就想要用武力?”
對於那幾個憤激地揮舞著棒槌的棒槌,黑袍中的心靈術士只是回以一聲嗤笑。cāo縱聲音的效果之下,他的聲音遠遠傳揚。送進場地裡每個人的心中:
“蘭森德爾陛下的信徒還真是一些‘明’的人啊,我記得就連zhōngyāng山脈之中的獸人多少還有個什麼長老仲裁的制度呢?或者晨曦之主陛下給予你們的教導,是誰忤逆他,誰就必須死?啊,我上回聽見這樣形容一個神祇的時候,是在說誰來著?暴政之神班恩?還是獸人之神格烏什?”
“閉嘴異端!不許用你那汙穢的言語再來褻瀆陛下的存在!”
接二連三的嘲諷下,忍無可忍的牧師們幾乎瘋狂起來,久居和平之地的生活早已抹掉了他們的危機意識,當最後一絲理智也已經飛走,他們甚至忘記了那些弓箭的威脅,就這樣試圖直接衝向那個大放厥詞的黑袍人,撕爛他的那張嘴來維護自己神祇的聲譽!
可惜,憤怒或者可以增加力量,卻並不能彌補實力上絕度差異。
那個人僅僅是揮了揮手,一道道十尺長的觸手就從地面上,牆壁間向外伸展,接二連三地將這些可憐的人給綁縛起來,那些魔法的觸手如此牢固,掙扎開一條,便又有一條出現纏繞,速度之快,甚至不容他們施展神術反制!而附著其上的那種力量,更不是這些低階的牧師們,能夠反抗的。
他們只能在那些黑sè的黏滑物之中扭動,憤怒的咆哮,看著那個近在咫尺的黑sè人影慢慢抬頭。視線落在大殿牆壁上那枚用玫瑰sè、紅sè和黃sè寶石組成的rì出圖神徽上。
“褻瀆?真是個有趣的詞彙,這樣好了,我就乾脆來說說,到底是誰對於蘭森德爾陛下做出了褻瀆。”
他說道,聲音洪亮:“看一看吧,建築這座蘭森德爾陛下的神殿,需要多少錢?主體雕像的金箔,鑲嵌在窗戶上的水晶,牆壁上的那些壁畫,還有那些寶石的裝飾,我給你們打個折扣,這少說也需要以十萬記的金幣吧?這些財產,都是從哪裡來的?你們幾位的家產麼?”
“……是信徒們的捐獻!那是為了表達對於晨曦之主的無上崇敬之情,他們……”
“哦,是信徒們的捐贈是吧?”心靈術士冷笑一聲,根不容那位牧師將辯解說完:“哦,他們捐獻這東西是給你們的嗎?我要是沒記錯,這些錢財是捐獻給蘭森德爾陛下的是吧?那麼為什麼被你們拿來用了呢?”
“我們並沒有拿來用!作為服侍晨曦陛下的忠誠僕人,我們自然有資格。不,僅僅是卑微地居住在此地,啟迪眾生,教導他們偉大的晨曦之主的教義而已!”
“好答案,這樣吧,我們來看看蘭森德爾陛下的教導,嗯……努力幫助所有人類和他們的盟友。為他們播種新的希望、新的思想和新的繁榮。播種新的作物、養育正在生長的萬物以及為重生和復興而工作,是神聖的任務……因生從死中來,總有另一個黎明,可以容你將劣勢轉為成功。需更重視救助他人的行為,它們比嚴守秩序、形式和上級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