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邪?道長您可別嚇唬我啊?什麼大邪啊?能破解麼?道長啊,您可要救救我們啊!”一邊說著,村長就要向下拜去。
伸手扶住村長,道士的臉上多了一抹微笑,“別急。別急,貧道既然來了,就定然會為你們解決的。區區一個兇星罷了,你放心。貧道定然將她消滅,讓她不得繼續禍害村子!”
道士的話讓村長的心裡稍稍的安定了不少,可是想到大邪,村長的臉色還是極為難看。“道長,您看。這大邪在什麼地方?應該怎麼辦啊?”
道士摸了摸自己那不算長的鬍子,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你們村子最近有外來的人吧?位置大概是村子的西南方向,據貧道推算,此人陰氣極重。是也不是?”
聽了道士的話,村長愣了一下,西南位置的,還是剛搬來的,那不就是小蘇姑娘麼?而且陰氣重,女孩子嘛,又是自己住,可不是陰氣重麼?何況還說那個房子鬧鬼,難道那個大邪就是小蘇姑娘?
看著村長低頭沉思的樣子,道士冷笑了一笑,“想來村長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吧?此人應該是一個女子,她沒來之前,村子就已經有了種種的不安寧,來了之後,更是出現了種種的事情。這個不用我說,想來村長心裡也有數。貧道沒有別的意思,此邪不誅,村子永無寧日不說,還會有滅村的大禍!”
“道長,這……這小蘇姑娘可能是大邪麼?我看這丫頭很少出屋,而且村子裡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也要多虧了人家。現在你說她是大邪,怎麼會呢?”村長的臉上帶著一絲為難的表情,他無法相信,那個總是帶著一臉笑意的女子會是大邪。
“村長,我們都被騙了,這個道長說的對,那個小蘇姑娘一點一定不是人!”村長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一個有些粗獷的男聲。
回過頭,村長看向發出聲音的位置,來的人正是二叔家的兒子,叫張奎。只見張奎快走了幾步,來到了村長的面前,有些氣喘吁吁地說到:“有天晚上,我喝了點酒,回家的時候,就路過了那個小蘇姑娘家的院門前,我聽見那屋子裡歡聲笑語的。我還好奇,這小蘇姑娘來的時間不長,雖然說村子裡大概都已經認識她了,但是要說到去她家熱鬧,那也不可能啊。所以我好奇之下,就向著小蘇姑娘的屋子裡看去。這一看都把我的酒給嚇醒了。”
似乎是陷入了回憶,張奎打了個冷顫,然後接著說到:“那小蘇姑娘就坐在桌子旁,身旁還坐了一個白髮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桌子的周圍那酒杯亂飛,可是還沒人。我原本以為自己喝多了。可是無論我怎麼揉眼睛,都只有小蘇姑娘跟一個男人坐在那裡。可嚇死我了!你說她要是人的話,怎麼只有說話聲,卻看不到有人在呢?”看著村長,張奎將自己之前的經歷娓娓道來。
“你是說,那桌子前面只有小蘇姑娘跟一個男人,可是卻滿屋子的酒杯在亂飛?”重複著張奎的話,村長一臉的震驚。這張奎平時雖然說是愛喝那麼幾口,但是向來說話還是極為靠譜的,既然他這麼說,那肯定沒有騙人。難道,那小蘇姑娘真的不是人?
看到村長還在猶豫,道士也沒有催促,只是開口緩緩的接著村長剛才的話繼續說著:“若是普通的女子,誰家會酒杯亂飛?更何況,若不是老者,哪個能是一頭白髮?”
“不是老者,絕對不是,那分明是個年輕的男子,長得真是好看,我開始還以為是女人,後來他開口說話,我才知道那是男人。”沒等村長接話,張奎搶先開口,“村長,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麼?我張奎什麼時候騙過人?這大邪必須要除!”
“這……”村長沉吟了片刻,似乎是要做什麼決定。
“村長,既然你不相信,那也沒關係,那個女子的家裡此刻必定有著什麼東西,待你去看過之後,自然就會相信貧道說的話了。”道士開口,幫村長做著決定。
“那好吧,道長既然這樣說,那就等我看過那些東西之後,在做決定吧。無論怎樣,這畢竟事關人命。若是這小蘇姑娘不是大邪,我們的心裡也有些底。若她是的話,還請道長幫我們降服她。”衝著道士一施禮,村長的臉上多了一絲凝重。
“這是自然,還請村長多多集合一些村民,然後我們再去,不然的話,我怕那大邪發狂,我一人之力無法降服。”衝著村長還禮,道士的臉上,一抹得意的顏色一閃而過。
“那好,我這就去聯絡,一刻鐘之後,我們在小蘇姑娘家門前見。”說完,村長轉身離開,開始去聯絡各家的村民,而張奎也跟在村長的身後,去通知另外一邊的人家。
此時的院子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