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沒有意見。
定下了行程,三個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養精蓄銳,為明天的離開而做準備。大概都太過勞累,直到晚飯三個人都沒有再出現過。
大概是知道他們的辛苦,子卿貼心的安排鬼兵守在三人的房間附近,等待著隨時的傳喚。
第二天清晨,當再次醒來的蘇沫三人經過昨夜的休息,精神顯然已經恢復到了最好的狀態。來到大廳,簡單吃過早餐,蘇沫向著大廳的未央三人提出了想要離開的想法。
顯然,未央三人早就料到了今天蘇沫他們的辭行。未央從懷中掏出個精緻的青玉瓶,遞到了蘇沫的面前只是略顯微紅的眼圈,洩露了自己不捨的情緒。
“拿著,我製作的藥雖然不說什麼生死人肉白骨,但是好歹也可以備著防備著點,也不多說什麼了,一會就讓墨淵送你們離開。”
接過未央手中的青玉瓶,蘇沫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未央的眼中帶著一絲感謝以及即將分離的不捨。要不是未央,想來自己也不會順利救出桃子,更不要說讓鬼王親自送他們離開。
很多感激的話最終化成了蘇沫微微的點頭,這段跨越了倆界的友誼就算以後蘇沫到了暮年,恐怕想起來的時候都會分外感動。
子卿看了看正在傷感中的倆個人,走到了自己姐姐的身邊,將手挽在未央的胳膊上,無聲的安慰。千年了,能讓姐姐如此的人也實屬不易。
感受到了來自胞弟的安慰,未央把頭轉到了墨淵的方向,“開始吧。”
主位上的墨淵站起身來,走到蘇沫三人的身邊,只是伸手一揮而已,房間裡憑空出現了一道結界。
墨淵淡淡的聲音傳來,“你們順著這道結界,就可以離開鬼界,你們去的會是人類的世界,但是依舊不會離開你們所在的陣法之中。”
蘇沫再次看向未央,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進了結界之中。
身旁的韓傲和桃子看著蘇沫離開,衝著未央一行人打了個招呼,也跟著走了進去。
隨著三個人的離開,結界也隨之消失。從今以後,想再見已然不會再有機會。
陣法內的傷離別並沒有影響到陣法外的世界,此時,在A市,那個點燃著七根蠟燭的寂靜小屋裡顯然並不平靜。
昏暗的燈光打在桌子上,此時,桌子上原本的七隻蠟燭眼下就只有倆根還在燃燒,火苗飄忽不定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屋子的角落處,一身黑衣的男人此時正抱著肩膀看著那倆只即將熄滅的蠟燭,似乎在謀劃些什麼。
忽然,男人有了行動,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東西,藉著昏暗的燈光你會發現,那似乎是什麼東西的皮,而皮上則有著密密麻麻看不清的字元,看起來很是詭異。男人將那張皮平鋪在了桌子上,然後將桌子上幾乎欲滅的蠟燭就放在了那張平鋪在桌子的皮上面。
一切準備繼續,男人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黑色小旗。
黑色旗子在普通人的眼裡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可是,如果此時蘇沫等人在這,就會發現,那黑色的旗子上竟然擁擠著密密麻麻的的人臉,表情痛苦,面部猙獰。看上去極其可怖。
男人將黑色的旗子圍繞著那倆根僅剩的蠟燭旋轉著,嘴裡還依稀念著什麼,只是聽起來的感覺卻很詭異。
隨著男人口中的咒語越念越急,屋裡子竟然詭異的颳起了一陣怪風,可是奇怪的是,桌子上的蠟燭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怪風越刮越猛,伴隨著怪風,屋子裡的溫度急速下降,明明是七月最炎熱的天,可是若是在此時的屋子裡,你甚至可以看得到自己呼吸出來的白色寒氣。
只一會的功夫,男人的睫毛上就掛上了一層白色的霜,可是男人口中的咒語依舊在繼續。
此時,伴隨著屋裡的溫度的下降,黑色的旗子上那數不清的猙獰的臉開始逐漸顯現,一個一個似乎想要掙脫出來。
看到旗子已然有了反應,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滿意的表情,只見他拿起手中的旗子,就搭在了那倆只似滅非滅的蠟燭上。
說也奇怪,屋子裡如此低的溫度,竟然絲毫沒有影響到這倆只蠟燭的狀態。
當黑色旗子放在了那微弱燭火上的一瞬間,竟然噗的一下就著了起來。
與此同時,本來攤在桌子上那不知名的皮,竟然也隨著黑色旗子的燃燒而跟著燃燒了起來。
火光之中,那些原本猙獰的面孔似乎變得更加恐怖。。。
就在黑色旗子與那張不知名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