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的一個窗戶裡有個光點閃了閃,我瞧國去後光點立刻就消失了。
“前利雨郎你問問他們,知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反監視了?”我開口說道。
前利雨郎轉述後兩個探子大吃一驚,走過來見我點了點對面閃爍亮光的視窗後急忙觀察了一下,結果還真發現有一個人正躲在暗處拿望遠鏡在往這裡看。
“呵呵,你們都被發現了還能監視到什麼?”我嘆了口氣,隨後招呼了前利雨郎一聲大踏步地往外走。
“山哥,我們這是幹嘛去啊?”前利雨郎疑惑地問道,“不是應該先和他們開個作戰會議嗎?”
“哈哈,還開什麼作戰會議。你瞅瞅他們被反監視了都不知道。能提出什麼好意見?既然我們已經被對面監視了,那不如就直接打上門去好好談一談。”
“啊?這麼做不會太魯莽嗎?”前利雨郎聽罷大吃一驚地說道。
“呵呵,以不變應萬變才是高招,走吧!”
我們兩個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走到了對面那棟五層小樓門前,站在門口兩個抽菸的男子看見我們後便揮了揮手示意我們走開。
“告訴他們,讓他們裡面管事的人出來。不然我就直接打進去了!”
蘆屋芳子正被關在一個黑色的屋子裡,雖然沒有被綁上手腳可也沒有自由可言。
“砰砰!”她連踢帶踹地在門後面鼓搗了半天,但半天都沒有將大門開啟,倒是讓站在門口守衛著的人心情不悅,衝裡面喊道:“你想幹什麼?”
“我要見安倍雲山,我要見安倍雲山……”蘆屋芳子撒潑一般地重複著一句話,並且不斷地踢踹大門,鐵門發出“砰砰”巨響。
沒辦法,過了一會兒鐵門開啟,安倍雲山帶著人站在了大門口。
“你想幹什麼?”此時的安倍雲山看著蘆屋芳子的眼睛無比冰冷,像是在看著陌生人一般。
“把我放了,我要離開這裡!”
“我不會放你走的,你現在是人質明白嗎?”
望著安倍雲山臉上的冷意,蘆屋芳子感覺這個曾經和自己相戀的男人靈魂已經變了,殘忍而寒冷的就像是個怪物。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因為我不願意和你在一起?可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不愛你了,或許我們曾經在一起過但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我已經放下了。可你還是像幽靈一般地折磨我,為什麼?”蘆屋芳子渴望的生活已經和安倍雲山沒了半分錢關係。
“為什麼?”安倍雲山依然很冷,而且在聽見了她這番話後變的更冷了。斜眼看著蘆屋芳子說道,“因為你背叛了我。”
“我什麼時候背叛過你,我什麼時候……”
“你將我的事情告訴給了那個中國人,現在陰陽寮中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被邪魔附體的怪物!都知道我墮入了邪道,這都是你害的。我或許可以不怪你沒有和我在一起,我或許可以原諒你想離我而去。但我無法原諒你的背叛。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不能毀了我!”安倍雲山的聲音變成了低吼,但蘆屋芳子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為了這種原因報復自己。
“如果你覺得墮入邪道是錯的。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你明知道墮入邪道會被別人看做怪物,可你還是走上了這條路。你明明做錯了一切,但為什麼沒有承認和回頭的勇氣?”
“我的錯只是世人覺得錯。在這裡我才是最自由的,在這裡的我才能找到真正的我。你最好不要再吵鬧,不然我可無法保證他們會不會對你做出一些殘忍的事情。”說完安倍雲山轉身離開結束了這場對話。
當鐵門快要關上的時候。蘆屋芳子衝過去大喊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愛你嗎?就是因為你永遠沒有和我一樣的勇氣,你害怕失去大家族的一切,而我不怕。你是個懦夫。懦夫!”
聲音被鐵門隔絕,但最後一句話還是傳入了安倍雲山的耳朵裡。他咬了咬牙,聽見旁邊的邪道陰陽師笑著說道:“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好好招待這位大小姐。”
安倍雲山想了想後說道:“不用了,她要是受傷會對我們的計劃不利。對了,老大什麼時候才到日本?”
“聽說是今天下午的飛機。快了……”旁邊一個邪道陰陽師回答道。
“在這之前都盯緊點,蘆屋家肯定會找巴小山幫忙,我們不能再失敗在他的手上!”說完他冷哼一聲,朝前走去。而蘆屋芳子則慢慢地蹲在了冰冷的牢房角落中,她開始後悔認識安倍雲山,後悔曾經和他的相愛,後悔那時的年少輕狂,後悔不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