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第一,有涽亞這種級別的大前輩出手幫忙。或者有名滿天下的那些法器。第二,召喚判官鬼差,用偏門將之降服。不過這麼做風險很大,如果被判官或者鬼差發現它們被你所用,極有可能在盛怒之下將你的魂魄也一起帶走。”
珠子說的第二種方法和胖子上次說的基本一樣。
“知道了,多謝。”
我掛了電話,這一回看來只能拼一把了,首先要想辦法利用殉嬰找到那頭梵邏鬼。確定它所在的位置後,在附近擺陣請鬼差現身,然後讓鬼差降服梵邏鬼。整個計劃已經有了雛形,還缺的部分在於獄長是不是能幫我搞到我要的法器,另外就是怎麼找到躲藏起來的梵邏鬼。
老區中,我低頭拖地,殉嬰跑動的時候無聲無息,但根據《山野怪談》的記載,殉嬰習慣沿著牆角奔跑,所以在牆角灑下一些黑土,在夜裡就有可能記錄下殉嬰奔跑的路線。不過在老區這麼大地方撒土,怎麼著也不是一個下午能完成的,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某些不開眼的傢伙給掃了,要完成這任務,還得找人幫忙。
“我要見黑虎哥。”
我提著裝有黑土的袋子站在黑虎老頭的牢房門口,人家牢房的門都是關死的,只有黑虎的牢房大門虛掩著,不過兩邊站著好幾個獄警,八成是不敢惹他,又怕他跑了。
“什麼事?”
牢房裡有個人問我。
“見了面再說。”
我有種自己馬上要見的人是座山雕的感覺。只聽見門後的人回頭喊了一聲:“外頭嫩雛,要見真神。”
“灌著!”
又聽見門裡面有人喊,隨後牢房門被拉開,我看了一眼獄警。提著袋子走了進去。
裡面地方不大,不過站著不少人,黑虎老頭坐在床上盤著腿,手上也不知道在盤什麼東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小子,要見我?”
黑虎老頭問。
“是。”我說話間將黑土袋子往地上一丟,指著袋子說道,“這袋子裡的黑土你讓手下灑在老區的路上,每個地方都要灑。”
“啥用?”
黑虎老頭問。
“能探鬼怪行蹤,我明日來看,也許能靠這黑土找到那惡鬼的蹤跡,也就能報仇了。”
我如實相告。也沒隱瞞,黑虎老頭點點頭道:“好,我讓兄弟照辦。”
對方答應後我便點頭說了聲謝謝,準備離開。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看著像是英雄堂其實也都是不怎麼幹好事的傢伙。
沒想到我轉身剛要走,後面的黑虎老頭忽然說道:“監獄長那小老頭的事,你知道嗎?”
我一怔。監獄長還有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黑虎見了冷笑一聲說:“年前他就接到調令,估計就在這一兩個月,新的監獄長就會來接他的班。這事。你不知道嗎?”
他要走?我愣了一下,雖然有些奇怪,可卻覺得和自己沒什麼關係,我這幾天估計就會和梵邏鬼打起來。只要在他調離前處理了鬼怪的事兒,我和磚頭就能順利被保釋,他走不走和我沒啥關係。
“我不知道,而且和我也沒啥關係。”
我無所謂地說。
“小子。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我在這老區裡待了這麼些年,一直沒有出過這麼奇怪的事。但偏偏在他要調離的時候就出了惡鬼的事,難道就真的和監獄長沒關係?”
他這話說的也有蹊蹺。
“現在還不好說,我不下妄言。明天我還會來。告辭……”
說完轉身離開。
吃晚飯的時候,老鼠和我們坐在一起,磚頭正和他聊天呢,我隨口問了一句:“監獄長要調離了啊?”
“嗯,聽說接任的人是從南京那邊過來的。”老鼠果然知道一些內幕訊息,接著卻撇嘴笑了笑。
“你笑什麼?”
我奇怪地問。
“咱們現在的監獄長年輕的時候可有不少故事哦,我聽過去幾個老犯人說,二十來年前,也就是這監獄在解放後被接收過來後,他就來當監獄長了。當時,咱們這個監獄還是有女號的,現在我們的新區就是女號。聽說,當時監獄長和一個女犯人搞上了!”
老鼠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才開始在意,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只能說這些都是沒根據的傳聞。聽說,當時監獄長是有孩子老婆的,和女犯人搞上後,那個女犯人要挾他,讓他幫忙把自己弄出去。但監獄長沒答應,而且女犯人要是出去了還了得?他不來個家破人亡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