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比起二閣主來!”冬梅明眸輕閃道:“不知是林公子的詩詞好還是二閣主的詩詞妙呢?”
“這個嘛…”張士文臉色有些窘迫,隨即抬眼問道:“適才我聽任說那個小子被你邀請來這裡,他人呢?”
冬梅心中一驚,隨即波瀾不驚的一笑道:“林公子剛走不久,不知外面怎麼樣了!”
張士文嘆口氣道:“外面的人都散了,不過這個林陽實在是太齷齪了一些,竟然把胡安民氣死,若是讓老夫見到他,非要跟他比試一下才華,讓他知道什麼才是薑是老的辣!”
“那個,二閣主,已經深夜了,奴婢要休息了,您沒什麼事,就請回吧!”冬梅下逐客令了!
張士文臉上一怒,不過他的老眼在冬梅粉嫩酥滑的酥胸上微微一溜,頓時含笑道:“不知上次老夫跟你談的事情,你想的怎麼樣了?”
冬梅的俏臉一沉,不悅道:“二閣主,上次說的事情,我是萬萬不會答應你的!”注意語氣,這次冬梅沒有自稱奴婢,而是稱‘我’。
張士文的面色一僵,隨即露初極大地憤怒,冷冷一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溫和,用警告的口吻道:“冬梅,老夫奉勸你莫要坐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被人捧為頭牌,便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風塵中打滾的女子,早晚還不是要走上以色怡人的道路,偏要拿矯作勢扮什麼貞烈的婦人口手!”
冬梅聽了心裡一慘,花容便有些慘淡,不過更多的是憤怒,玉手指著外面的門道:“二閣主,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哼!”張士文惱羞成怒道:“好你個賤婢,老夫給你指的陽關道你不走,好好好,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便說得你這樣不識時務的人,如此下去你要麼嫁個達官貴人為婢妾,要麼淪為侍人枕蓆的一介娼敵,哼,你不跟我張士文,我便瞪大雙眼看著看你冬梅姑娘是怎樣一個下場!”
說罷,張士文冷笑一聲袍袖一拂大步走出了冬梅的房間。
冬梅急促地呼吸著再無氣力支撐身子,她勉強扶著几案,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媽的,這個張士文真不是個東西!”林陽暗罵,卻感覺腹下兇器陷入一個溫暖的巢穴中,不由全身一個哆嗦。
謠言
哭泣了一會兒,冬梅這才想起屋內還有林陽與香蘭在,不由連忙擦拭乾淨了眼淚,起身,納悶這麼長時間,這兩個人怎麼還不出來,輕啟蓮步,來到裡屋,便見一床大被蓋著,被下似乎有動作,一動一動的。
冬梅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而此時,冬梅接近,林陽用靈識感覺得出來,可他卻沒有停止動作,任憑香蘭在自己的兇器上服務著。
香蘭已經忘我,哪還管這裡是哪!
“可惡,我在外面被張士文威脅侮辱,他們兩個卻在我的□□快活,真是太可惡了!”冬梅心中生氣,想要大步上前,但隨即又停止下來,想了想,眼眸中閃過一絲揶揄的笑意,輕手輕腳的來到床榻前,扯著被子的一角,然後猛地一下掀起來!
“嗚嗚唔…”香蘭此刻有些衣衫不整,而且那紅潤的小口中正含著林陽的小牛牛,猛的一見亮光,不由一驚,發出類似哭的聲音,想要拿開頭,卻被林陽的大手緊緊地捂住了。
林陽面不改色,像他這樣的流氓,臉皮都趕上幾個城牆厚了,再說他此刻剛好到了激動的時候,怎麼能讓香蘭停止動作呢,他一手扯著香蘭的頭髮,不斷地撥動,同時腰上用力,快速的前進。
“嗚嗚嗚…啊!”香蘭只覺得口中湧來一股洪水,瞬間將她淹沒。
這一場景,剛好被冬梅看到,她整個人如同被電擊中,定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切。
林陽鬆了一口氣,用上等絲綢的被褥擦拭了一下小牛牛上的汙穢之物,然後提起褲子,有些清爽的朝著冬梅笑道:“不好意思,全讓你看見了!”
“你們,你們…”冬梅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當她看到自家被褥上的汙穢之物,不由尖叫一聲道:“我的床…”
片刻之後,三人依舊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只不過除了林陽一如既往的坦然外,其餘兩個女人都有些尷尬,尤其是香蘭,在自己的好友注目下,竟然做出了這等羞人的事情,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呃,其實剛才…”冬梅想打破沉默!
林陽一揮手,打斷道:“不好意思,今天天色實在是太晚了,今天暫且就到這裡吧,本公子先回了。”
說罷起身告退,香蘭連忙跟在林陽身後,如今她可是林陽的人了,冬梅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