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秘相信很多人都有過,但誰會一連便秘一個多月的嗎我就是了,更詭異的是,都一個多月了,但是卻並不感覺到難受,每天還會自然的吃很多的東西,而肚皮只是微微長大一點點。
其實開始一兩天我就注意到了,不過也並不是太在意,而一個星期之後我就有些慌張了,擔心肚被撐裂什麼的,甚至看新聞還有便秘久了的需要開刀治療啥的,我想我他媽還是一處男呢總不能把小粉菊留給手術刀吧。
於是就偷偷的問我的導師,說一個人要是便秘久了但是又不會感覺到難受,每天還能吃很多東西的話,這個人要怎麼辦
我的導師沉默了一會兒嚴肅的告訴我,要是真有這樣的人一定要介紹給他認識認識,他想解剖看看他的人體結構是不是與眾不同,說不定能找到一些造福社會的什麼科研成果;;
導師這話徹底的嚇尿我了,然後就直接打消了去就醫的打算,反正我又不難受。
每天吃吃喝喝打打遊戲,雖然不拉翔但身體依舊健康如常,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時間,直到便秘了近五十天的這個晚上,我才突然感覺腹痛如絞,痛得在地上滿地打滾,而宿舍裡的幾個傢伙又全都跑出去約會了,全宿舍都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痛得幾乎窒息,感覺肚裡像是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刀在給我使勁兒捅似的,而且一股想拉翔的衝動無比的強烈。
我幾乎是爬到廁所裡的,短短几米的距離我幾乎用了十分鐘才到,那種無與倫比的疼痛我是再也不想品償了。
剛爬到廁所裡,痛感突然就加劇了,痛得我連叫都叫不出聲來,我甚至以為我快要死了的時候,已經一個多月沒出來的翔終於出來了,麻痺我連褲都還沒有脫呢,不過這種時候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大不了換條褲,那種撕裂般的痛苦漸漸消失,我長出了口氣爬了起來。
剛站起來,一團帶血的模糊肉團啪的一聲從我褲腿裡掉了出來摔在地上,我嚇了一大跳,這時候菊花也不怎麼痛了,我就低頭去看。
因為進來的時候太痛了,廁所裡的燈都沒有開,藉著外面的燈光,我看到掉在地磚上摔碎的肉團裡,一個紅通通的人形生物正在蠕動著;;
“媽呀;;”我差點就嚇尿了,連退三步撞在了牆上才穩住了,指著地上的人形人物說不出話來,我,我,我他媽居然生了個孩這他媽怎麼可能我可是男的啊
當時真的是腦像被雷劈了一樣完全懵住了,看著那不停蠕動的人形生物,我感覺一陣生理跟心理上的雙重恐慌。
就在我恐慌得不得了的時候,半掩的廁所門無聲息的開了,一陣詭異的陰風吹了進來,吹得我直打擺,那紅色的人形生物經風一吹,居然飛快的長了起來,在我一眨不眨的盯看之下,不到半分鐘,不到巴掌大的人形肉團居然長成了一個三四十厘米高的嬰兒模樣,而且白白嫩嫩,粉雕玉琢得如同瓷器打造而成的瓷娃娃一般,兩隻烏黑的眼睛像極了黑珍珠,會發光,能勾起人心最深最暖的東西。
“粑粑;;”嬰兒趴在滿是血水的地上衝我伸手要抱抱,嘴裡呀呀學語般的叫著,我已經驚愣得說不出話來了,完全無法接受小肉團變成這麼粉嫩嬰兒的事實。
但看著這麼可愛的嬰兒在冰涼的地上爬,我還是做不出來的,畢境她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所以,雖然還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我還是上去把她抱了起來用毛巾給她擦乾淨身,最後就用薄棉衣把她包住,她一直很高興,脆生生的咯咯笑著,萌得我心都快化了。
她是個女孩兒,還沒長牙,我幫她擦身的時候她就喜歡抓住我的手指頭送進嘴裡輕輕的咬,癢癢的,很舒服;;等等,她這麼詭異出現又迎風就長的嬰兒,我真的適合跟她這麼和平相處下去嗎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一陣貓叫聲,很尖銳,而且不止一隻貓在叫,好像是學校周邊的一群野貓都跑來了似的,正聚集在門外發出威脅似的尖吼叫聲。
玻璃窗上,好幾只碩大的烏鴉撲騰著翅膀也怪叫著跑來湊熱鬧,它們跟貓的出現都很詭異,更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是,我們宿舍雖然只有我一個人在,但其他宿舍的人還是很多的啊,之前還不時聽到有人走過,旁邊宿舍還會有人把歌放得很大聲,這時候怎麼全都沒有聲音了啊
好像整他學校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烏鴉的撲騰怪叫與貓的尖銳嘶吼,連空氣彷彿都冷下來了許多。
突然,野貓們像是遭到了什麼擊打,痛叫著聲音都變了,撲騰的烏鴉也遭了殃,有一隻甚至被拍到玻璃窗上掉了下去,但是一直都沒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