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角之中,不說今日沒有月光,就算有,恐怕也不容易發現站在這裡面的人。
“不知道我們該何時行動?”姜羽問道公孫興源。
“起火的時候。”公孫興源朝著畫舫的方向看了一眼,姜羽會意只瞬間就明白了公孫興源的意思,隨後便又聽到公孫興源反問道姜羽:“一會絞殺權家餘孽可就要靠你那位朋友了,希望他能摸清楚德運商行今晚權家嫡系的住處,來個一網打盡!”
“他一定會摸清楚的。”姜羽肯定的說道。
公孫興源看了他一眼道:“我聽說你那位朋友不過是這德運商行的搬卸工吧?”
姜羽卻淡定的說道:“他比我更想滅掉權家,扳倒德運商行。”
聽姜羽如此說,公孫興源也就不再多言,一時間眾人都不說話,氣氛陷入了寂靜之中,只有老王一臉震撼的看看姜羽又看看公孫興源,再看看德運商行總行的外牆,好像他已經明白了福三成他們的計劃。
此刻的等待顯得有些漫長,經過了二十多分鐘後,幾道輕微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引起了躲藏在屋簷下眾人的目光,只聽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姜羽他們看到公孫興源的一個手下領著一個年輕人而來,年紀和姜羽他們相仿,正是從西門而來的寧子軒。
沐心瑤和聶崢還是兩年多來第一次看到寧子軒,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而寧子軒看到他們沉重的臉龐也帶起了一絲笑意,只是姜羽看著走進屋簷下的寧子軒沉聲問道:“今晚德運商行的佈置摸清了沒有。”
“摸清了。”寧子軒顧不上和沐心瑤他們打招呼,凝重的對姜羽點了點頭。
“恩。”姜羽應了一聲,對他介紹道身邊的公孫興源:“這位是水月館的少館主公孫興源,今晚德運商行內部的所有部署你要詳細的告訴公孫館主。”
“明白。”寧子軒點頭,轉身看著公孫興源拱了拱手,然後便沉聲說道:“德運商行總會大大小小將近百進院落,其中中央處是權家嫡系所住之處,權明桀就在其中,還有幾個皇級強者在中央處院落居住,東面是下人住的地方,也是最雜的地方,很多人都不會在意德運商行的死活,所以堵不如疏,漏掉他們就行,不過其中幾個主管必須得除掉,他們的位置分別在。。。”
畫舫中,夜明珠的光輝將舫內照的格外明亮,讓人不由有種現在還是白天的錯覺,而從一進畫舫開始,一張幾十米長的木桌橫向拉伸直通華麗的擂臺邊緣才停了下來,橫桌兩邊擺放著數十張木椅,木椅上已經幾乎坐滿了人,桌上是各種美食與美酒,每把木椅旁邊還站立著一位畫舫的姑娘,在不斷為椅上的客人斟酒,夾食。
而那擂臺之上則是十幾個穿著暴露的畫舫姑娘在翩翩起舞,有一些好色的男子,不僅在懷中把玩著為其斟酒的姑娘,一雙眼睛還色眯眯的在擂臺上那些女子舞動的身影上來回打量。
福三成坐於橫桌最上處,也就是擂臺最近的椅子上,兩邊分別坐著公孫元正和權永泰,其後就是按各自的身份開始排座,當福三成用餘光看到桃姑走進畫舫之後,他與公孫元正和權永泰又幹了一杯後,忽然起身擺了擺手,示意那些伺候和舞蹈的姑娘們全都退了下去。
等這些姑娘們全都離開之後,福三成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向著長桌下的眾人舉杯說道:“我福某人經營這畫舫已經有些年頭,不少人也都知曉這畫舫當初是福某花重金買下的,如今成本漸回還有了些盈餘,福某人向來愛錢,所以不久前在城西和城東各開了一家妓院,如今已經在裝修中,馬上就可開張,到時候福某人希望大夥多來捧場,姑娘們的質量一定和畫舫相當!”
說完福三成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就酒杯側翻出來給眾人看酒水已經喝光,可是底下眾人去誰都沒有動桌子上的酒杯,反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福三成兩邊坐著的公孫元正和權永泰,等了三四秒鐘,福三成笑著將酒杯放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來對著權永泰道:“哥哥不會是介意小弟佔了城西那彈丸之地吧?還是看不起小弟我?”
權永泰聞言原本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瞬間充滿了笑意,轉手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水,起身對著福三成一飲而盡後笑眯眯的說道:“福舫主,我權某還是那句話,你在城西開個一間兩間妓院我自然不介意,但是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操作其他買賣的話,那就不要怪權某人無情了,到時候福舫主賠個精光還是小事,就怕福舫主有個什麼意外而性命不保啊。”
“呵呵呵呵。”福三成聽完後卻笑著拱了拱手道:“福某人謹記權哥哥的教誨。”
“恩。”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