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館主,你兒子這性格你還不知道嗎?還問我他如何得罪了我?”
公孫興源聞言連想都沒想就說道:“犬子性格是暴躁了一些,但是閣下將犬子傷成這樣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我看不需要吧,你兒子把別人打傷打死的時候你怎麼不給那些人的親人一個解釋?”姜羽語氣也很強硬,現在要是他語氣軟了,反而會讓公孫興源以為自己怕了他。
聽姜羽就這麼點破公孫浩的醜事,公孫興源深深的看了姜羽的一眼,然後問道:“還不知閣下該如何稱呼。”
“我的名字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咱們找個房間談談怎麼樣?”姜羽看著公孫興源說道,其實他也是在賭公孫興源摸不清他的身份,會答應他這個條件。
“好,正合我意。”公孫興源說著對他身後的那幾個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他一個人走到另一邊的房間走了進去。
姜羽見此對圍著的眾人道:“都離我遠點,不然我要是一緊張掐死這貨你們可不能怪我。”說完對紅影使了個眼色,紅影會意當先小心翼翼的向著公孫興源進去的那間客房走去,她開門進去看到公孫興源坐在遠離門口另一邊的椅子上時才對姜羽招了招手,姜羽心中鬆了口氣,擒著手中的公孫浩慢慢的走進了屋中。
雖然吊打了公孫浩一頓是一件很解氣的事情,但是現在面臨的這個善後問題卻是非常嚴峻,一個弄不好姜羽和紅影就會被公孫興源抹殺在此處,現在這個結果比姜羽想象的還要難處理一些,他最理想的談判人物其實是水月館的館主,不過既然公孫興源是水月館的少館主,應該也能處理了這件事情。
示意紅影關上房門,姜羽凝聚出隔音氣罩,看著對面的公孫興源,姜羽問道:“不知道公孫少館主的承諾算不算數?”
公孫興源不明白姜羽為什麼這麼問,但是他還是回答道:“算,只要我答應的事情,就算我父親也不能阻止我,現在閣下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
姜羽聽到這兒,也就不再含糊,神情嚴肅道:“我是當今皇族皇婿,姜羽。三十六公主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你就是那個姜羽?”公孫興源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是轉瞬就轉為了疑惑,很顯然他不是很相信姜羽的皇族皇婿的身份,而紅影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姜羽,沒想到他竟然還是炎黃古國皇族的皇婿。
姜羽現在卻沒空理會紅影,看著公孫興源道:“看公孫少館主,這副模樣明顯就是不信我的身份吧?”
“確實,畢竟我沒有見過姜羽,憑你一己之詞我是不會相信的。”公孫興源已經說著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姜羽。
看著公孫興源已經做好了蓄勢待發的準備,姜羽卻不慌不忙的說道:“看來公孫少館主是知道代表皇族身份的皇族令了,就是不知道公孫少館主你可認得這皇族令?”
“當然認得。”公孫興源說話間注意力全在姜羽擒著公孫浩的那隻手上。
感受到公孫興源渾身都開始散發出強烈的法力氣息,姜羽也不敢再託大,趕忙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皇族令,讓公孫興源看了個清楚。
公孫興源打量了姜羽手中的皇族令許久之後,這才散了身上的法力,對姜羽抱著拳拱了拱手說道:“原來是姜皇婿,犬子得罪之處還望姜皇婿海涵,不過姜皇婿你這出手是否也太重了些?”
姜羽卻淡淡道:“你們水月館的面子是面子,皇族的面子就不是面子嗎?還是你們水月館不把皇族看在眼裡。”
“水月館不知如何得罪了姜皇婿,竟然會使姜皇婿給水月館扣這麼大一頂叛逆的帽子。”公孫興源躬身說著,但是從他身上蔓延出來的殺氣也是在變向威脅姜羽。
該慫還是要慫的,姜羽直接將昨天在畫舫直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和公孫興源講了一遍,其中也沒有添油加醋,反正公孫浩那些做法已經是夠狂妄的了。
聽完姜羽的敘述,公孫興源的眉頭皺了皺,看著紅影問道姜羽:“姜皇婿是說,您和福三成做了筆買賣恢復了這位姑娘的自由身?”
“沒錯,公孫少館主不信的話可以去問福三成。”姜羽坦然自若的說道。
看著姜羽的神態,公孫興源腦中急速的轉動著,對於姜羽的一些事情他們水月館自然也有可靠的情報,雖然這件事情錯都在他兒子公孫浩的身上,但是姜羽和紅影的修為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只是礙於姜羽現在皇族的身份有些難處理。
可是當公孫興源看著公孫浩慘不忍睹的模樣,心裡又泛起了恨意,他知道要麼就不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