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薛宏富聽到姜羽的叫聲,轉過頭挑著眉看了姜羽一眼,冷笑道:“原來是這個廢物的兒子,年紀輕輕倒是修為不低,我還以為廢物只能養出廢物呢。”
“你,找,死!”姜羽看著薛宏富一定一句的從牙縫裡說著,整個人的眼神中都帶著死神的氣息。
薛宏富的性格本來就是膽小,謹慎,不然這次也不會逃過一劫,反而當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看到姜羽可怕的眼神,薛宏富本能的產生了害怕,但是想想姜羽再厲害不過就是個十幾二十歲的少年能厲害到哪裡去?再說他們現在卻是有四個人,又是在山南郡武修公會之中,難不成姜羽還能殺了自己?
想到這裡薛宏富的眼神裡又變的冷冽了起來,他對姜海晟確實不敢下狠手,姜海晟是皇族正式任命的,本來他還一直犯愁怎麼逼姜海晟滾蛋呢,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姜羽不就是一個好機會,只要打倒了姜羽,他就不信姜海晟不會就範,惡狠狠的對身邊的三人道:“一起上把你這小子解決了,放開了手打,出了事我負責。”
說完第一個就帶頭衝了過去,其他三人聽到出了事有薛宏富頂著也都隨後衝了過去,姜羽看到他們四個人一起衝來,還沒因為憤怒就腦殘到和他們四個硬拼,雖然這幾天他都有吃生命藥丸,但是畢竟時間有限,他經脈還沒有完全恢復,該躲還是要躲,一個閃身後退,先跳出了會長室。
薛宏富看到姜羽後退,還以為姜羽是怕了他們,根本沒有一絲停留就追了出去,就在他想要出會長室門口的時候,落地的姜羽忽然又一個起跳躍了回來,抬起膝蓋就朝薛宏富臉上撞去,這可讓薛宏富吃了一驚,沒想到姜羽竟然還敢反擊,倉促之下只好一拳揮出打算將姜羽打飛。
看到薛宏富的應對,姜羽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在半空中忽然將膝蓋收了回來,另一條腿一記彈腿就“蹦”的一聲彈了出去,正好和薛宏富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咔嚓”一聲,只見薛宏富和姜羽彈腿相撞的那條胳膊直接被姜羽一腳踹斷不說,連胳膊的骨骼都一下從肩膀上穿了出去,疼的薛宏富瞬間發出瞭如殺豬般的嚎叫,而因為會長室門的阻擋,其餘三個人也是無法一下衝出去包圍住姜羽,看到薛宏富就一招就被姜羽廢了條胳膊,他們三個人都停下了腳步,驚恐的看著姜羽,要知道如今山南郡武修公會才經過整頓,薛宏富的修為就是公會最強者之一,連他都擋不住姜羽一擊,他們就更不可能了,心底生了寒意,那三個人全都不由開始下意識後退。
姜羽落地後也沒有再動手,而是冷冷的看著抱著斷手不住嚎叫的薛宏富說道:“就算你之前逃過了一截,但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聽到姜羽的話,那三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撐不住了,這些沒被大清洗的人,幾乎個個都沒什麼骨氣,只見那個人竟然一下跪在了地上,向姜羽求饒道:“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都是薛宏富逼我們和他聯手對付姜會長的,今後我再也不敢了。”
有了一個帶頭的其他兩個也學著求饒了起來,這一幕看著非常滑稽,三個三五十歲的中年人竟然在祈求一個少年的寬恕,但是姜羽卻根本沒有絲毫的同情,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原則,只有修為高低之分,沒有歲月年紀之老。
姜羽看了他們一眼,知道就算是皇景逸給了他一次放手的機會,但是也不可能讓他把整個山南郡武修公會的人全都給收拾了,所以他也就對那三個人道:“滾吧,要是我以後再看到你們為難我父親,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是,是!”那三個人聽到姜羽放他們一馬,如獲大釋,點頭哈腰的從姜羽的身邊跑了出去,而這個時候薛宏富也適應了胳膊上的疼痛,滿眼痛苦的看著姜羽也求饒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把小人給放了吧。”
“真是個小人。”姜羽看著這薛宏富冷冷的說著,又道:“你把我父親打成那樣,你覺得你今天能走出這個門嗎?”
薛宏富聽姜羽的語氣不善,嚇的他攤到了地上,嘴巴打結的說道:“這,這,這裡是公,公會,你不能殺我。”
價格與卻冷哼了一聲道:“忘了告訴你了,我之前就是從城主府回來的,得到過七皇子的口諭,就算殺了你又能怎樣?”
“譁。”姜羽說完這話,薛宏富臉上的血色盡去,一張臉白的嚇人,冷汗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他額頭上流了下來,可見被姜羽確實嚇的不輕,嘴巴顫抖的幾次想要說話,但是卻根本說不出口,姜羽見此再不猶豫,抬起腳就朝薛宏富的腦袋上踩了過去,可就在這時,從另一邊傳來了一聲威嚴的聲音:“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