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來維持蓮花的生機。
想到這裡,她不由心中一震。
仙山雖好,毀了可以重建,命若弄沒了,從哪裡去找回來?
感嘆之餘,不禁心中有些發酸。到底是自己喜歡的人,而且還有過肌膚之親,若是讓她看著他受苦,還真的不好受。
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氣恨。這個雪芒,怎麼會如此執拗?
見她來了這裡,雪芒卻似乎早有預料,所以一聲不吭。
無名也暫時不理睬他,反正還有個蟒神君在這裡呢,她不愁自己會寂寞!
蟒神君見到她,便氣不打一處來,上次就吃了她的虧,被她弄得那雄黃炸彈傷到了嘴巴,滿口的牙齒現在一顆不剩,連舌頭都殘缺不全,現在好不容易跑到仙湖秘境來爭奪仙山本原。
卻又碰到了她,還被她踩扁了尾巴。
不由氣得半死,立即一招手,兩柄鋒利的鋼叉便出現在他手中,沒一柄鋼叉都有三個分叉,每個分叉上面都閃耀著黑色的光焰。
那腥臭的味道鑽入無名的鼻孔,她馬上就知道那光焰是劇毒無比的,若被他的鋼叉碰到,恐怕是要見血封喉的。
於是將龍形仙元收起來,撤出火劍皇,便迎了上去。
這東西敢欺負龍族的人,她早就想滅了它了。
雖然她對龍族那幫老頑固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不過再怎麼樣,將來也是她的臣民,她想欺負想殺,都是她的事情。蟒神君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染指她的手下?
蟒神君也恨她三番四次礙了它的好事。
所以兩人一對陣便是一場死拼,雪芒一邊繼續維持胸前元氣團的運轉,一邊心中失去了平靜。
他以前拼命維持的見到無名時的淡漠已經無影無蹤了。
心已經被什麼東西羈絆了,想要它繼續靜如止水,已經是不可能了。為此他彷徨而無奈,而這種事情,又無法對人言喻,他怎麼告訴自己身邊的弟子?
自己愛上了一個十幾歲的小人兒,而且她身邊還有其他人!所以只能自己一個人面對。
若是論灑脫,他遠遠不如落魂。
落魂認定的人,不管怎樣,他都會認定到底。
這些天聽說他一直閉關修養,倒是讓諦聽來給他要過幾次戒酒的丹藥,他發誓要強壯起來,便從此滴酒不沾了。
諦聽一邊高興一邊擔憂。
因為它知道主人追求強壯是為了什麼,而且上次無名竟然只顧自己解毒,不顧自己家主人那麼病弱,把他害的如此慘。
它想起來,就覺得無名太可怕。
唯恐自己家主人再被她那麼虐待。
可是主人喜歡,它也沒辦法!
只有一次次來往於仙山和冥界之中,替他每天來拿戒酒丹丸。
這戒酒丹丸是仙山上的冰凝露水煉製的,露水只凝結在山巔仙石上的才有效,必須每天早上採集,採集之後,也只能煉製一顆。所以它也只能一天一趟來回奔忙。
今天仙山出了事,他在仙山之外佈下了無形結界,不知道會不會阻擋了它?
想到這些時他不禁有些想苦笑了。
自己和落魂竟然愛上的是同一個人,而且還一起跟這個人有了肌膚之親。
當時的畫面,讓他不敢去想。
看著無名和蟒神君搏鬥,他突然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
害怕她鬥不過蟒神君,怕她太過大意,怕她會受傷。
但是無名卻沒有大意,也沒有受傷,蟒神君的招數帶著粘滑多變的套路,像是蛇拳之類的打法。
滑溜之極難以碰觸,中途多變招,而且招式詭異,讓人防不勝防,再有一點,他的胳膊是幻化而成的,所以根本沒有骨骼不會受方向和角度的妨礙,隨意角度隨意方向,甚至打個結都沒有問題。
這倒是讓無名覺得壓力有些大。
不過,她也不是拘泥於常規的人,一旦遇到不按套路出牌的,她就比對方更加沒有了套路。
因此,她的斬妖劍法,乾脆就變成了現代競技體育中的擊劍。
她不和對蟒神君一上去就硬拼,而是採取靈活多變的滑步來試探對方的虛實。
每次預備出劍之後做快速邁出一或兩步,利用這個動作讓蟒神君誤以為她要出劍,但同時要控制好重心和距離,把蟒神君招式騙出來之後迅速後撤一至兩步,讓它一叉落空。
造成其一次進攻落空而出現暫時的停頓去想第二招,利用這個瞬間,無名迅速出劍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