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活生生的把他提了起來。
“好大的狗膽!”其餘幾個外門弟子一看,立刻爆喝一聲,紛紛運轉法力,無數的法術就向荊平打來。
荊平看都不看,單手隨意一揮,就好像掃除灰塵一般輕鬆,漫天的法術立刻消散,一點渣都不曾剩下。
頓時,所有的弟子全都驚恐的看向了荊平,而就在這時,荊平又是獰笑一聲,掐住這黃袍弟子的單手猛一發力。
咔嚓!
一聲骨骼碎裂聲傳出,荊平直接把手中的黃袍弟子喉結掐斷!
被掐斷脖子的黃袍弟子眼神驚恐,他是萬萬沒想到,區區一個守門弟子,道玄門最為底下的垃圾,竟然敢當著如此多人的面,掐斷他的脖子!
看到了荊平眼神中的殺意,這黃袍弟子心中一陣寒冷,他身體內的法力毫不保留,全部爆發了出來,開始不停的擠壓荊平,試圖脫離荊平的手掌。
他雖然被掐斷了脖子,但是築基期的高手生命力強大,這點傷也不算什麼,只要脫離了荊平的手掌,他便能重新修復。
不過荊平又豈能容他逃脫?這築基期弟子的靈力擠壓,對於他來說就是清風拂面,不但沒有難受,反而感覺有些舒服。
這外門弟子的眼神從害怕轉為了驚恐,雙腿在空中不停的晃盪,就像是一隻小雞崽一般可笑。
但是沒有人笑。
只有荊平笑了。
他身體中真力一運,一掌抓頭,一掌抓腳,一拉,一擠!
“啊~~!”淒厲的慘叫聲傳出,隨後“碰!”的一聲,如同被壓爛的番茄,龐大的精血頓時噴灑,把荊平的整個房間都給染紅。
一個築基期的外門弟子,活生生被荊平擠成了肉醬。
“殘害同門,該殺!”荊平獰笑一聲,隨即對著四周說道。
這些黃袍弟子都瘋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在他們眼前所發生的事情,這根本就是難以接受的!
“多謝諸位師兄見義勇為,誅殺了這等殘害同門的邪魔,門內到時賞賜了功勞,定然是諸位師兄的。”荊平對著其餘的黃袍弟子連連抱拳,笑意盈然的說道。
在場的黃袍弟子聽到此言,俱都不說話了,只能驚恐看向荊平,他們無法想象,這個世間怎麼還有如此無法無天之人,誰都敢殺,絲毫不論後果!
殺了人,還栽贓嫁禍,硬說此人企圖殘害同門,大家合力圍殺,再以門內功勞誘之,不得不說,荊平是在是太狠太毒太奸了。
見到這些黃袍弟子的驚恐之色,荊平輕咳一聲,再次問道:“諸位師兄,我說的可對?”
“你殺害同門!你才是罪魁禍首!”其中一個黃袍弟子也不知發了什麼失心瘋,立刻說道。
撲哧!
鮮血再次噴灑,只見這個講話的弟子,瞬間變為了一堆爛肉。
“諸位師兄,又有一個人暗害同門,但師兄們法力高強,再次擊殺一位門內敗類,又為門內肅清了一些雜質,真是可喜可賀啊,師弟佩服!”荊平殺了一人之後,絲毫不停留,連連抱拳,滿臉的敬佩之色,又說了一句。
其餘幾個黃袍弟子看向荊平的目光已經從驚恐,變為了驚駭。
這簡直就是個魔頭!
荊平明擺著就給了這些人一個選擇,要麼大家一起高高興興領功勞,要麼他們這些人都得死!
看他那殺人的流利手法,他們絲毫不敢懷疑,若是他們再次說了一些明智的話,定然會被這個魔頭一一殺光!
“對。。對!”
“這兩個敗類!竟然殘害同門,但現在被我等擊殺,真是大快人心。”
“可恨我竟然沒能及時發現這兩個敗類,否則的話早就摘下頭顱,豈會讓他們活到今天!”
幾個黃袍弟子都是天資聰穎之人,知道此時不能忤逆這魔頭的意思,俱都大義凜然的說道,甚至還有人衝著這兩人的屍體啐了一口。
吳重等幾個守門弟子都看的傻了,他們不停的揉眼掐肉,以為面前的這一切不是真的,而是他們在做夢。
過了半天,他們終於震驚的發現,這一切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這還是那個整天和和氣氣的荊平嗎?這還是無論見到哪個弟子都會恭敬的荊平嗎?
他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他又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膽子?
荊平看著吳重等幾人震驚的表情,聽著黃袍弟子的符合之聲,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諸位師兄果然都是人中俊傑